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車被開走之後他立馬就找了一輛共享單車一路追隨,多虧路上的車輛比較多,所以顧凝無法與其拉開距離。
費盡了九牛二虎之力跟到這,這已經讓他感覺自己有點受不了了。
可勁爆的還在後面,剛剛下車之後便見到顧凝正在和歹徒搏鬥,便隨手拿起來板磚,衝着那李應龍便砸了過去。
顧凝無語,看着一臉急慌慌的傑克,他可是破壞了自己的好事。
她本來想了很多計劃,準備好好折磨一下李應龍,讓他體驗一下最初最原始的折磨,可傑克直接一板磚就把他給拍暈了。
“你沒事吧?”
傑克匆匆跑到顧凝身邊上下打量着,似乎顧凝身上哪怕有一小塊受傷的痕跡他都會痛苦許久。
“沒事。”
顧凝走到許倩身邊,她也沒有什麼事,依舊緊閉着雙眼。
“這傢伙…睡的倒是挺死的。”
不過也好,要是她真醒了,經歷了這件事怕是要嚇得終身都留有後遺症了吧。
“我已經報警了,呆會警察就會來把他抓走。”
“謝謝你的車。”
和傑克重逢,她現在還真的有很多話想要問,可並非是今晚。
“沒事,這是我該做的。”
傑克嘆了口氣。
這該死的劫匪完全打亂了他的計劃,想到此處,他又一腳狠狠踹在了李應龍的臉上。
幾分鐘後,警車來了。
李應龍等人被順利逮捕,李應龍原來之前還有過調戲婦女的情況出現,這一次抓進去恐怕相當長一段時間都不會出來了。
......
“要考試了!”
學習委員走進班級的第一句話就讓所有學生心提到了嗓子眼。
沒錯,最嚴格的考試就要開始了。
班級初級考覈,除了幾大常見科目外還要考禮儀,若是成績差恐怕每天晚上就別想要安心離開教室了。
“顧凝!”
一發紙團準確無誤地扔在了顧凝的桌上,她看到是前桌的一個女學生投的。
“要我幫忙不?我是李慧慧。”
簡單清晰的幾個字,顧凝搖了搖頭,用中性筆寫下不需要這三個字後又投了回去。
李慧慧興致勃勃拆開,看到裏面的內容後卻眉目緊鎖。
“顧凝,我知道你確實有兩下,可是成績可不是你的專長啊。”
李慧慧本想告訴下顧凝考試會考的題目是什麼,以便和她成爲朋友,沒想到卻被果斷拒絕。
“誰說的成績不是我的專長?”
顧凝不理解,難道自己的戰鬥力強就代表腦袋笨嗎?這麼愚蠢的設定到底是誰的想法。
“哎,考試題真的很難的,就連學習委員最好的成績都沒有達到70分呢。”
李慧慧似乎還在勸。
顧凝並沒有接話,索性看起了手機。
“切。”
李慧慧搖了搖頭,心中對於顧凝的印象自然而然下滑了不少。
“沒想到她是一個這麼逞能的傢伙,看來和那些自負至極的人也沒什麼區別。”
十分鐘後,老師準時到達了班級,並且開始分發試卷。
“我去…”當試卷分發在許倩桌上之時見她神色崩潰,“有些甚至老師根本都沒有教過啊,這還答什麼!”
最難的其實是禮儀題,可顧凝爲了精準刺殺目標完成任務無數次參加名流宴會,對於那些禮儀和穿着要求早已深入己心。
“我答完了!”
僅僅三分鐘後,老師的卷子甚至還沒有發完,只見顧凝舉起卷子。
“你…答完了?”
老師也停住了腳步,一臉驚愕的看着顧凝。
這就答完了?
帶過的這十幾年學生,答題快的他見過,可答題這麼快的顧凝確實是第一個。
“這…真的假的?神速啊!我願稱顧凝爲世上最快的女人!”
“該不會是胡亂答題吧?”
“不可能,別人的話說不定如此,可我相信顧凝不會的。”
顧凝的快讓學生們陷入議論,一些人甚至都放下了自己的筆。
“切。”
李慧慧看着顧凝,眼裏卻滿是質疑,“我看全都是懵的吧?”
想要認真答完怎麼說也要半小時左右,她這估計全蒙了一遍然後還沒有檢查。
上交了試卷,顧凝伸了個懶腰,之後竟然又直接睡上了。
“喂,你真的假的,該不會是在耍酷所以交了白卷吧?”
半小時後,許倩拍着顧凝。
顧凝眨了眨眼,“你猜?”
“我猜什麼啊?
對了,今天我聽說那個之前被困在校長室的清潔工好像已經甦醒了。”
“哦?”
思緒回到幾天前,顧凝回想起來那天在校長室裏救下的清潔工。
她雖然是窒息,但是時間不長且並沒有受傷,因爲只是神經脆弱導致驚嚇過度所以才昏迷了這麼長的時間。
現在應該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顧凝也想看看她怎麼樣了。
“帶我去看看。”
安緋學院擁有最先進的急救室和診療室,最先進的醫生保證病人可以第一時間得到充分且及時的有效治療。
此刻,在休息室門口,烏泱泱一羣人圍在門口。
“怎麼人這麼多呢?”
走在最前面的許倩皺了皺眉,她向來不喜歡去人太多的地方湊熱鬧。
“哦?”
不過眼尖的顧凝還是一眼就看到了在人羣之中最顯眼的李婉婷。
只見在周圍記者的拍攝下,她身穿藍衣,手持一把鮮花正走向休息室內。
顧凝冷冷一笑,可以啊。
演技裝的那麼像不說,還來這麼一手送花,這要是外人不知道的話還真以爲是她所救的人呢。
李婉婷在門外的表情看起來很疲憊,很不爽,因爲她的特殊身份可以讓其很晚起來,每天都睡到中午。
可剛纔忽然聽到有人說那個清潔工醒了,沒辦法之後簡單化一下妝便匆匆拿花走下去。
不過演技派到底還是演技派,在一隻腳邁進休息室之前,她立刻調整了自己的狀態。
她春風滿面,笑不露齒。
清潔工阿姨此刻已經恢復意識,正坐在病牀上看書,李婉婷示意記者們在門口止步,隨後獨自一人走了進去。
“阿姨,你的傷怎麼樣了,這些天我一直在擔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