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間,許老太也找過來鬧了一次。她一輩子要強,苟青芳鬧出這事,讓她被村裏的長舌婦在背後指指點點,各種風言風語的。
許老太恨死了苟青芳這個讓自己丟盡顏面的兒媳婦,一見到她就直接上手打、苟青芳當然不會站在那裏任她打,兩人頓時打成一團。
許弘毅發了火,兩人才停了下來。最後,許弘毅讓弟弟把許老太帶走,自己則坐下來和苟青芳平心靜氣地談。
苟青芳還想用對許愷梁的那一套,哭哭啼啼地跟許弘毅說自己是被人構陷的。
可許弘毅不是許愷梁,他有眼睛,也有自己的判斷。他知道苟青芳不是被人陷害的。
況且,這個時候再談苟青芳到底是主動背叛還是被動背叛,根本沒有任何意義,這都改變不了他被戴了綠帽的事實。
許弘毅離婚的意願很強,如果不離婚,這個污點就會伴隨着他的一生,他的政治生涯也會因爲扯後腿的苟青芳而一直停滯不前。
這場談話中,許弘毅一直都很冷靜。他確實是個談判的高手,全程都很理智,從婚後雙方的責任到孩子,再到所有人的切身利益,他方方面面地給苟青芳分析了現在不得不離婚的理由以及其中的利弊。
全程沒有一句宣泄情緒的話,不得不的說,許弘毅深諳談判的技巧:曉之以情,動之以理,誘之以利。
總之,千言萬語匯成一句話,苟青芳惹出來的事,不僅連累到了無辜的丈夫,還會影響到她自己親生的兩個孩子,她沒有資格不離婚。
苟青芳知道,一個男人很難接受自己的妻子被別人睡了這種事情。現在這個事又鬧得這麼大,但凡有點能力的都沒辦法就這麼忍下去。
苟青芳想了想,輕聲說道,“你再給我一點時間考慮好嗎?”
“你要多久?”
“三天,三天後我一定給你答覆!”許愷梁是苟青芳最後的指望了,她希望許愷梁能夠阻止許弘毅離婚。
如果不能,那她也不會放手。她要韓青玉的兒子一輩子只認她這個後媽,不認自己的親媽。
“好,那就三天。”許弘毅知道不能逼太緊。
……
鸞宓跟李教授幾人下了火車就慢悠悠地往回走,突然有個人越過他們,匆匆忙忙地往前面快步走去,似乎很趕時間的樣子。
林躍無意間往那人臉上掃了一眼,頓時一愣,“那不是許愷梁嗎?”
“許愷梁?”李教授聽到這個名字,不由得皺了皺眉頭。他記性一向很好,自然記得許愷梁是韓青玉那個認賊做母的兒子。“他怎麼這個時候出現在這裏,不用期末考嗎?”
李教授記得許愷梁是學金融的,馬上就要期末考了,他爲什麼會在這個時候回到g省?
新林村已經算是他們一個重要的試驗項目基地,可鸞宓也是乖乖考完了試才一起來的。
“還能爲什麼,不就是因爲他那個後媽。”林躍很快想通了其中的關竅,苟青芳不僅出軌還被傳得人盡皆知,但又不想離婚。可不就得把她這個好兒子給召回來嘛。
“什麼意思?”李教授並不知道苟青芳出軌的事情,現在是一頭霧水。
說話間,來接他們的車子已經到了。
鸞宓拉開車門,把東西放進去,“一會跟您細說,我們現在先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