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還有…如果要是我猜的沒錯的話,你想要說的那就是這什麼飛龍的組織就應該是這三級組織的其中之一?”

    顧凝雖然完全看不到這個人臉上的表情,甚至都看不清楚他長得什麼樣,不過唯獨有一點能夠可以確認的是,剛纔這人說出那句話的時候的語氣顯得非常自豪。

    這人在說出那句話的時候,語氣異常堅定,顧凝已經通過這人的語氣隱約猜出了這人的想法。

    “沒錯,我想這也是我最引以爲傲的一點,我們飛龍正是第一級別的組織。”

    顧凝雖然臉上的表情看上去依舊古井不波,表現得十分淡定,可聽到這話後心裏多少還是起了不小的波動。

    夏國對於這件事情極度保密,因爲這關乎於國家機密,所以知道這方面的人屈指可數。

    哪怕是他們體制下的精英分子對這件事也是一知半解,甚至大多數知道的還都是一些假消息。

    “我怎麼能夠確認你說的是真的?”

    顧凝對這些事其實也並不是很熟,因爲這些所謂的強力組織真正被夏國所正式使用也不過就不到百年的時間,顧凝她對此也並不是很在乎。

    光從名字聽起來似乎他們飛龍確實不簡單,可誰知道他們說的是否是真的呢?

    這個人緊接着從口袋中拿出一個令牌,木製的令牌上書畫着一條金光閃閃的飛龍。

    不同的是這上面既沒有描繪所謂尊貴至極的九爪形象,也沒有顯示出大氣磅礴,相反給人一種無比恐怖的威壓感,飛龍給人印象最深的竟然是那兩隻斗大如球的雙眼。

    “你以爲你拿出來了這麼一個令牌就會讓我相信嗎?

    我怎麼知道你會不會隨便拿出的是一個假的東西,另外,如果你們組織要是真那麼牛的話,拿出來的令牌不應該是木頭做的,應該是鋼鐵或者黃金做的纔對吧?”

    畢竟現在的造假手段實在是很高超,甚至誇張點說,有時候真的東西和假的東西放在一起,假的東西比真的東西看起來還要更加耀眼無比。

    所以現在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一樣不可無。

    “你覺得這是一塊普通的木頭嗎?

    我相信以你的力量可以能試探一下,那麼顧凝小姐,現在就請你用全力看看是否能摧毀這塊木頭吧。

    當然,如果你並不方便使用力量的話,我這裏還有一些上好的刀具以來供你測試一下這塊木頭令牌的堅硬程度。”

    起初只是以爲這個人故弄玄虛,裝出一副非常神祕的樣子,實際上就是勾引起你的好奇心。

    現在的騙子玩起來這套一溜一溜的,等你一旦好奇心被勾引起來上當了的話,那到時候就算你意識到了想要退出恐怕都完了。

    而顧凝的提防心在聽到這人的這句話之後倒是確實被勾引住了,他難道不知道以自己的力量哪怕動用三成的力量,都可以能夠輕鬆摧毀鋼鐵嗎?

    到底他是怎麼有的自信能夠讓自己去使用全力來測試這塊木頭令牌的檢驗程度呢?

    顧凝聽到這句話也並沒有過多的質疑,深呼吸一口氣,緊接着動用了兩根手指,開始用盡力氣破壞令牌。

    如果換做往常,她可能剛開始不會用多少力氣,可是現在她一上來就是直接用了五成的力量。

    這不是因爲別的原因,就是想要狠狠打他的臉。

    要麼這人就是對自己的實力有所輕視,要麼就是他對這木頭令牌實在是很自信。

    雖然聽這人自信的語氣不知道他在這木頭令牌裏面裝了什麼東西使得這樣物品如此之堅硬,但這或許能難倒別人,可是難不倒顧凝。

    要知道以她現在拳頭的力量,可是要比金屬還要更加堅硬呢,所以應對這小小的破木頭令牌應該輕鬆加愉快。

    “嗯?”

    然而幾秒鐘的時間過去,她的力氣開始近乎於以飛速在流逝,可她明明已經使用了自己一半甚至一半以上的力量,但她卻發現這木頭令牌紋絲不動。

    相反,她越是對着木頭令牌動用力氣,就越能感覺到這木頭令牌就好像是牆一樣,你用多少力氣打在它身上,它就會立刻反彈你多少力氣。

    接近半分鐘的時間過去了,顧凝不僅沒有能夠成功擊毀這木頭令牌,而且在用了近乎於近八成力量的情況下,反倒是讓自身受傷嚴重,這木頭令牌不但沒什麼事,那上面的飛龍圖案依舊金光閃閃,威懾力十足。

    而她自己的虎口反而是開始發麻,甚至有些拿不動這令牌了。

    “我說你這令牌到底是什麼做的?”

    本來以爲這東西應該是鋼鐵或者是金屬之類的東西,只是表面上被製作成了木頭令牌,雖然不知道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可不管是掩人耳目還是什麼其他的原因姑娘並不感興趣。

    然而當顧凝對這木頭令牌進行測試後赫然發現這純粹就是一個木頭令牌。

    這裏面既沒有鋼鐵也沒有金屬,完全就是木頭製作的。

    可偏偏就是這木頭卻讓她無法撼動絲毫。

    不僅這木頭令牌看起來跟嶄新的沒有區別,反倒是讓自己的手現在變得生疼,就好像是普通人打了大樹一百下一樣,大樹完全沒什麼事,而自己打大樹的手都快要報廢了。

    “這是特製奇木。

    我說這木頭其實是從幾千年延續下來的,你信嗎?

    當今世界能夠在顧凝小姐用盡全力的攻擊下還能安然無恙的物體應該少之又少吧?”

    “的確。”

    顧凝雙手抱胸,雖然她剛纔並沒有動用全力,但是她確實是產生了質疑。

    她甚至懷疑自己如果要是動用全力的話,都不一定能夠讓這個木頭令牌出現一點點裂痕,那麼就更不要說之前自己還在幻想,隨便動用點力氣就讓這木頭令牌化爲齏粉。

    “真是恐怖。”

    連一個證明身份的令牌,堅硬程度都如此之逆天,可想而知他們組織的武器和裝備會有多麼強大。

    想到這裏,她頓時對這人的話以及他所說的飛龍這個組織起了莫大的興趣。

    “我們飛龍組織現在是國家備用方案中幾乎唯一的能拿得出手的組織的,雖然我們從一開始就確實是用來戰鬥的,但由於爲國家所服務的特殊組織,現在少之又少,甚至可以說是鳳毛麟角。

    所以現在無論是偵查還是外交,又或者是暗殺,都由我們去做。”

    “所以說你的意思那就是你們現在很缺人,缺少有能力的人,所以你們就看上了我?”

    按理來說,能夠被這種級別的組織看上,那心裏應該別提有多高興了。

    但是或許是因爲經歷的事情太多,在前世她所加入的那些組織哪一個不是可以堪稱是能輕易把小國滅亡的組織?

    所以她現在對這方面並不是很感冒,不過還是很值得欣慰。

    畢竟自從顧凝這個身份重生而來,由於這具身體本身原因導致處處受到限制,能夠被這種級別的組織看上,那就說明到目前爲止她已經與這具身體幾乎來到了完美契合的狀態。

    “當然,你也不必擔心若是加入到我們組織會喪失自由。

    由於你是我們特殊聘請的,所以我們不僅給你的獎勵會是你做任何工作都得不到的,而且你能夠在我們組織裏享受到非常自由的生活,你想去哪裏就去哪裏。

    每當有任務的時候,只要不是緊急任務,我們都會提前通知你,並且根據你的身體狀態來決定是否讓你參與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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