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長桌旁皇室一脈那四位老者臉都黑了,顯然丹鳳眼女修話裏話外雖然沒有點明,已經將矛盾指皇室一脈。
“呵呵,按照你話裏的意思豈不是當年負責招收弟子崔老長也有過錯!”花長老冷笑一聲。
“謀算落了個空,可真是厲害啊!”高瘦修士陰陽怪氣地笑道。
此言出自皇室一脈,另外幾位來老也都神色各異,有人搖頭,有人嘆息還有人嘴上掛出耐人尋味的笑意。
他們身爲大晉室宗親機自然清楚萇春觀派出那些個國師的真實目的。
他們哪一個沒被架空過故而對玉玉壺之死本就抱着幸災樂禍的態度。
花長眉頭一挑:“劉長老莫不是忘了當年退位大典你們皇室給出去兩本《九元訣》功法祕籍?一本給了新開上來的皇帝,還有本去了哪我們都心知肚明,他袁銘能有今天你們皇室一脈是出了大力的,我看什麼南疆機緣都是假,這個袁銘其實是你婆們皇室一脈培養的一把刀,其實是爲你們做見不得人髒活,只是這不受控制殺錯人了,才護不住了吧?”
“你少在那裏血口噴人《九元訣》每年清點的時候都有多給出去的情況,你當真盤點過這些祕籍0的去向?”劉萇老面色鐵青。
可就在這時長桌主座,身穿黑色芝袍的老者忽然開口“都夠了!”
他聲音並不大,但話音落下所有人便都立刻安靜了下來,不敢再發出任何聲音。
老人看起來已經很大了,頭髮發白,身體臉上滿是皺紋,身形佝婁長,四肢纖細,看起來一副隨時要入土的模樣。
然而,在座結丹萇將卻沒有任何個人敢反駁他的話語,只因爲他是那位太上長老大的親傳弟子。
據說,他離突破元嬰也只有半步之遙,之所以老態龍鍾也是因功法所致。
實際的年齡也許比他們在座的任何都低。
“是!”花長老和劉萇老同時朝老人拱手認錯,隨後坐下來。
互相不服氣的對看了的眼,便都別過頭去。
此事之後,老人便重新閉上了眼,不再言語彷彿睡着了一般。
見此情形,曲良咳嗽了兩聲又道“既然在座大家都贊將袁銘圍殺,那這個任務又該派哪些人去?諸位可有推薦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