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快穿:殿下她是個萬人迷 >世界三:被當踏腳石的公主(10)
    【殿下,她爲什麼會唱這首歌?她不是應該唱《青花瓷》嗎?】少寧覺得他每天都會有好多個爲什麼。

    在原主的那一世,胡靈兒確實唱的是《青花瓷》而不是《笑紅塵》,爲了應景,她當時還特意穿一身青衣。

    【因爲她唱歌的目標變了,原劇情中她主要想對赫連煒施展魅力,現在她的目標變成了謝源。】

    胡靈兒唱《青花瓷》除了炫技,其實還是一種隱晦的告白。當她身穿青衣站在臺上,眉眼含情,唱到“天青色等煙雨,而我再等你。”的時候,在場包括赫連煒在內的男人都會覺得胡靈兒等的是自己。

    當然,這些人裏面應該不包括元錦凌。通過這段時間的接觸,鸞宓發現他是一個很認死理的人,而且一旦對一個人產生了某種印象就很難改,除非是他自己推翻了之前的想法。

    天青色,其實就是純淨的天空色。通常下過一場暴雨,將天空洗滌得很乾淨之後就會出現漂亮純淨的天空色。所以天青色應該等待的其實不是煙雨,而是驟雨,或者是暴雨。

    方文山爲了押韻和意境美選擇了煙雨而不是驟雨或者暴雨,但元錦凌爲人特別較真。在原劇情中,當胡靈兒唱“天青色等煙雨”的時候,元錦凌可能還只是覺得她爲了意境美而選字不夠精準。並沒有上升到人品層面的考量。

    但她接下來的那一句“而我在等你”,再結合胡靈兒當時的在臺上眉目含情,向衆公子們暗送秋波的姿態,元錦凌就會認定胡靈兒這人心術不正,功利心極強。

    而不管曲還是詞都極爲古樸典雅的《青花瓷》也會被元錦凌認爲是靡靡之音而不屑一顧。

    【殿下,我還是不明白。既然胡靈兒原本是要唱歌給赫連煒聽的,怎麼又突然變成了謝源呢?】少寧覺得自己應該每天多喫點核桃補補腦。

    【原本這個時候胡靈兒應該已經跟赫連煒相遇還知道了他的身份,胡靈兒肯定還打聽到了赫連煒會來詩會。跟赫連煒相比,謝源的各方面自然都不夠看。

    穿越女主通常只會選擇最強的男人,她肯定會選擇投入赫連煒的懷抱。既然想要當儲君的女人,她可以跟別的女人不太一樣,可以標新立異,但不能太過異類。

    她如果隨隨便便表白只會被赫連煒認爲她輕浮,還會懷疑胡靈兒的私生活是不是太過放蕩。所以在合適的場合以歌寄情是最明智的。】

    【可是殿下還是沒有回答我爲什麼胡靈兒的目標會從赫連煒換成謝源啊?還有,就算她換了目標,她爲什麼要換歌呢?原劇情裏這歌可是俘虜了好多人的心的,其中就包括謝源。】少寧繼續發問。

    【我讓袁路活捉的那些殺手加上元錦凌帶回來的證據就足以讓赫連磊忌憚赫連煒。這段時間赫連磊一直在砍掉赫連煒的心腹和暗中的勢力,赫連煒忙得焦頭爛額,胡靈兒自然沒有機會遇到他。

    所以謝源應該是胡靈兒目前池塘裏最肥的魚,可能本來胡靈兒只是想要騎驢找馬。先吊着他們,看看有沒有更優質的,再時不時地和所有魚兒們維繫下感情,保證魚兒不會自己遊走。

    可燈會那天元錦凌的態度刺激到了她,所以她想要先抓住謝源。再加上胡靈兒現在知道了我就是謝源的未婚妻,所以她更不可能對謝源鬆手了。

    我那天用強權欺壓了胡靈兒,她肯定想要通過某種方式扳回一局。搶走我的未婚夫來羞辱我就是挺好的選擇。

    加上在元錦凌那裏碰了壁,她會去別的優質魚那裏尋求存在感,證明自己的魅力。而且暫時沒有更高身份的人看上她,所以不管出於哪種目的,她都會死死扒住謝源不放,不管用什麼方法。】

    鸞宓一邊在識海里跟少寧解釋,一邊笑眯眯地看着臺上唱歌的胡靈兒,似是對胡靈兒的表演很是欣賞。

    【那她換歌又是爲了什麼呢?】鸞宓的解釋讓少寧心裏一陣惡寒,這個叫胡靈兒的女人真的是太噁心了,以爲穿越了就能上天。可他不解開心裏的謎團就覺得難受,連小小酥都不香了,所以他還是按下對胡靈兒的厭惡繼續追問。

    【自然是因爲那兩人身份和性格的不同。作爲攻略者,胡靈兒肯定認真地瞭解過攻略對象的性格和身份。謝源離經叛道,嚮往執劍走江湖的瀟灑,《笑紅塵》就剛好對他的胃口。

    換做是赫連煒就不行了,赫連煒作爲儲君,任何事物和人都必須在他的掌控之中。性格獨特一些他可能會覺得新鮮,但如果那人表示出嚮往自由的生活,那就不適合當他的妻子了。

    這個時候,清新脫俗又不失雅緻的《青花瓷》就剛剛好,不僅能展示胡靈兒在作詞作曲方面的驚人才華,還能表達她對赫連煒的情意。】

    鸞宓真心覺得,胡靈兒在攻略男人這方面真的是個天才。在原劇情中胡靈兒唱的那首歌實際上把在座的男人通通都表白了個遍,就像姜太公釣魚,願者上鉤。

    【殿下就是因爲猜到可能會有其他的變數,所以之前在宮中才提前做好安排的嗎?】少寧真的是太佩服自家殿下了,同時也打定了主意,以後他找女朋友一定要殿下幫他先過目,殿下說沒問題了他纔敢成親。

    【那是自然,因爲我來了,所以很多事情也都變得不一樣了。我自然要提前做好防範。】

    本來已經路徑清晰的棋盤,多了她這顆異子,整盤棋的走向可就完全不同了。

    鸞宓拈起一顆剝好皮的葡萄,放進嘴裏。輕輕咬一口,酸甜可口的汁水瞬間充溢着整個口腔。她把葡萄嚥下,擦了擦嘴角鮮紅的汁水,心情不錯地望向表演臺。

    雖然棋盤有變,可只要猜到了對方的所有路數,自然能夠輕易地把對方的路通通堵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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