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些人的議論紛紛,劉琴現在忽然間有一種感覺,那就是自己彷彿就像是一個爽文中的女主一樣,擁有絕對的囂張的權利與資格。

    甚至在被反派欺壓之後,很快就迎來了這麼一個打臉的機會。

    看着到現在爲止依舊默不作聲的顧凝,她一顆心別提有多爽了。

    緊接着在萬衆矚目之下,顧凝終於有動作了。

    不過和衆多的人所想象的有些不同,只見她伸出了手來,隨後拿起了旁邊的一個杯子,又往杯子裏倒了點葡萄酒,隨後緩緩喝了下去。

    看着她這瀟灑且淡定的動作,在旁的人皆是一愣。

    本來以爲她必然要開始還擊,卻沒想到依舊彷彿完全沒有聽到一樣把劉琴所挑釁的話當成了耳旁風,反倒是自己悠哉悠哉喝着酒。

    “該不會是沒有經歷過這種挫折和打擊直接傻了吧?”

    “哈哈,簡直笑死我了。

    她還長得挺漂亮的,但是這麼漂亮的女生竟然選擇用這種爲人所不恥的方式偷偷摸摸潛入進來,這簡直也太像小偷了,太不光彩了。”

    劉琴此時還想說什麼,顧凝忽然間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轉過頭看着她。

    “說完了嗎?”

    被這種看似平靜,可實際上卻異常焦灼的火辣目光給盯着,心裏面多少有些發虛,或許她萬萬不會想到過顧凝會主動敢對視她,這讓她一時間有點發顫。

    “你說我不是被邀請的,所以咱們不妨做個打賭,在場有這麼多人見證,那麼咱們兩個自然要說一不二。

    如果要是我是混進來的,並沒有接受邀請的話,那麼我自然會立刻毫不猶豫離開這裏。

    而如果要是我並不是混進來的,是真真正正接受了邀請而進來的,那麼我希望你立刻從這裏離開。”

    此言一出,在場衆人的情緒紛紛被帶動了起來。

    反正來這裏也是爲了結交朋友順便放鬆一下心情,見到有人要吵架,甚至彼此之間互相打賭,這反正都看熱鬧不嫌事大,一個個瞬間來了興趣。

    “這…”

    劉琴本以爲她會生氣或者暴怒,一旦這樣的話,自己就能夠讓她出洋相,順便再譏諷她幾句,讓她在衆人面前丟臉,這是她纔想要達成的目的。

    可是她沒想到顧凝此時不僅看起來非常淡定,甚至還主動提出了挑戰,這讓她倍感意料之外,一時間都沒反應過來。

    本來她還要想先等一下考慮考慮,可在場如此多的人在觀察着她,她也不好猶豫,這可不像是在商場,絕大部分的人都不認識她。

    就算出什麼洋相那也不要緊,自己在他們的記憶裏也存在不了多久。

    可是在這裏可不同,這都是有身份的人,低頭不見擡頭見的,沒準以後還能看到,而且大多數的人都應該知道她的身份,如果她要是拒絕了挑戰,就必然會給人一種懦弱的感覺。

    一旦這樣那她感覺自己就下不來臺了,本來她就是一個臉皮很小的人,在這種萬衆矚目的場合,她又豈能退縮呢?

    不過顧凝既然能用這種語氣來說話,那就說明她很自信,而且她肯定的很有把握,要不然她主動的說出這句話,那豈不就是找死嗎?

    想到這裏,她又陷入到了短暫的猶豫中。

    不過她轉念又一想,感覺情況還是不太對。

    不對,顧凝她這樣的身份是絕對不可能會被邀請進來的,本來能夠進入這裏的人都是經過一大片過濾的。

    就算真是什麼有名家族的人,也不一定會百分百收到邀請函,能進到這裏的人用萬里挑一來形容都一點也都不爲過。

    顧凝她憑什麼會有資格能夠進入到這裏呢?就她這樣絕對不可能獲得邀請函。

    賀塵作爲有名人士,他能夠獲得邀請函是最正常不過的。

    但是據劉琴所瞭解,這邀請函是單獨的,也就是說一個人只能拿着一張邀請函。

    哪怕是你給了一個有名企業家企業家,他想要帶自己的老婆甚至是孩子進來都不行。

    所以賀塵因爲他自己收到了邀請函因此順便也把顧凝給帶過來這種可能性不是沒有,可基本上算是微乎其微了,畢竟他又不是這酒店的老闆。

    “好,那咱們賭就賭!”

    劉琴現在基本上已經完全的確認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顧凝肯定是不知道從哪裏複製了一個邀請函,然後裝模作樣混進來的。

    對,一定是這個原因纔給了她底氣的!

    這傢伙從小在學院就很聰明,所以精通造假術從而闖進來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我先說好,邀請函光拿出來不行,必須要讓我們看一看真僞!”

    說到這裏,她首先把自己的邀請函拿了出來。

    她是白金的邀請函,上面有白金戒指的圖案,因爲絕大部分的邀請函都是黃金的,而她是白金的邀請函在這裏擁有可以率先挑選座位的權利,這也證明她家的身世不一般。

    劉琴首先拿出來白金邀請函的目的,其一自然便是炫耀讓別人看到。

    雖然她和大家一樣獨有有請涵,但是他的邀請函卻是完全不一樣的,是擁有白金權利的邀請函,同時她也要把邀請函給衆人看一看,尤其是其中的細節。

    畢竟除了那白金戒指圖案以外,其他的設計都大差不差。

    如果接下來固定拿出來一個僞造的邀請函同樣也給大家看的話,那麼只要大家眼神都正常的話,必然會一眼戳穿她的把戲。

    “竟然是白金邀請函啊,她到底是什麼身份,就連邀請函都和我們不一樣,這個人可真是不簡單。”

    “確實,別看她剛纔說話那麼囂張,但是和我想的一樣,她確實是有囂張的資本的。”

    聽到這些人在暗中誇獎自己,劉琴心裏別有多開心了。

    “顧凝,怎麼慫了呢?如果說你有真正的邀請函的話,那我勸你就別藏着掖着了,有種你就給我拿出來啊!”

    就在這時,忽然賀塵站起身來,只見他從他的上衣口袋中掏出一張黑色卡片,聲音冷淡,“邀請函在這,這回可以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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