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白瑞行也不想再看他們在這裏窩裏鬥了,於是吩咐道,“來人,將封家衆人壓下去,擇日處決,此後北川城再無封家,”白帝話音剛落,就有一隊士兵走了進來,要將封家衆人押下去。

    可這時一直沉默的封家家主封季平大呵一聲,“誰敢,我封家的生死還輪不到你白帝做主,難道白帝以爲我封季平在臨川立足,靠的是這些嗎?”說完他就拿出一道傳音符,白帝知道他這是在求助,只不過白帝也想看看他到底有何底牌,與此同時,一直未開口慕容家也動了,看樣子是要與封家一起反抗白帝的命令。

    “慕容家,怎麼,你們也要與封家一起嗎?”白凌寒冷冷的問道,慕容家家主慕容蔚笑道,“白帝,是你們欺人太甚,我慕容家向來與封家一心,況且你今日動了封家,明日你們能放過我慕容家嗎?”

    白帝笑笑不說話,他巴不得這些不服的人全部一起跳出來,他好一併收拾了,免得麻煩。

    而此時宮中衆人就感受到幾股強大的力量在靠近,很快幾道身影就出現在宮殿內,來人正是封家與慕容家的四位老祖,四人皆是聖尊境修爲,幾人一到殿內就釋放出自己的威壓,想要震懾住衆人,可下一秒,他們幾人的氣勢就被丹陽皇后一擡手給滅了。

    場中衆人皆嚥了一口口水,這北臨皇后怎會如此強橫,這四位長老的威壓,她竟然一擡手就擋住了,這讓幾位老祖面上很是掛不住,不過卻也沒人告訴他們這皇后是何境界,這些年都只聽聞北臨皇帝賢德愛民,卻是個妻管嚴,可從沒有人說過北臨皇后如此厲害,傳言害人吶。

    “放肆,本後面前也敢如此無禮,這如今坐着的可不是蕭家,”丹陽那霸氣的聲音讓得場上衆人心臟漏跳了一分,大氣不敢出一下。

    封家的老祖看見封家衆人幾乎個個有傷,氣憤的質問白瑞行,“白帝,就算是封家與蕭家有過婚約,你們白家也不能如此對待我封家與慕容家吧?”白帝白了他一眼,說道,“老頭,先問問這場中的衆人,你封家的人幹了那些好事吧。”

    封家老祖與慕容家老祖於是隨便指了一個侍衛過來給他們說說剛纔發生了什麼,聽完那侍衛的話後,四位老祖都沉默了,他們以爲是白家容不下他們兩家,卻不曾想這一切都是他們的後輩造成的。

    封家老祖皺了皺眉說道,“可是就算如此,那女娃也死了,如今封家天才也被廢了,也算是扯平了,難道白帝想讓我們兩家爲那女娃陪葬嗎?”封家老祖雖然有些忌憚那丹陽皇后,但是若想動他封家,可也沒有那麼容易。

    “陪葬,你們也配!”顏槿初此時氣勢爆發,聖尊境修爲展現,與她一起的還有葉青葉蘭兩人,葉青乃是聖尊境七階,只差一個契機便可突破到仙君境,三位聖尊的氣勢絲毫不弱於他們兩家的老祖。

    “你,你們是何人?”面對顏槿初幾人所展現出來的氣勢,封家老祖也有些畏懼。

    顏槿初笑了笑,然後說道,“你不用知道我是何人,今日我定要封家入獄,萬劫不復,怎麼,你有意見?”顏槿初此刻嘴角上揚,眼神很是不懈,既然封家的人都到齊了,那也正好。

    封家老祖一聽這話,瞬間暴怒,“狂妄,你今日若想動我封家之人,先從我們屍體上踏過去再說,”場上的氣氛瞬間變得劍拔弩張起來,很多膽小之人已經悄悄的往外挪了。

    這時封季平和慕容蔚同時向空中發了信號彈,很快,封家和慕容家的修煉者幾乎全趕到了皇宮,而那原本寬敞的宮殿再也容不下那麼多人,所有人都走出了宮殿,來到宮殿外的廣場上。

    封家和慕容家的修煉者加起來大概三百來人,而白帝的親衛也站到了白帝的身後,大戰一觸即發,此刻顏槿初看着這些人,冷笑道,“你們還真是貼心,怕我難找,竟然將他們全部召來,甚合我意。”

    封家老祖聞言,有些不解,這人到底是何方神聖,爲何這般想要至我封家於死地?“你這是何意,你爲何要與我封家過不去,我封家與你何怨何仇?”

    “問得好,我與你封家何怨何仇?那我就來告訴你,我與你封家到底何怨何仇,”顏槿初說完便提着劍走向封家衆人,這時那封家長老想要出手阻攔,卻被突如其來的一道人影一掌拍飛出去數十米遠。

    來人正是帝辰御,此刻他臉色淡然,看向顏槿初時卻帶着一絲溫柔,“去吧,我在這裏,他們不會靠近你分毫,”帝辰御站在顏槿初的身後,那種強大到震懾全場的強者之勢立即震懾住了其他蠢蠢欲動的幾人,這人實在太強了,他們根本不敢上前。

    有了帝辰御在身後,顏槿初似乎安心了不少,今日就欠他這個人情吧,她眼神冰冷的看着封家衆人,“今日就讓我來審判你們到底有沒有罪吧!從誰開始呢,就從你這個好父親開始吧。”

    “封季平,你可還記得,當初天賦測試時,你當衆給了我一巴掌,將我打發去那下人都不願意住的偏院,你不知道,我在那裏,飯都喫不飽,餓得直啃樹葉。

    後來你視我爲草芥,將我無情的趕出封家,你可記得,我跪在地上苦苦的哀求於你,額頭都磕破了,求你不要將我趕走,我那時才五歲而已,你是多狠的心,竟然能如此無情?”

    顏槿初對着封季平說完,又朝着慕容羽而去,此刻的慕容羽已經嚇傻了,呆呆的看着走來的顏槿初。

    “慕容羽,你可還記得那渾身是血的女子將嬰兒託付於你時,你是如何承諾的,我是沒有人要嗎,需要你來養育我?若你將我送到北臨,那北臨將會何等感激於你?

    當年哪怕你有一絲一毫的憐憫,我會慘死在鄉下的大雪中嗎?哪怕只是一句話,就能讓我喫飽,讓我不受她們的欺負,可你卻只在意我有沒有給你帶來好處,你枉爲人,更不配當年我的那一聲聲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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