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靈大陸?院長?記憶中的那人族最高學府,人人都想進入的天才學院?而且他說他是那個強大神祕的鏡靈學院院長?他救了我,還是專門去尋的我?封卿靈看着眼前這慈祥和藹的仙人,一時間竟失了神。

    看着眼睛不停打轉的封卿靈,慧啓看出了她臉上的疑惑,笑了笑,又繼續解釋道:“小丫頭,無需緊張,我是受天意而爲,我此生並沒有子女和傳承之人,因此我需要一個繼承人,我們學院歷代院長都是靠占卜尋找有緣人,也算是遵從上天指引吧。

    我算了大致的方向和時間,確定是潛龍大陸南方那邊,我纔不遠萬里前去尋找你,但是我去到之時發現你因爲覺醒血脈之力而陷入昏迷,因此我才把你帶了回來。

    聽到自己是這尊者尋找的有緣人,封卿靈有些不敢置信,“那尊者憑什麼認定我就是你要找的有緣人?”封卿靈還是有些懷疑地問。

    “哈哈哈,小丫頭,你放心,不會有錯的,我們學院的占卜術可從未出現過差錯,更何況是尋找我的繼承人,肯定錯不了,而且你身上的血脈之力,有一絲故人血脈,也算是有些緣分。”

    “故人血脈?尊者你知道我的身世?”封卿靈激動地問道。

    小丫頭,你現在還不是知道真相的時候,關於你的身世,你只能靠自己去尋找真相,不過有一點我可以告訴你,那就是你的親人不是故意要封印你的,他們那樣做是爲了保護你,他們還等着你去找他們。

    我不是被拋棄的,是因爲要保護我,所以纔不得已出此下策,這身體的血脈之力如此強勢霸道,肯定不是一般家族能擁有的。

    既然連擁有如此血脈的家族勢力都沒有辦法保護我,把我送到潛龍大陸,那他們豈不是很危險?

    不行,我要趕緊強大起來,然後去尋找他們,也許他們正在受苦受難,等着我去解救他們,知道這一世自己還有親人,封卿靈忍不住有些激動起來。

    “小丫頭,不要想了,你剛剛經受了洗精伐髓之痛,血脈之力剛剛覺醒,還是要好好調養幾日,你血脈強大,日後定要好好修煉,莫要誤了這絕佳的天賦,不過你現在要要做的就是先養好身體。”

    聽到慧啓這樣說,封卿靈也知道,如今自己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何談尋找父母,只有修煉,強大起來纔是王道。

    隨即雙膝跪地,雙手抱拳向慧啓行跪拜大禮,“小女封卿靈,懇請尊上收我爲徒”。

    “好,好好好好,”慧啓接連說了幾個好字,他這一生終於等到了傳承之人,而且他對封卿靈很是滿意,此女天賦極佳,血脈強大,心性沉穩,日後定能成長爲一方強者。

    “來,快起來,你既然拜我爲師,而你的身世暫時不能暴露,所以你可願跟着爲師姓,叫顏顏槿初可好?”

    “我願意,多謝師尊賜名,我很喜歡,”封卿靈心中很是感動。

    “來,爲師早知道你會來此,便從很久以前就開始給你攢見面禮,也不知道你會喜歡什麼,就什麼都準備了一些,你看看喜不喜歡?”

    慧啓給了顏槿初一個空間戒指,然後顏槿初滴血認主,用神志打開戒指,發現裏面堆滿了各種禮物,從衣服首飾,到寶劍符咒,應有盡有,真是土豪啊!

    顏槿初見識到戒指裏面的寶貝後,又像自家師尊行禮道謝,這師尊也太大方了,顏槿初心裏有種抱上大腿的爽感。

    “徒兒喜歡就好,以後缺什麼就和師父說,從明日開始,你就要開始修煉了,其他孩子都是從出生,或者兩三歲時便已開始修煉,如今你十歲,雖說是有點晚,但是不用擔心,你的天賦和血脈之力能讓你很快追上他們的,你今晚先好好睡一覺,過幾日我便親自教你如何修煉,”慧啓交代完後便離開了。

    顏槿初,木槿初榮,含桃可薦,真是個好聽的名字,師尊應該想了很久吧?

    顏槿初躺在牀上思考着這幾日的遭遇,雖說幾次在生死之間徘徊,但是卻獲得了一個便宜師尊,還有關於自己的身世,原來這一世我還能有親人,真好!

    在知道自己終於可以修煉,並且還有一個強大的師尊,心中有了滿滿的安全感後,顏槿初吃了晚飯後便沉沉睡去。

    幾日後的早晨陽光還未露頭,顏槿初便早早地起牀洗漱收拾好,迫不及待地想去見師尊,昨日師尊告訴自己,明日可以開始修煉,她就已經迫不及待了。

    “師尊,槿初來了,”顏槿初對着慧啓俯身行禮。

    “嗯,徒兒真是勤奮,這還早呢,”慧啓尊上溫和地道。

    “師尊,我自知我比旁人晚修煉這麼多年,就應該比別人更努力十倍不止纔是,這樣才能不負師尊的期望。”

    “嗯,小徒兒真乖,走吧,我帶你過去測試大廳,去測一測你的天賦值和靈根。”

    “看見那顆水晶球和石柱了嗎?過去用你的手覆蓋那顆水晶球,測你的靈根,再用手觸碰石柱,測你的天賦值,去吧,別怕,”慧啓輕輕用手拍了拍顏槿初的頭。

    顏槿初看着眼前的這兩樣東西,記憶中那塵封的可怕記憶一幕幕浮現在腦海中,畫面中是她三歲時,封家舉行的天賦測試大會上,她作爲封家嫡女,一直被族中長老寄予厚望。

    可是當她接觸那水晶球和石柱時,都沒有一絲反應,當時連族中天賦最差的人,也是能讓水晶球和石柱發光的,而自己卻一絲反應都不曾激起。

    接着迎接她的便是各種嘲笑,父親大怒,母親扭身就走,她無助地坐在地上,周圍長老的譏諷,族中自此沒有人記得她的名字,只有一聲聲廢物,庶姐將她扔進水塘,堂姐用墨水在她臉上畫畫,數不清的畫面涌現在腦海,連身子也開始有些顫抖起來。

    ”槿初,初兒,你在想什麼?不用擔心,你只要用心去感受就好了,去吧,一切有爲師在呢,”耳邊傳來師尊親切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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