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側身,輕蹙眉頭,臉上是十分罕見的嚴肅神色。
他問封鈺,“你說什麼?你確定?”
封鈺坐在沙發裏,悠閒的翹着二郎腿,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對着疏魂點頭,“我確定。我在清風觀見到了餓鬼道的小鬼。”
聞言,疏魂的臉色頓時白了一個度。
他大步走回來,停在封鈺身前,低頭一臉嚴肅的盯着封鈺,問道,“天官知不知道山嵐的事情?”
我,“……”
從疏魂的表情就能看出來,這個天官恐怕是不一般。封鈺又說天官是爲他而來,所以看到他臉色變好,我就以爲他是在爲自己擔心。我是真沒想到他關心的竟只有山嵐!
一時間,我都有些羨慕山嵐了,有這樣一個時刻照顧自己的好哥哥。
封鈺似是料想到了疏魂的反應,他神色沒有任何變化,身體後仰,後背靠在沙發背上,慵懶隨意的擡眸,他剛洗完澡,懶洋洋的模樣帶着一種狐狸特有的魅感,看上去勾人極了。並且他身上散發出一種獨特的香味,讓人忍不住的想要去靠近。
我是不知道別人有沒有這樣的感覺,但我看着封鈺,就像是惡狼看到了小羊羔,我是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要不是疏魂和苑瑩都在,我感覺我都能瞬間跳到封鈺身上,當場就把他給辦了。
封鈺張開口,在對着疏魂說什麼,可我已經聽不到了。我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封鈺一開一合的脣上。
他的脣呈淺粉色,帶着水光,溼潤的如q彈的果凍,勾引的人想上去品嚐一口。這要是咬上去,一定是甜甜的。
我吞了吞口水,視線沿着他的脣往下。
滑過他菱角分明的下顎線,便到了他凸起的喉結。隨着他說話,凸起的喉結上下輕微浮動。在我眼裏,他這個動作完全就是在勾引我。這跟脫光的衣服躺在牀上對着我招手沒什麼區別。
我渾身燥熱,視線完全黏在了封鈺身上。除開封鈺,房間裏其他的人和物在我的視線裏已經全部變得模糊了。
我盯着封鈺,握緊了拳頭,強迫自己保持冷靜,用最後一絲理智告訴自己不可以!
疏魂和苑瑩還在!
“蘇櫻?蘇櫻!”
就在我扼制自己的慾望,想要起身離開的時候,我突然看到封鈺向着我靠了過來。
我坐在他身旁,他似是發現了我在盯着他發呆,他側過身體,俯身向着我靠近,他擡起手,手掌在我眼前揮動。
“發什麼傻……”
他一靠近,我就又聞到了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好聞的香味。並且隨着他的接近,香味越來越濃。我就像是一個餓急了的人,被烤肉的香味包裹在中間。我再也忍不住了,什麼顧忌都沒了,一下子就撲了過去。
封鈺估計是沒想到我會突然撲向他。他沒有防備,被我撲倒在了沙發上。
他倒在沙發上,昂頭看着坐在他身上的我,脣角勾起痞氣的笑,“小東西,你知不知道你現在這個動作很危險?”
說着話,他挺了下腰,用於暗示我。
要是平時,察覺到他的暗示,我肯定羞紅臉,轉頭跑開了。可現在我就像是一隻餓狼,他的不正經不僅沒讓我害羞,反而讓我心裏感到了一陣愉悅!
我像是喝多了酒,理智還在,可身體和情緒卻不停我使喚了。我對着封鈺笑,“封鈺,我要吃了你。”
封鈺顯然沒想我會是這個反應。
他微驚,嘴巴張開了一個縫隙。而我見縫插針,伸出的舌頭就從這個縫隙鑽進了他的嘴裏。
封鈺僵了一瞬,便反應了過來,他邊加深這個吻,邊攬住我的腰,起身把我抱了起來。
我雙腿岔開騎在他腰上,封鈺邊吻着我,邊抱着我回了臥室。
我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可我全無害羞,只有興奮。
到了牀上,折騰一番後,封鈺躺在我身側微微喘息,而我卻像是一條沒有得到滿足的蛇,再次爬到他身上,纏了上去。
封鈺看着我,狹長的眸子半眯,看上去像是在笑,可幽深的黑眸裏卻如千年的古潭,不起半分的漣漪。
瞧見我再次坐到他身上,封鈺伸手拍了下我的屁股,脣角噙着壞笑,“小饞貓,剛纔沒有餵飽你麼?”
我看着他不說話,只伸手,用手指輕輕的刮過他赤裸的前胸。
封鈺抓住我的手,黑眸閃着碎芒,“待會兒可別求饒!”
話落,他翻身再次把我壓在了身下。
……
再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
我睜開眼,身體輕鬆,精神飽滿,有一種熬夜缺覺的人終於把睡眠給補回來的感覺,渾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透出舒坦。
我伸個懶腰,一翻身就看到了躺在我身側的封鈺。
他似是被我的動作弄醒了,濃密的睫毛輕顫幾下,然後眼睛睜開,深邃漆黑的眸子帶着幾分剛睡醒的迷茫,片刻後清醒過來。
“醒了?”封鈺開口,聲音沙啞。
說着話,他伸手把我拽進他懷裏,低頭在我額頭輕吻了一下。
感覺到他的體溫,昨天發生的事便一件件如放電影般出現在我的腦海裏。
我愣了下,緊接着臉頰發燙,不好意思的把頭低下,不敢再去看封鈺。
見我這幅樣子,封鈺也猜到我害羞了。他的笑聲在臥室裏盪開,帶着剛睡醒的沙啞,聽上去性感極了。
“昨天不是還騎在我身上,今天害羞什麼?”
說着話,他聲音放低,湊到我耳邊,低語道,“那麼熱情的你,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我可是舒服極了。”
我,“……”
你快別說了,現在的我只想換個星球生活!
我往封鈺懷裏拱了拱,不讓他看到我爆紅的臉。
他笑着,抱緊我。
我的臉貼在他胸前,他強勁的心跳便一下又一下的傳進我耳朵裏。雖然很害羞,但不得不承認,這樣抱着他很有安全感。
在他的心跳聲中,我的大腦逐漸冷靜下來,一冷靜就發現了許多的問題。
我覺得奇怪,昂頭看向封鈺,問道,“封鈺,昨天我並沒有喝酒,可我怎麼卻像是喝多了,會那麼興奮?”
“是你想我了。”封鈺笑着,一臉的痞氣。
我信他的鬼話!
我盯着他,“封鈺,我要聽實話。我的身體昨天真的很奇怪,我的身體到底出了什麼情況,我總有權利知道吧?”
“那你現在有不舒服麼?”封鈺沒回答我,而是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