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之前聽報警人說犯罪者有手槍,因此他們還調動了特警,已經早就做好了打一場激烈槍戰的準備。
然而等到達現場之後卻只見到兇手早已喪失了抵抗力,並且血肉模糊的倒在地上,不知道的還以爲是他已經死了呢。
當人們伸出手去探查他的鼻息的時候,纔可以能感覺到雖然他鼻息很微弱,但是他好歹還算是活着。
看到了警察的到來,他心裏面感到彷彿找到了救命稻草。
雖然他知道被抓回去的後果是什麼,可與其一輩子蹲在監獄或者直接被一槍給斃了,他也不想以那種痛苦且屈辱的姿態死在顧凝的腳下。
顧凝雖然之前沒有給他做出警告,不過就算警察對他進行盤問,也別想要從他口中得知任何的消息了。
而至於爲什麼他會被打成這個樣子,甚至連呼吸都有些維持不了,他或許能夠有很多種理由能夠解釋,可唯獨不會把顧凝說出來。
“凝小姐辦事果然雷厲風行,看來那句話說的一點也都沒錯,若是做人不心狠手辣,那便難以成功。”
顧凝站在案發地點一百米開外,正在冷靜地觀察着局勢的進展和變化,此時賀塵從旁邊走來,看他這樣子對於突發的一切一點也都不擔心。
“凝小姐一切過去了,不必擔心。”
“他後面肯定會有援軍的吧?”
顧凝開口,依舊是面無表情,好像剛纔的那些折磨對他來講都只不過是家常便飯一樣。
實際上她以前確實也做了不少類似的事情,對敵人一定要心狠手辣,不要露出任何的憐憫。
甚至讓敵人越恐懼自己,對於自己來講也就越是一件好事。
“是的,我剛纔所找的家族護衛們他們也到了。
在外面至少攔截了二十個左右身份可疑的人,經過調查和盤問,這些人全都是那兇手的幫兇,每個人口袋裏面都有手槍或暗器。
現在正被關在我們家族的地下審問室裏,等待他們的將會是無盡的痛苦與潮溼且陰暗的居住環境。”
賀塵同樣臉色平靜。
一方面是因爲之前早有準備,所以當事情發生時就不會顯得猝不及防。
而另一方面這也是他的性格,自從憑藉着幾乎一己之力強行把一個普通家族提升到現在的位置,其中的過程已經經歷了不少威脅他生命的事情,那些困難都度過了,所以今天的事對他來講自然不是什麼不可接受的。
如果說唯一從頭到尾讓他有些擔心甚至害怕的,那就是當槍響的時候,他真的有些擔心顧凝的生命安危。
儘管他知道以顧凝的身手幾乎不會出事,可哪怕只有百萬分之一的可能他也不敢去想。
“二十個?人倒是一點也不少啊。”
顧凝冷笑一聲。
怪不得那人一開始表情是那麼倨傲,就算事情沒成功也會有人來接應他,並且幫助他完成任務。
賀塵不無擔心的看着顧凝,其實他之前一直表現的很冷漠,可實際上當察覺到顧凝可能受傷的時候,他又變得關懷了起來。
甚至比一些人還要更加激動,他兩隻眼睛閃爍着打探。
看起來好像他只要在顧凝的身上看到一處傷痕,哪怕是輕微的皮外傷,他也必然要找令其受傷的兇手算賬,哪怕對方已經關在了警局裏面。
“你覺得我能夠受傷嗎?”
顧凝聳了聳肩,“以他們的實力還傷不了我。”
那鐵鋒都能被稱爲染染升起的最強新生殺手也令她深感懷疑,在自己離開了暗界這段時間後,怎麼這些殺手的質量都這麼差呢?
以他這兩下子都能夠享受到如此的殊榮,真是誇張。
賀塵其實並沒有看到顧凝剛纔是怎麼懲罰兇手的,只知道方纔她和兇手兩個人一起消失了。
而僅僅只過了十幾分鍾之後,當警察到來,兇手已經奄奄一息,顯然之前被折磨的夠嗆。
而那時顧凝同樣卻也出現在了他的眼前,雖說無巧不成書,可如果這也是巧合,那未免也巧合的過分了。
更何況以殺手的能力,他放在普通人裏還是很強的,能夠把他折磨成那個樣子的除了顧凝以外,他實在想不出還有誰來。
“本想要以後讓我負責外面的一切,而凝小姐你只需要負責貌美如花便是。
現在看來,我反而倒像是個花瓶了。”
“那看起來你這花瓶所扮演的倒還是不錯呢。”
回到乘涼之地,絕大部分的民衆們眼神之中充斥着驚恐。
對於他們來說這一切來的未免太過於突然,彷彿生與死不過就在一瞬間,而他們則僥倖的活了下來。
“還活着!她還活着!”
顧凝的出現吸引起不少人的注意,見到有些觀衆還在發懵,旁邊的觀衆們於是又趕忙解釋道。
“她就是剛纔那個殺手要刺殺的對象!
方纔那殺手開槍所瞄準的就是她,沒想到她不僅活着,而且還毫髮無損!”
“我的天,竟然還真有這種人?”
“不是說那兇手瞄準她的額頭了嗎?難道是沒打着嗎?
可是那麼近距離的情況下,如果要是能夠把子彈都躲了,那她可真是個神人啊!”
“我看就一定是個神人,她長得這麼好看,怕是天使下凡吧!”
在一些遊客們的節奏帶動之下,顧凝成功成爲了全場衆人所聚焦的對象。
她在剛纔警察來的時候,本來故意就不想要拋頭露面引起注意,本來以爲過了十幾分鍾轟動應該減弱了,人們也沒之前那麼起鬨了。
可沒想到剛剛回來又瞬間成爲焦點主角。
“你…”
楊玲玲看着顧凝心裏頭又是震驚又是恐懼。
既然她能夠在殺手的襲擊中安然無恙的活下來,那就說明她要遠遠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厲害許多。
以她這樣的狠角色,該不會因爲自己對她之前的出言不遜而報復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