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李寒煙只是淡淡說了一句這是個意外,叫他儘快忘了,但曹小純仍然被攆了出了。
也沒心思練劍,隨意在涼亭坐下,不由輕嘆了一口氣。
感受了一下體內的變化,曹小純發現,微粒中已經覺醒了十五萬頭巨象,也就是說比比二十天前,神象鎮獄勁的強度整整提升了三分之一!
可能是因爲陰陽交合的緣故,之前那種力量失控的情況並沒有出現,體內的力量也顯得更爲平穩。
“小子,昨晚如何,要不是老夫跟那劍奴說明了情況,聯手攔下了你葫蘆裏那頭小母龍,我敢保證,你今天睜開眼睛,看到的絕對是一座大雪山!”
普戾蒙不知道什麼時候控制着魔劍來到曹小純身邊,語氣中充滿了賤笑。
“滾,他他娘是不是早就知道這種情況?”
普戾蒙的話讓曹小純有些惱怒,這老東西死了這麼多年了,沒想還特麼這麼八卦。
“不,我不知道,我只是瞭解那些神明的尿性罷了。”
“不過我可提醒你,昨晚你吸收的神性,只有那女子體內的十分之一,所以你懂的。”
普戾蒙十分調皮的挑了挑眼,意思不言而喻!
“滾!麻利點,別逼我動手把你封印!”
聽到這話,曹小純猛的站起,指着阿波菲斯大罵道,這說的是人話?
“嘖,老夫是爲你好,這可是條大腿,而且昨晚你們還在無意識的狀態中神魂相交,這就註定了你們離不開,怎麼不識好人心呢?”
普戾蒙嘆了一口氣,隨即快速鑽入葫蘆,言盡於此,告辭!
……
聽到最後這話,曹小純也嘆了一口氣,隨即一屁股坐在地上,也是十分無奈。
想了許久,也想不到什麼好辦法,索性,曹小純也不想了,反正事情都發生了,潑出去的水還能收回去不成?
順其自然就是了,老子堂堂穿越者,系統擁有者,未來蠱道大能,難不成還怕了一個劍帝?
放在以前那個世界,我就特麼是祖國人,老子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指揮着飛頭蠱弄回一隻野羊,簡單烤熟以後,腦海中整理了一下語言,輕輕敲了敲門。
“師傅,出來喫飯了~”
曹小純的聲音讓李寒煙猛的一驚,她現在心裏很亂,腦中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
好消息是自己體內得神性竟然奇蹟般的消失了,而且還是一次祛除了十分之一!
這是她完全不敢想象的。
壞消息是,這個方法,只有曹小純能夠做到,而他,卻是自己的徒弟,而且昨天晚上,別人還是被動的,想到這,李寒煙俏臉上莫名閃出一絲紅暈。
因爲從小自己便與這神性對抗着,對於生活或者人生中的一些細節,她並不是很清楚,因此這種莫名的感覺令她有些慌亂,徒弟和師傅,本來就不行吧……
“哐哐哐~”
又是一道敲門聲將自己從那雜亂的思緒中抽出,這讓李寒煙又羞又惱,整理了一下思緒,便打算起身開門。
“想個屁,我堂堂九州第一劍帝,還能怕了自己徒弟不成?”
見李寒煙沒有開口的意思,曹小純想了想,淡淡道。
“師傅,你體內那這隱疾,想要徹底祛除的話,可能還需要不少療程……”
曹小純想過了,怎麼着,也得讓李寒煙脫離那神性的控制,只要自己有了準備,就絕對不會像昨晚那樣,而且他現在才發覺,普戾蒙昨晚說的絕對有所隱瞞。
什麼狗屁三個選擇,分明就有第四個選擇!
神性溶於血,按這話,只要在手指上開個口子,就能通過這缺口將神性吸收!
“咳咳咳!”
曹小純這一段話讓正在喝水的李寒煙瞬間嗆到,臉色如同紅霞。
“療程?”
這種難以啓齒的東西,你是怎麼說出口的啊。
“不必了,這東西爲師心裏自然有數,而且昨晚是個意外,只要我準備好了材料,這東西不值一提。”
自己早就通知家族之人送材料過來,再等上兩天,有了對應之法,昨晚上的事情估計就不會發生了。
不過寒玉牀已經損毀,那種材料,真的還有用嗎?
不好看曹小純的眼睛,李寒煙如同一隻受驚的貓咪,快速起身,匆匆離去。
“等等是我,聽我解釋一下!”
看到李寒煙的摸樣,曹小純知道,這恐怕是誤會了。
可話還沒說出口,師傅的背影已經消失。
轉眼間又到晚上,望着空中那輪明月,李寒煙除了換下破碎的,她去拿準備的材料。
轉眼望了一眼關閉的房門,考慮了一下,曹小純覺得自己還得去看看。
輕輕推開房門,果然,裏面哪有什麼應對之法,只不過是坐在柔軟的大牀上,硬抗罷了。
“你別過來!”
看到曹小純的身影,李寒煙心裏一突,因爲纔剛剛發作,她目前還算清醒,因此在看到這熟悉的身影時,莫名有些羞怒。
看着李寒煙的樣子,他實在想不到自己這位師傅竟然還有這麼可愛的一面。
摸了摸鼻子,曹小純緩緩走上前,坐在其旁邊,輕聲道。
“師尊,生了病,可不能排斥治療啊。”
“呸,我看你是想欺師滅祖!”
望着曹小純的臉色,李寒煙越發惱怒,好啊,這人已經越來越不把自己放在眼裏了,這話說的,分明就是在調戲自己!
自己修煉這麼多年,哪裏受過這樣的委屈?
反正事情也發生了,就算破罐破摔,老孃也得在上面!
想到這,李寒煙眼光不再閃躲,望着曹小純,咬牙道。
“這只是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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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不聽聽新的治療方案嗎?
……
早上,曹小純神清氣爽的從房間走出,至於李寒煙,估計不到中午是起不來的,看這情況,曹小純越發覺得神象鎮獄勁真乃傳說中的練體功法。
調整了一下心態,便重新拿出無影劍,繼續着之前的訓練。
“曹小純,你怎麼在這?”
臨近中午,正當曹小純準備去看看李寒煙到底起牀沒有時,一道詫異的聲音從身後傳出。
轉頭一看,來人正是自己高中同桌,李寒衣!
“李寒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