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選這樣的車輛來參加比賽,這到底是誰給他的勇氣!”
有不少觀衆們當親眼看見他開着甲殼蟲來的時候,還是有那麼一些不敢相信,而且還在不停的擦着眼睛,以確認他們到底有沒有看花眼。
真是瘋狂。
“不愧是賀塵!
平常的時候很低調,該張狂的時候就如此之張狂,果然是真的硬氣啊!”
“厲害,如果要是我沒有記錯的話,這輛車應該早就已經快要淘汰了吧?
他竟然還開這輛車來比賽,看起來他對自己的技術很自信啊。”
“有趣,不過這也正好讓我睏意全無。
不錯。”
相對於他的低調來講,雷戰那邊開的車自然就不用提了,是專門用來競速的。
那輛車十分顯眼不說,後面的加速管也非常的清晰,感覺隨隨便便踩一下油門,那輛車都會很輕易的衝到前幾名。
“我去,豪華跑車對抗的竟然是快要淘汰的普通車輛。
兄弟們姐妹們,這一次的比賽可真有意思了,各位看官還請把眼睛瞪大,好看的就要來了!”
這時候主持人拿着麥克風開始瘋狂的呼喊,他嗓音洪亮,明明他已經主持了幾乎能有半天的比賽,但現在絲毫看不出來他哪個地方很累。
“甲殼蟲?”
雷戰怎麼能夠認不出來他開的那輛車呢?
本來自信昂揚的他在看到賀塵選擇開車和自己競速的車輛,竟然是甲殼蟲的時候,頓時氣得臉色通紅,有些說不出來話來。
“賀塵,你這傢伙還真是夠狂妄的啊,你是有多麼瞧不起我,還是對你自己的實力有充足的自信,是誰給你的勇氣你敢開這種車和我比試的?”
雷戰其實很早以前就被教導說是喜怒要不形於色,因爲他知道自己這個身份不能夠給人留下衝動的魯莽印象,可是現在他可不管這些了,因爲他感覺到自己此時被莫大的侮辱。
他一聲大喝,緊接着,他直接伸出了一箇中指,對着賀塵的方向便表示了對他的挑釁。
當然他現在內心中的確沒有絲毫愧疚的,畢竟是對方瞧不起自己在先,自己只不過是對他比劃了一箇中指而已。
“我去,雙方現在還在互相嘲諷啊,各位觀衆們,接下來的比賽可就有意思了!”
在看到了他的主動挑釁之後,主持人顯然更加的興奮了,甚至可以能感覺到他現在還在手舞足蹈起來。
“比賽規則,率先賽道兩圈爲勝,賽道爲最新賽道,請問雙方是否有異議?”
其實主持人特意的給他們兩個的比賽賽道換成了一個最新研製而成的賽道,雖然很危險,可是卻也很吸引人。
當然,這兩個有錢人說白了也是年齡不大的小夥子。
一旦在比賽開始之前氣氛被觀衆這麼一起鬨,別說是這種危險度比較高的賽道了,就算是讓他們兩個去原始森林那種地形去開跑賽車,他們兩個也絕對不會拒絕。
果然如他所料,兩個人聽到後紛紛點頭,表示沒有任何異議。
“比賽開始!”
哪怕現在是深夜,而且也不是什麼重要的比賽日,可氣氛被烘托了起來,這偌大的賽車旁的觀衆席上也整整有上百名觀衆。
這些觀衆們絕大部分都是夜貓子,有的人一邊在喝着水,一邊翹着二郎腿。
而有的人一邊嗑着瓜子一邊拿手機拍照錄像,甚至更有甚者把上衣給脫了下去,一邊在抽菸一邊在光着腳丫,邊看比賽邊剃腿毛,敢情那幾位哥們是完全把這賽道給當成是自己的家了。
隨着比賽開始,雷戰瞬間加速,幾乎在電光石火之間便與身後的賀塵徹底拉開了距離。
其實出現這一幕是所有人都能夠料想得到的。
然而看場上的表現還是能夠感覺到這差距還不是一般的大,因爲他們每個人都能很明顯的看到雷戰的車輛已經漸漸與身後的車越來越大,距離至少已經被甩開了十五開外。
在這賽車比賽中,哪怕是每前進一米對某些選手來說恐怕都是不可逾越的鴻溝,畢竟生死時速。
在比賽的最後關頭衝向終點線的時候,兩輛車齊頭並進,甚至勝利者僅僅以幾釐米的優勢獲勝這樣的事也不在少數。
而這一上來就被直接拉的這麼開,確實是有些打擊人的自信。
這讓不少觀衆們都有些搖頭,他們現在甚至只希望賀塵不要放棄。
不然他們好不容易打起的精神,一旦見到賀塵若是就此棄擺爛的話,那不就白白期待了嗎?
好在他們的期待到最後也沒有落空,賀塵他腳踩油門,雖然還是難以超越,但畢竟努力還是起了效果的,雙方的距離漸漸接近了。
顧凝早就不是第一次參與這種賽車比賽了,可不同的是以往每次參加的時候自己都是作爲司機去參賽,而且賽車裏只有自己一個人。
而此時自己竟然坐在副駕駛上,這種確實還是第一次。
他驚訝的發現這種坐在副駕駛上面的刺激感並不比主駕駛當司機要弱多少。
“凝小姐不要擔心,我的實力超乎你的想象。”
話說到這裏,如果要是說出這話的是任何一個人,恐怕所有人都會認爲他是在吹牛。
可偏偏把話說出口的人是賀塵,那就會讓人下意識的感覺到似乎他總是能做到。
雷戰那邊其實明明完全可以能夠繼續拉開距離,畢竟兩輛車的質量差距和速度差距未免有些太大了,價格也遠遠不是一個量級的。
然而雷戰卻並沒有拉開距離讓他連車尾燈都見不到,相反,他在確定了自己擁有絕對優勢的地位能輕鬆保持領先之後,他反而有意的讓身後面的賀塵儘量的追上自己。
雷戰到最後甚至以最慢的速度像是蝸牛一樣前進,時不時的還按着車喇叭,嘲諷意味十足。
“我去,雷戰看起來不打算就這麼贏他啊,難道還打算玩弄賀塵嗎?”
“有意思,最好讓他們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