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等會去多備些酒菜,去請月公子過來與我一同享用,”那谷主吩咐道。

    “是。”

    顏槿初在那宮殿裏面正研究那些陣法,突然外面的門就開了,然後之前那個叫彩黃的女子走了進來,對着顏槿初淡淡一笑,然後說道,“公子,我家谷主請你過去主殿與她一同用飯,請。”

    在彩黃的代領下,顏槿初又來到了主殿,這次顏槿初纔看見主殿的名字叫“聖蝶宮”,顏槿初走進去,就看見一身金藍色長裙的谷主,正含情脈脈的看着自己。

    “月公子,請,”那谷主清脆的聲音傳來,並擡手示意顏槿初坐到她對面。

    當顏槿初坐下之後,彩黃竟然轉身離去,並關上了門,不過殿內的燭光與夜明珠的光交相輝映,倒顯得格外耀眼。

    顏槿初坐下之後,就看見那谷主竟然起身走到她身邊,聲音溫柔的問道,“不知公子芳齡幾許,可有婚配?”

    “在下今年二十有餘,還尚未婚配,不過我已有意中人,有勞谷主掛記,”顏槿初此刻不知這谷主打的什麼主意,先隨便應付幾句。

    當那谷主聽到他說已有意中人之後,臉色變得陰鬱了一下,不會又立即變得溫柔起來,然後她又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不經意的說了一句,“公子覺得我的相貌如何?”

    “自然是極好的,谷主的容顏堪稱絕世,”顏槿初說這話的時候,覺得有些違心,畢竟這谷主雖美,但是最多算個美人,絕世是算不上的,但誰叫自己現在在人家手裏面呢。

    “呵呵呵,公子當真覺得本谷主如此美嗎?那與你那意中人想比,誰更美?”

    “嗯,這個自然是谷主更美些,”顏槿初說到意中人時,摸了摸左手的戒指,腦海中浮現出帝辰御那個男人的臉,那纔是絕世美人。

    那谷主見顏槿初眼神之中透露出一抹思念,她頓時臉色微變,想不到這男人對那女子竟然這般不捨,不過我有的是手段讓你臣服於我。

    “公子,來,喫菜,這些可都是我們聖谷的美味,嚐嚐看,味道如何?”那谷主仍一副溫柔體貼的模樣。

    顏槿初夾起飯菜聞了聞,沒有發現有毒,就吃了起來,味道還不錯,正好自己餓了,就大快朵頤的吃了起來。

    見顏槿初喫得津津有味,那谷主用手帕捂了捂嘴脣,笑到,“知道公子愛喫,那明日我再多備些,公子以後就不要谷主谷主的叫我了,公子以後叫我蝶依就行。”

    “不敢,那在下就稱你一聲蝶依姑娘,感謝蝶依姑娘的好意,不過在下身上還有急事,所以想要明日一早就離開,還請蝶依姑娘行個方便。”

    蝶依聞言眼裏閃過一抹冰冷,不過轉眼就平靜的問道,“不知公子有何事要辦,竟這般着急?”

    顏槿初嘆了一口氣說道,“蝶依姑娘有所不知,我此次出來,是奉了師命,要前去捉拿門中叛徒,若再此耽擱,誤了時日,就追不上了,到時候可就要被師父責罰了。”

    蝶依聞言立即說道,“公子要去尋人,天下之大,談何容易,就算追丟了,我相信你師父也不會怪罪於你的,不過公子仍不放心,我可以讓我門下之人替公子去尋人,如何?”

    “蝶依姑娘,這如何使得,追捕叛徒,乃是我的指責,怎敢假手於人,谷主好意,在下心領了,我……。”

    “公子不要推脫,我與公子一見如故,所以想要公子在我谷中多住些時日,與我把酒言歡,所以公子的事我會幫公子解決的,”顏槿初話未說完,就被蝶依打斷了。

    顏槿初淡淡一笑,看來這谷主是打定了注意不讓他離開,不過這谷主是打算將自己困在這裏嗎?既然如此,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法子能留得住我。

    “既然蝶依姑娘如此盛情,在下也不好推辭,那就有勞蝶依姑娘了,我等會就將那兩個叛徒的畫像奉上,還望蝶依姑娘幫忙尋找。”

    “好,就這麼一言爲定,公子就在谷中安心住下,我谷中之人若是發現公子要尋之人,定將他們帶回,任憑公子處置。”

    “多謝蝶依姑娘,在下敬姑娘一杯,”顏槿初說完就擡起酒杯,蝶依也有些受寵若驚的擡起了酒杯,兩人喝了幾杯酒,顏槿初又拍了一些彩虹屁,把蝶依哄得笑意盈盈。

    酒足飯飽之後,顏槿初假裝不勝酒力,醉醺醺的回到房間,在彩黃離開後,顏槿初立即恢復了正常。

    既然那谷主想要將自己困在這裏,那定是有所求,看今日那谷主的樣子,怕是看上了這具男兒身,這簡直就是唐僧入女兒國,狼多肉少啊!

    顏槿初拿出紙和筆,很快就將白凌寒與許白庭的畫像畫了下來,還在一旁標註了名字,如果這谷主真能給自己找到這兩人之中的其中一個,那就不錯了。

    第二日一早,那彩黃又來請顏槿初去主殿與她們谷主共用早餐,顏槿初一路上仔細觀察着周圍的環境,到處都是珍稀藥材,真是看得人流口水,這些可都是行走的丹藥和錢啊。

    顏槿初與那谷主喫過早餐後,顏槿初將畫像交給蝶依,蝶依直接看都沒看,就遞給了另外一個侍女,然後吩咐她們按照這個畫像去找,找到之後帶回谷中。

    顏槿初見狀立即補充了一句,“若是找到他們,就說槿月在此,希望他們不要做無謂的掙扎。”

    之後那谷主就提出要去看看聖地的花草被顏槿初破壞得怎麼樣了,她要去安撫安撫那些花草。

    顏槿初無奈,只好跟着她去了那聖地,此時陽光明媚,卻沒有熱意,那花海經過一夜露水的滋潤,變得更加的嬌豔,就連昨日顏槿初躺的地方,那些花草也重新立了起來。

    兩人走到花叢中,那蝶依立即躺在了昨日顏槿初躺過的地方,顏槿初見此,無語的笑了笑說道,“谷主這是鐵了心不讓在下離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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