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快穿:殿下她是個萬人迷 >世界三:被當踏腳石的公主(13)
    謝源手中也拿了一本冊子,他快速地翻看了幾頁,神色複雜地看着胡靈兒。

    這冊子裏面不僅有胡靈兒剛剛唸的那首詩,還有一首《靜夜思》,胡靈兒跟他說是自己在夜晚有感而發。

    當時他還心中有疑惑,明明胡靈兒的家就在京城,爲何還會說“低頭思故鄉”。當時胡靈兒的解釋是她思的是她姨娘的故鄉,她姨娘本是外地一個大戶人家的小姐。後來家道中落,無奈之下才嫁給胡尚書爲妾。

    謝源聽了之後既憐惜胡靈兒的身份,又感嘆她的才華。後來通過多次接觸,他已將對方引爲知己,兩人的距離越拉越近。

    可現在,他發現胡靈兒和他想的似乎有些不太一樣。

    朝陽長公主厭惡地看着胡靈兒,“不會作詩本宮不會覺得你如何,可你不該弄虛作假,還抄襲他人詩作。”

    胡靈兒受不了這樣的目光,她拼命搖頭,“不是的,不是民女抄襲。”這時,她看到了一臉看好戲模樣的鸞宓,心中一個念頭閃過。“是公主,是長樂公主!”

    胡靈兒突然流着淚,撲到赫連煒的座位前,“太子殿下,是長樂公主不知在哪裏得知了民女的詩,她不僅抄襲了民女的詩,還要反過來污衊民女。求太子殿下爲民女做主。”

    胡靈兒梨花帶雨的樣子實在是惹人憐愛,可赫連煒此時完全沒有憐香惜玉之心。他看着胡靈兒只有濃濃的厭惡,他一開始的感覺果然沒有錯。這就是個蠢貨,還是個品行不佳的蠢貨。

    胡夫人從一開始就在心裏暗暗捏了把汗,心裏想着只要一回去就把胡靈兒關起來,派人嚴加看管,再也不讓她出門。

    到了此時就再也坐不住了,誰不知長樂公主是當今聖上心尖上的人兒,受寵的程度連太子都要避其鋒芒。雖然大家不敢說出來,可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太子是靠着長樂公主才當上的儲君。

    胡靈兒那個蠢貨,居然求太子幫她對付長樂公主。太子不僅不會幫她,還會爲了討好長樂公主,主動發落她。

    爲了不讓胡靈兒惹的禍端危及胡家,胡夫人趕緊在太子和公主沒發怒之前站了出來,她跪倒在地,“小女言行無狀,攪亂長公主宴席,衝撞公主,都是臣婦平日裏管教不嚴,請長公主,公主和太子降罪。”

    胡家剩餘的女眷見狀也跟着跪倒在後面,齊聲道,“請長公主,公主和太子降罪。”

    朝陽長公主見胡家其他人還是明事理的,也沒那麼生氣了,她本來也不是個會遷怒的人。

    她看着還楚楚可憐地望着赫連煒的胡靈兒冷笑一聲,該受罰的人在哭着喊冤。被牽連的人卻都跪着認錯,這是什麼道理。

    “胡夫人起來吧,本宮和公主不是不明事理的人。誰有錯,便罰誰。夫人確實是往日裏管教不當,回去後記得要正一正家風了。”

    胡家女眷見不用禍及自己,紛紛磕頭謝了恩之後回到原來的坐席上。

    “姑母,此事與我有關,讓我來處理吧。”鸞宓適時地站了出來。

    她說的有道理,朝陽長公主便點頭讓她去了。

    鸞宓一步步來到胡靈兒面前,胡靈兒見赫連煒不搭理自己,反而把鸞宓給引出來了,下意識地要後退。

    可很快地,她又意識到自己纔是有理的那一方,便挺直腰身,擺出一副不屈於強權的樣子。“公主,哪怕您身份尊貴,民女也不會嚥下這等冤屈。”

    她爲了給自己壯膽,特意提高了音量。但在旁人看來,她就是心虛了。哪怕腰身挺得再直,在公主面前也短了氣勢。

    今天胡靈兒特意穿的一身紅衣,在人羣中尤爲顯眼,確實引起了不少貴公子的注意。

    可現在站在鸞宓面前,胡靈兒卻成了庸脂俗粉。就連她身上那妖治的紅色也被襯得失了幾分豔色。

    衆人都看得晃了心神,卻見鸞宓舉起手中的冊子,“本宮手中的這本詩集,和諸位手裏翻看的不同。它是孤本,其餘的都是找人謄寫的。”

    “這本詩集乃一友人所贈,他常年在各地雲遊,偶然得到這本詩集,就贈給本宮。本宮感嘆裏面的詩之精妙,想着今日是詩會,便帶來與諸位一起品鑑。”鸞宓看着胡靈兒,勾起脣角,“誰曾想,竟遇到這等事。”

    一直都沉默着的元錦凌也開口了,“本官可以證明,本官剛巧在場,也幫公主謄寫了。公主帶回來的孤本,紙張和現在所用的不同,有一定的年份,不可能作假。”

    “公主殿下,不知可否將手中的冊子給在下看一看?”有好奇心比較重的人站了起來。

    鸞宓自然是答應的,她大方地讓想看的人都直接來看。於是,席間的人都知道了,長樂公主手中的詩集確實有一定年份了,胡靈兒就是那個抄襲的人。

    “不可能!你們肯定做了什麼手腳!這紙張就是你們作的手腳!”胡靈兒不肯相信。

    空間裏的少寧覺得胡靈兒其實也沒那麼蠢,這紙張確實就是他做的手腳,嘻嘻嘻。

    殿下把她認爲穿越女可能會拿來充當自己東西的大家之作全都印了出來,還讓他用有一定年份的紙張來印。胡靈兒讀哪首,殿下就會掏出哪一本。

    “既然你不信,那本宮且問你。京城並無一條叫做黃河的河,你一個從未出過遠門的閨閣女子,如何寫出‘黃河之水天上來’這句詩?”

    “這……”胡靈兒只想着用詩仙的詩來顯擺,哪裏想得到那麼多。“我,我是聽人說的。”

    “哦?你聽何人所說。”鸞宓步步緊逼。

    “聽我姨娘說的。”胡靈兒急中生智,說是原主姨娘說的,哪怕事後有人去對質,她姨娘也不會出賣她。

    “你姨娘乃江南人士,嫁給你爹後就再也沒出過尚書府。江南也沒黃河,她又如何能告訴你?”

    “我,我……”胡靈兒沒想到鸞宓居然調查過她姨娘的事情,心裏把鸞宓罵了個狗血淋頭,嘴上卻說不出辯解的話。

    “這個先不管,本宮再問你。這詩裏的‘岑夫子,丹丘生。將進酒,杯莫停’,岑夫子和丹丘生明顯是兩個人名,而且是男子之名。這兩人難道是你的好友,還時常與你把酒言歡?”

    “我……”胡靈兒再傻也知道這個問題是個陷阱,如果答不是,那就坐實了這詩是抄別人的。如果答是,那她的名聲也毀了。

    因爲她作爲一個官家小姐,不僅有男性密友,還經常跟人飲酒作樂。這在現代不算什麼,可在古代她就別想嫁出去了。

    鸞宓見胡靈兒我半天說不出第二個字來,心裏有些失望,就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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