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走在最前面的那個人白的有些看不出來他是男是女,皮膚極其誇張的白嫩。
但是和太監臉不同的是,他一張臉雖然相當之白,但相對來說似乎更像是狐狸一樣。
而他全身上下又不知用了多少化妝品,導致他皮膚異常白嫩,如果要是把他放在雪天裏面,估計都分不清楚他的位置在哪。
“你就是顧凝吧?
剛纔這一手錶現的倒是真好啊。
明明往那女人身上扔的是不含任何致命永久傷害性成分的液體,但是卻給人一種彷彿毒藥上臉的感覺。”
“那看來你也不簡單。”
顧凝聽到這人的話感覺他絕非常人。
要麼他就是提前知道了顧凝那液體是什麼,要麼就是他偷聽到了什麼。
如果光憑直覺就能判斷出來臉上的東西沒什麼傷害,那就只能說明這人不是一般人。
“我是雪狐。
如你所見,我是一個男人,你別看我有女人一樣的嬌嫩皮膚和手臂與大腿,但是…”
“你就是夜鶯所效力殺手組織的老大吧?”
像是這種殺手組織各種各樣有身份的人,顧凝見多了。
她知道暗界中有不少有權有勢的人有很多奇葩,有些老大並沒有想象那樣躲在幕後永遠不出來,是一個極具陽剛以及殺戮之氣的男人。
顧凝見過很多殺手老大其實都很陰柔,甚至有些人專門把自己往女性方式打扮。
她那時候甚至還以爲是不是每一個老大或者有權有勢的人物,總有一點特殊的小癖好。
“沒錯!
你想從我們這裏拉人可以,但就要看你有沒有資格了。”
白狐他的眼光一向都很挑剔。
他看不上這個看不上那個,在他眼中幾乎就沒有什麼能夠被他所信任的對象。
“所以咱們兩個切磋一番?”
“可以比試比試。”
兩個人拉開距離,白狐那雙眼睛雖然是男性特有的厚厚眉毛,不過他的眼睛裏所蘊含的情緒卻多出了一些女性的狠辣。
此時狂風一吹,幾乎讓人有些快的看不清的動作,一個猶如泥團大小的物事如疾風般打來。
由於動作很快,再加上剛纔狂風又這麼一吹,在短短不到一秒鐘的時間很難會有人注意到有一個小東西衝着自己打來。
然而,這種偷襲的手法對於顧凝來說完全就是小意思。
面對這小泥團的攻擊,她既沒有後退也沒有躲避。
相反,她伸出兩根手指一夾,在泥團即將打在其眼窩中央位置之前,恰到好處地用兩根手指將其輕輕夾住。
“哦?”
見到這種應對方式,原本始終高高在上的白狐在這一刻面露詫異。
顧凝這一手讓他着實沒想到。
厲害啊!
“你這手段用來對付別人應該很不錯,可惜你碰到了我。”
顧凝嘴角微微上揚。
像是這種泥團看上去不起眼,可是裏面所蘊含着很多暗器。
如果要是你選擇躲避的話,當這泥團打在地面上,會濺射出很多類似於鋼珠一樣的堅硬物質。
而只要被中僅僅一顆鋼珠所打中,身體有可能會被直接打穿。
因此面對這東西,要麼就是用什麼東西去在半空中將其攔截住,要麼就提前有所警覺,並以最快的速度拉開距離。
然而像是顧凝這種級別的殺手幾乎經常和這種擁有各種稀奇古怪花裏胡哨的殺手進行對決。
對於這種小暗器她實在是再熟悉不過了,這種殺人利器在她眼中簡直是猶如玩具一般輕鬆可以防禦。
“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
下一刻,一張蜘蛛網一樣的白網被他扔在半空之中。
表面上這網看起來彷彿就像是一個玩具一般,一個口袋裏至少能夠裝上類似十幾發這樣的網。
然而當扔在空中和空氣交融在一起的時候,赫然間變得巨大。
短短兩秒鐘後,這白網的面積至少擴大了能夠有十倍,以居高臨下之勢籠罩住顧凝。
便在此時,一發快如閃電的梳子從白狐手中宛若子彈般發射而來。
俗話說前有狼後有虎,顧凝頭頂上方,眼前正中央同時受擊,形勢不容樂觀。
白狐嘴角止不住地上揚,似乎勝券在握。
顧凝想要防得住上面,就防不住前面。
而想要防得住前面,卻又防不住上面,這幾乎是一個無解的局勢。
白狐曾經也用這一招不止一次的去幹掉一個又一個的對手。
顧凝卻不慌不忙,右手食指一伸,掏出一個白色小糰子衝着前方一扔。
隨後身形微晃,避開梳子的襲擊。
這時候頭頂上的那張大網已經落了下來,可顧凝左手掏出一把銀白色十字彎刀。
這把彎刀宛若砍瓜切菜一般,當接觸到這網的時候,瞬間只聽咔嚓一聲,這大網頃刻間被戳出一個漏洞。
“該死!”
顧凝剛纔所扔的東西是煙霧彈,當這煙霧彈接觸地面的時候,白狐完全看不清眼前的局勢。
本想要跟着眼前局勢試圖在顧凝腹背受敵的時候,找準時機再使用幾個暗器來幾手補刀,可是這煙霧彈完全打亂了他的節奏。
白色的煙霧薰得他睜不開眼,這還不僅僅是普通的煙霧彈,這裏面還帶有某種腐蝕性的液體,一旦接觸眼睛便會瞬間讓人流淚不止。
在幾乎完全看不見的時候,他有點心慌意亂,百忙之中從口袋中掏出一把可摺疊的水果刀,有了這把刀,他稍微能鬆口氣。
其實他心裏並沒有怎麼害怕,首先他現在找到了武器不說,顧凝還不一定能夠從剛纔的攻擊中安全脫身呢。
就算能的話,這煙霧彈又不是隻針對他自己的。
就算是再快的速度,在他的認爲之下,應該也絕不可能立馬位移到他身邊。
“你輸了。”
然而,下一秒,脖子附近傳來陣陣寒意擊碎了他最後的心理防線。
一把銀白色匕首正從後方方向抵在他的脖頸處,顧凝竟已出現在他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