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南定城臨近北鄰國,所以最終歸屬北鄰國管轄,至此南定城正式成爲北鄰國的城池,原本顏槿初聽到這個結果也有些驚訝,好奇其他兩國爲何不與北鄰國爭搶南定城的領土,最後還是在江震雄的解釋下才明白其中的原委。

    江震雄說,其他兩國主動放棄南定城的主要原因有三點,其一,是因爲南定城本身就臨近北鄰國,若歸其他兩國管轄,那勢必要經過北臨,如此一來將會引起麻煩;其二就是北臨與臨川早在百年前原本就是一家,後因蕭氏叛變,最後才分割爲兩國,如今北臨強盛,而臨川逐漸衰弱,臨川滅亡只是時間問題;其三,如今的南定城滿目瘡痍,早已不是先前繁榮安定的南定城,重建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還不如將破敗的南定城贈與北臨,還能得一個人情,何樂而不爲呢?

    所以從各國的態度就可以看得到臨川國的未來,很快,各國的兵馬將會以爲南定城所有無辜百姓討說法爲由出兵臨川,戰爭一觸即發,相信要不了多久,臨川將重新歸於北臨。

    幾天時間過去,江震雄把所有的百姓都安頓好了,北鄰國那邊也選出了新的城主,各國援兵也紛紛趕了回去,都想早點藉着這個理由出兵臨川。

    “小姐,南定城基本上已經恢復正常,我們可以離開了,”江震雄和顏槿初站在城樓上看着這個千瘡百孔的城池,兩人心中都充滿了各種感嘆!

    顏槿初看着眼前的城樓,居然會想到那晚的兇險,而腦海中竟然浮現出那冰山男子的身影,顏槿初立即甩掉那些畫面,轉身離開此地。

    封家,我來了,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準備好承受我的怒火呢?顏槿初坐在馬車上,看着臨川城三個大字屹立在城牆上,心中對這個城市沒有絲毫好感,滿心厭惡。

    臨川城外,顏槿初一行六人爲了不引起別人注意,都戴了易容戒,還特地乘坐了馬車。

    “來,快點過來,把身子轉過來,包袱打開,仔細檢查,過,過,下一個,”城門口的士兵在仔細的盤查着。

    “什麼時候這帝都變得這麼嚴了?”餘良看着眼前戒嚴的城門,有些疑惑地看着在盤查的官兵說道。

    江震雄看了看,心中也猜出了一二,想來應該是蕭家得到消息,邪靈被滅,其他三國即將集合兵力攻打臨川,所以纔會如此嚴查。

    “你們幾個,從哪裏來?進皇城幹什麼的?”那官兵看向幾人,眼神不停打量着顏槿初乘坐的馬車,裏裏外外都仔細地搜查了一遍。

    “官爺,官爺,我們幾個是東平新城的布商,這是我們少爺,我們打算進城置辦一些布料,還請官爺行個方便,”餘良趕緊遞過去一袋靈石。

    “那走吧,走吧,”接過錢袋,那官兵看幾人是普通商人打扮,也就沒有過多的盤問。

    老江你們幾人去打探一下如今城中的消息,葉青去打探關於封家最近有沒有什麼大事發生,我在前面的萬紫樓等你們。

    幾人走後,顏槿初和葉蘭兩人來到萬紫樓,這是一家裝修風格非常異域的酒樓,正是顏槿初紫魂殿分部紫星閣暗中經營的酒樓。

    紫魂殿經過顏槿初六年的苦心經營,已經初具規模,除了在鏡靈國外,其他各大陸上的國家都有其身影,這紫魂殿有三大分閣,分別是噬魂閣,紫星閣,通靈閣,噬魂閣主要以暗殺買賣爲主,通靈閣以倒賣各種消息爲主,紫星閣以經營各種店鋪爲主,三閣各有所長,暗中配合,使紫魂殿短短几年便成爲各大陸的頂尖勢力。

    顏槿初與葉青兩人走進店內,就聽到一樓正喫飯的客人在討論最近臨川城的事。

    “你聽說了嗎?那南方的惡魔被消滅了。”

    “怎麼不知道,都傳遍了,當初我們皇上不知怎麼不肯派兵去消滅那些惡魔,讓幾十萬的百姓慘死,現在其他幾個國家因爲這個事要討說法,其實就是一個發兵的藉口,聽說北臨已經在集結兵力,馬上就要攻打咱們臨川了。”

    “我也聽說了,要咱說呀,我們這皇上,根本就沒有把我們放在心上,現在其他國家要攻打過來了,正好,也可以讓我們百姓有個活法,不過就是不知道我們能不能保住性命。”

    “要我說,我們還是趕緊逃吧,我們直接去投奔其他國家,反正最後這臨川也是他們幾國的。”

    “我說你咋這麼孬,好歹也是臨川子民,還沒有打就想跑。”

    “你不孬,你上啊,你看看現在的臨川國,哪裏還有一點大國的樣子,”幾人爭得面紅耳赤。

    “唉,都小聲點吧,這些事情哪裏是我們這些百姓能議論的,若是被人聽了去,少不了要挨板子。”

    “哼!”幾人聞言不歡而散。

    “客官,您幾位?是住店,還是喫飯,我們店最近有滿兩百下品靈石打八折優惠,如果您成爲我們萬紫樓尊貴的會員,還可以每頓飯免費送小喫點心哦!”

    顏槿初面對自己店內的服務員,還是挺滿意的,看來宋佳與明舞兩人將紫星閣打理得不錯,“去叫你們掌櫃過來見我,就說槿月公子來了。”

    那小二在聽說槿月公子時,表情明顯有些震驚,在他們進入萬紫樓培訓時,管事曾經說過,槿月公子乃是貴客,若是有人自稱槿月公子,就一定要以禮相待,立即向店內掌櫃稟報,所以小二立即轉身上樓去請自家掌櫃,

    “小姐,看來這臨川國確實不得人心,一聽說要打仗,人人自危,這已經很明顯要滅國了呀,”葉蘭聽到剛纔幾人的議論,也湊熱鬧似的說了起來。

    “這臨川早就不是當年的臨川了,隨他吧,反正我又不是來對付皇室的,”顏槿初對於他們這些國與國之間的變化並不感興趣,自古以來,各國之間的規律就是合久必分,分久必合,自己何必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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