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喉結上下滾動下,我也莫名其妙的緊跟着吞了吞口水。
好想咬一口!
驚覺到自己在想什麼,我臉頓時就紅了。
我知道封鈺長得好看,可他再有吸引力,我也不能這麼饞他的身子吧?
封鈺把椅背調低,人躺在椅背上,一雙好看的狐狸眼,眼神裏彷彿帶着鉤子,慵懶又極具魅惑性的看向我,“蘇櫻,你到底想讓我等你多久?”
我吞吞口水,穩了穩神道,“封鈺,你不能這樣,這是在車裏!”
封鈺瞥了眼車窗,道,“外面人看不到。”
我,“……”
這不是會不會被人看到的問題!這是這個地方就不可以,我是有原則的!
我瞪着封鈺,“封鈺,你都活這麼久了,什麼地方可以做什麼事,這個不用我教你了吧。你想那……那啥也可以,不過一定要回家,在車裏不行!”
封鈺看着我,沒有說話,而是伸了一隻手過來。
我以爲他讓我把他拉起來,於是就把手伸了過去。
可誰知我的手剛放到他的大手裏,他就一把抓住了我。接着他把我的手拽到了他身前,將我的手掌貼在他前胸上。
堅實肌肉的觸感和炙熱的體溫一下子就透過掌心傳遞了過來。像是怕把自己灼傷一般,我本能的想要將手抽回來,可封鈺卻抓我抓的更緊。
他抓住我的手,沿着他的身體慢慢的摸下去。
同時,一雙幽黑的眸子,閃爍着星星點點的碎芒,一瞬不瞬的注視着我。
直到我的手摸過金屬扣的腰帶,我瞬間一個激靈。
封鈺這時纔開口,“感覺到了麼?我有多想你。”
我,“……”
我承認我沒出息,當低沉的嗓音傳入耳中那一刻,我骨頭都酥掉了。
我呆愣在原地,封鈺也沒給我時間思考冷靜,他伸手把我抱過去,讓我坐在他身上,他昂頭看着我,脣角勾着迷惑人的壞笑,“別拒絕我,嗯?”
我傻呆呆的,大腦一片空白,稀裏糊塗就點頭了。
等我反應過來,想反悔已經晚了。
最後,我整個人癱在後座上,身上蓋着封鈺的大衣。車裏有一股魚腥味,封鈺把車窗打開一個縫隙,有冷風吹進來。
我覺得未來有一段時間,我都不會再想坐這輛車了!
我蜷縮着身體,用封鈺的大衣蓋住腦袋,鬱悶的道,“封鈺,你跟我說句實話,你剛纔是不是對我使用狐媚術了?”
問完,爲了看封鈺的表情,我還特意把眼睛露了出來。
眼睛一露出來,我就看到了坐在前排的封鈺,正側過頭來看我,黑眸裏帶着揶揄的笑,“蘇櫻,你是在懷疑我對你的吸引力麼?”
這句話換一種說法就是,對付我根本用不着狐媚術!
我立馬就有點不高興了,瞪着他,“我是很有原則很有立場的!”
他還懟我。我剛要反駁,就聽他又道,“小東西,我很高興,因爲我是你的例外。”
突然來這麼一句深情的話,整的我都不會了。我人呆住,炸起來的那點毛一下子就被封鈺給撫平了,我是瞬間就沒了脾氣。
看到我神色的變化,封鈺輕笑一聲,他坐直身體,繫上安全帶,啓動了汽車。
我是躺在後座的,所以透過車窗,只能看到路旁的樹和路燈,看不到路也不能知道封鈺開車的方向。
我問他,“封鈺,我們現在要去哪個墓地?”
“不去墓地,”封鈺回道,“回家。”
我愣了下,隨後道,“我們不是要去墓地找周小香嗎?周小香死的冤,死後又繼續受折磨,她已經怨念深重變成鬼了,早點找到她,也許還能幫她解脫。時間拖的越久,情況越不利,萬一她殺了人,她就沒有解脫只有魂飛魄散了。”
周小香是被害死的,生前又沒有做過壞事,如果有可能,而且是我能力範圍之內,我還是願意拯救一下她的魂魄的,送她去投胎轉世,總比讓她魂飛魄散強。
封鈺道,“我們是要找周小香,可我們不去墓地,去墓地沒用,她的魂魄沒在墓園。”
我感到奇怪,“陳琳中了陸祁深下的咒,她說的話全部都是真話。”
封鈺回道,“她說的是真話,可這個真話不等於事實。她所說的真話只是她認爲是正確的事。”
簡單點說,就是陳琳以爲周小香在墓地,可實際上週小香的魂魄並沒有在墓地。
想通這些,我又問封鈺,“封鈺,那你怎麼知道周小香沒在墓地?”
“你沒聽到周小香同寢室的女生所說的話麼?”封鈺道,“她說她們把周小香失蹤的事告訴了老師,老師已經聯繫過了周小香的父母,周小香的父母說是家裏出了事,把周小香叫了回去。如果周小香已經葬在墓園了,那她的父母爲什麼要幫着說謊?”
我的確沒有注意到這麼細節的地方。
對周小香的父母來說,周小香應該還活着,所以她父母纔會對老師說那番話。
我想了下,腦中突然冒出一個可怕的猜想,“封鈺,周小香現在不會跟她父母在一起吧?”
封鈺點頭,他目視着前方,道,“事情可能比你想的要複雜,你回去收拾一下,我們去周小香老家找她。”
我點頭說好。
回到家,我先洗了個澡,然後給吳教授打了個電話,讓她幫我查一下週小香家的地址。
吳教授知道我問就一定有我問的原因,也沒多問我什麼,很快就把周小香家地址發了過來。
看到地址,我立馬就傻眼了。
周小香竟然是南方人!她是川城的,距離我們這,坐火車都要將近十個小時。學校還沒有放假,我根本不可能馬上出發去她老家找她。
沒辦法,找她的事只好向後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