飄天文學 > 狐色魅人 >第70章 學習法術
    呂尺說,電話裏說不清楚,問我現在方不方便,他帶客戶來我家一趟?

    我看了眼時間,對呂尺說不急的話就明天上午再來,今晚我還有別的安排。

    呂尺說好,跟我定好了第二天見面的時間,就掛斷了電話。

    封鈺脣角勾着意味不明的笑,“蘇櫻,你今晚有什麼安排,我怎麼不知道?”

    看到他這笑,我就知道他腦子裏想的準不是什麼好事。

    我有些好奇,那些恭恭敬敬叫他胡爺的仙家,要是知道他腦子裏全是些有顏色的思想,還會不會覺得他是值得人敬重的大仙家了!

    說到大仙家,我一下子就想到了天華山。

    我好奇的問,“封鈺,你跟天華山是什麼關係?爲什麼大家都說你是從天華山上下來的?”

    封鈺眼底快速的劃過一抹陰冷,雖然很快,但還是被我看到了。我猜這個問題,他並不想回答,其實我也只是好奇,不是非要知道不可,於是我剛要說不想說就算了的時候,就聽封鈺突然開口,“天華山上有座關押犯事仙家的監牢,我曾在裏面住了三百年。”

    我一驚。

    柳慕白倒是跟我說過,封鈺曾因爲殺人太多,被判過刑。原本該是死罪的,是封鈺老爹從中周旋,才保下了他這條命。

    我在亂墳崗出生,因爲這個出生,我從小就忍受着一些指指點點。村裏有像徐大伯家一樣的好人,他們對待我就跟對普通孩子一樣。同樣,村裏也有一些對我非常有偏見的家長,他們不允許孩子跟我一起玩,甚至會慫恿孩子打我。我更是聽到過這羣人背地裏無數次的說我家的壞話。

    因爲有這些經歷,我對背地裏說別人壞話這種事是非常反感的。所以柳慕白對我說封鈺那些事的時候,我就只是隨便的聽了聽,壓根沒往心裏去。可現在,這件事是封鈺親口講給我的,我心裏的感受一下子就不一樣了。

    我看向封鈺,“你以前真的殺過很多人?”

    “怎麼?”封鈺依舊笑着,漫不經心的,但笑意卻涼了下去,“害怕?”

    我身體發僵。

    如果他真的殺過很多人,我當然怕。不過比起怕,我現在更多的是驚訝。我還記得在亂葬崗滅鬼的時候,他說惡就該死,不應放下屠刀就能成佛。既然拿起過了刀,那就得爲拿刀付出代價。

    那時我就覺得他是一個正氣很足的仙家,很難想象這樣的他曾是個惡仙,殺人無數。

    我道,“封鈺,這裏面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或者,你殺的那些人都該死,對吧?”

    估計是沒想到我會這麼說,封鈺明顯愣了下,稍後他向着我撲過來。

    我坐在牀上,他這一撲,直接又將我撲倒進牀裏。他壓在我身上,用力的吻我。牀墊陷下去,我躺在凹陷裏,身上是封鈺堅實的身體。他貼的我很近,恨不能將我鑲嵌進他身體裏似的。

    許久,他鬆開我時,我們兩個的氣息都已經亂了。

    我不止呼吸急促,我脣瓣還很疼,他竟然咬我,肯定被咬破了!

    我不滿的瞪他。

    封鈺注視我的眼睛,擡起手,拇指輕輕摩挲我發紅發腫的脣,眼中亮晶晶的笑意,表明他現在非常高興。

    “小東西,你可真會討人喜歡。給你獎勵。”

    說着話,他的手又不安分起來。

    我嚇得汗毛都立起來了,趕忙抱住他的胳膊,“今天真的不行了!我會死的!”

    “你今晚的安排不就是這個?”

    “當然不是!”我立馬否定,我又不是他!

    我道,“封鈺,我想學法術。”

    在看到旭昌拿刀捅徐睿的那一瞬間,我是真的害怕了。如果地獄犬沒有出來,徐睿就死定了。我要是有本事,那一刻我就不用逃跑,我可以自己就把旭昌收拾了。還有狐妖那一次,我也差點死了。

    真的經歷了危險,我才知道之前封鈺說把我培養成大法師,是多麼的爲我着想。

    封鈺喜歡逗我,但在教我本事這件事上,他比我還要認真。

    他告訴我,普通人學法術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能修法的人類都是有靈根的,那種人萬里挑一。但我體內有他的狐丹,一切就簡單許多了。我只要學會使用他狐丹的力量,我就可以擁有普通人一輩子都很難達到的一個修爲。

    這句話把我聽得這叫一個熱血沸騰。

    “封鈺,你的力量是不是也來自於狐丹?”我問,“那我要是學會使用狐丹的力量了,我是不是就可以變得跟你一樣厲害了?”

    封鈺罵了我一句野心不小,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教了我一套運氣的口訣,讓我每天早晚練習。

    教完口訣,他又把我拉到書房,教我畫符。

    這次畫的是一種新的符咒,比上次那個要簡單。我按照封鈺畫的,臨摹了三遍就記住了。

    “這是定身符,”封鈺道,“對人類也有效。這雖然是低級的符咒,但你現在使用正合適。遇到危險,它可以幫你爭取到唱幫兵決請仙的時間。”

    我一聽符咒這麼有用,又畫了好幾張,加強記憶。

    第二天上午,我按照封鈺教我的口訣正運着氣,就聽到門鈴響了。

    我在臥室,喊封鈺去開門,可根本沒人理我。沒辦法,我只好停下打坐。走出臥室才發現,封鈺沒在客廳。

    我四處找了下,發現不僅封鈺沒在,地獄犬也不見了。

    我不禁覺得奇怪,明明知道今天上午有生意登門,他怎麼還離開?而且他去哪了,連地獄犬都帶走了?

    門鈴一直在響,也沒給我太多思考的時間。

    我走過去開門。

    門外,呂尺提着禮物,身後站着兩個身穿西裝的中年男人。

    “蘇仙姑。”呂尺笑着跟我打招呼。

    聽到呂尺叫我仙姑,兩個中年男人都明顯愣了下,估計是沒想到仙姑的年紀會這樣小。

    “這個孩子是仙姑?”一箇中年男人直接問出來,“呂尺,你是我的老同學,我是信任你的人品纔跟着你來見仙姑的,這種事你可不能騙我,我那邊真出事了,會死人的。”

    “林夢洋,你聽聽,你說的是人話嗎?”呂尺道,“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同學的份上,憑你說的這句話,我就跟你翻臉了!蘇仙姑是有真本事的,已經解決過很多事了。你別狗眼看人低!”

    雖有呂尺打包票,但兩個中年男人臉上還是有明顯的懷疑。

    這就是一種偏見,就好像大家看中醫,都更信任歲數大的一樣。只用嘴說,是很難消除這種偏見的。於是我也沒廢話,跑去書房,拿出一張定身符,然後跑回來,二話沒說,揚手就貼在了林夢洋的腦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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