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主人,你終於回來了,你快給我找一下金熠,問一下他在哪?”澤淵感受到顏槿初回來後,便立即前來請自家主人幫忙。
“澤淵,究竟是怎麼回事?金熠爲何會不告而別?”顏槿初並未立即用靈魂傳音詢問金熠在哪,而是她要先知道金熠離開的原因。
“我也不知道,自從您和暗帝離開後,我們便各自去找尋自己的機緣,以便早日從超神獸轉化爲真神。
我與金熠向南邊而去,最後找到一處極好的沼澤聖地,只不過在那裏有一隻修煉十萬年的南神白鹿,我與金熠詢問其可否同意我們在她的地盤上修煉,她很大方的同意了。
之後我們便在那處沼澤修煉,因我族與南神白鹿一族有着一些淵源,所以我們就經常在一起討論修煉之事,逐漸我與南神白鹿成爲了好友。
而金熠卻不願意與南神白鹿成爲好友,他不願與我們一起修煉,總是跑得遠遠的,後來我想了想,金熠之所以對白鹿有偏見,應該是我與白鹿在一起,他覺得我忽視了他。
之後我便很少去找白鹿,可白鹿卻經常來尋我,我敬白鹿爲長輩,所以也不好將她拒之門外。
但就在不久前,白鹿最後一次來找我,她說她想去一個地方,但是有些危險,問我們能不能陪她一起去。
面對白鹿的請求,我答應陪她去一趟,可金熠卻沒有同我們一起去,他說他如今實力不如我們,飛行速度也慢,他就不去了。
於是在我同南神白鹿走後,金熠就在我們住的地方留了一句話,之後就消失了。”
“他留了什麼話?”
“他說山有木兮木有枝,金熠願君早日得償所願,成爲真神,再無懼血脈種族,與神鹿雙宿雙飛。”
顏槿初聽完澤淵的話,頓時明白了其中緣由,她看了一眼帝辰御,隨即笑着問道,“澤淵,那你可是真的喜歡那神鹿?”
澤淵聞言立即回道,“我怎麼可能喜歡她,我只是把她當做是前輩,我真的不喜歡她。”
澤淵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麼,竟然讓所有人都以爲自己喜歡那頭白鹿。
“澤淵,那你可有喜歡的人?”顏槿初再次問道。
“喜歡的人?主人算嗎?”澤淵說完,立即就得到了一記狠厲的目光,嚇得澤淵立即將頭縮了回去。
“澤淵,我說的是那種喜歡,就像我喜歡暗帝這樣的男女之情,有嗎?”
澤淵聞言眼眸微垂,認真的思索片刻,最後卻搖搖頭,他這些年好像對那些女子似乎並沒有非分之想。
“主人,現在不是詢問我感情的時候,現在是要把金熠找回來,我怕他在外面受欺負。”
澤淵說着便將話題重新回到金熠身上,看着焦急的澤淵,顏槿初心中倒是多了幾分肯定。
“澤淵,金熠不是小孩子,他有分寸,而且他受不受欺負和你有什麼關係
?我這個做主人的都不急,你這麼關心他做什麼?”
“澤淵,你難道不覺得你對金熠的緊張有些超出兄弟之間的情誼了嗎?若今日換作是龍哲,或者是青龍他們的其中一個,你覺得在你明知他沒有生命危險的情況下,你還會這般着急的尋找嗎?
其實你知道,他不會受欺負,也沒有生命危險,只是你單純的想見到他,沒有他在身邊,你不習慣,是或不是?”
澤淵聞言神色頓了頓,他本想開口說些什麼,但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澤淵,你應該好好思考一下,對於金熠,你對他,究竟只是單純的兄弟之情,還是有一些別的感情成分在裏面。
金熠與你有着很深的感情,你們相互幫助一步步走到今天,你們之間早已視彼此爲親人,在你心中,任何人都沒有金熠有分量,包括我在內。
所以澤淵,你應該明白,金熠對你,更是如此,當初他選擇跟着我,其實是爲了你,他留下的那句話,山有木兮木有枝的下一句是,心悅君兮君不知,你懂他的心意嗎?”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君不知,”澤淵反覆的喃喃自語,像是不敢置信,又像是期待已久,神色複雜。
“主人,你知道金熠在哪嗎?我要去找他。”
“東南方向去,你會找到他的。”
“謝主人。”
在澤淵走後,顏槿初便前去光明神宮見自己的父神與母神,她要改一下現在的界面規則。
“宸兒,你是說,要讓各界面之間可以相互來往?你可知這樣做的後果是什麼?”當光明神帝知道顏槿初要修改界面規則後,率先提出了詢問。
“父神,讓各界面之間相互來往,是爲了讓各界更好的生存,誕生更多的強者,也讓各界面的神主能夠有上升的空間,讓他們更好的爲界面負責。
如今上神界的各位真神雖然在監管着各界面,但是他們卻眼高於頂,絲毫沒有將各自管轄的界面管理好。
我們必須要讓真神也知道,若是玩忽職守,德不配位,那就不配成爲真神,也不配生活在上神界。
作爲主神,我有權修改各界規則,規則越是透明才越有利於管理,父神,居安思危,您難道不覺得上神界也並非是最高界面嗎?”
“你,你是怎麼發現的?”光明神帝對於顏槿初的問題感到十分詫異,按照道理來說,她是不可能發現這個祕密的。
“父神,這個世界太大了,大到無法想象,也許上神界也只是天道之下一個相對較大的界面罷了,所以我們必須要居安思危,父神,您說是嗎?”
“唉,既然你已經想好了,那就去做吧,我們永遠支持你們。”
光明神帝雖然不想顏槿初這麼辛苦,但是她說的的確不無道理,如今上神界的確需要進行改革,需要新鮮的血液進行洗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