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塵伸手輕輕搭住劉秀娥的皓碗後,眉頭不由地微微一皺。

    “怎麼了?咳,咳!”

    劉秀娥咳得比剛纔剛重了一些。

    韓塵面色嚴肅道:“像是吸入性肺炎!”

    “什麼是吸入性肺炎?”

    落水醒來後,劉秀娥一直覺得自己呼吸不大順暢,稍微一個深吸氣胸口裏面就有些刺痛。

    “簡單來說就是病菌感染了肺部,這種病嚴重的話可能會引起肺氣腫以及呼吸衰竭!”

    韓塵一臉認真。

    “啊,那怎麼辦?”

    劉秀娥俏臉慌張。

    她倒不是擔心生病,而是怕花錢住院。

    韓塵連忙安撫道:“沒關係,你的情況不是很嚴重,我可以幫你治,但……”

    他露出一絲爲難的神情來。

    “咋了韓老闆,有話你就儘管說。”劉秀娥錯愕道。

    韓塵沉吟片刻,這纔開口道:

    “我要在熊口鍼灸才能治病,怕你接受不了,其實你這種輕微的病況就算去醫院治,也不會太麻煩!”

    劉秀娥俏臉一紅,羞澀地問道:“去醫院的話,一般都是怎麼治?”

    “也分情況,有些服用抗生素就可以,有些則可能需要插管吸氧!”

    韓塵以前是醫學院的高材生,對醫院的診治手段很瞭解。

    “插管吸氧?!”

    劉秀娥一聽這話,露出害怕的神色來,她連忙道:

    “那還是麻煩韓老闆給我治吧,我不想去醫院!”

    “好,那咱們去裏屋!”

    韓塵點了點頭。

    劉秀娥先去把院門反鎖,這才帶着韓塵進了裏屋。

    裏屋內的陳設雖然老舊,但所有東西都整理得井井有條,可以看出來,劉秀娥平時非常勤快乾淨。

    “韓老闆,我……我該怎麼做?”

    劉秀娥剛一說話臉就紅了起來,畢竟她獨守空房這麼幾年來,還從未和哪個男人單獨呆在一個屋裏過。

    “咳,你把裙子脫到腰下,裏面的內一鬆開,然後躺牀上就行!”

    韓塵怕劉秀娥在自己眼前脫衣服爲難,就主動轉過了身子。

    劉秀娥聽到這種要求,明顯有了一絲猶豫,但想到病不忌醫,就壓住了羞恥心。

    “韓……韓老闆,我好了!”

    不久之後,韓塵身後終於響起劉秀娥輕輕顫抖的聲音來。

    他壓下雜念,這才轉身看去。

    下一刻,他血壓瞬間飆升,呼吸也跟着粗重起來。

    只見躺在牀上的劉秀娥雙頰嬌紅似血,裙子一直脫到了腰下,雪白的香肩和藕臂全都暴露在空氣裏。

    而那件虛搭在胸口上的黑色蕾絲邊紋內一,更像是一種無聲的誘惑,讓人忍不住想要將其掀開,盡享視覺盛宴。

    “韓……韓老闆……”

    遲遲沒等到動手,劉秀娥側眸詫然地看了一眼韓塵。

    只等看到韓塵雙目發直地盯着自己的身子後,劉秀娥雙頰瞬間滾燙起來,心頭又羞又喜。

    “對……對不起!”

    韓塵自覺失態,連忙晃了晃腦袋。

    他先是將劉秀娥的內一往下稍微扒了扒,這才捻住銀針開始鍼灸。

    鍼灸雖然不是很疼,但女人的耐受力普遍比較低。

    第一針下去時,劉秀娥輕蹙秀眉,發出一聲微不可聞的低吟來。

    韓塵深吸一口氣來,按捺住體內沸騰的熱血繼續鍼灸。

    幾針下去,效果立竿見影,劉秀娥果然不再咳嗽。

    幾分鐘後,韓塵便將銀針全部收回。

    “感覺怎麼樣?”

    “感覺呼吸舒暢了很多,韓老闆,你的醫術真厲害!”

    劉秀娥滿面驚喜。

    韓塵咧嘴一笑:“我再給你開一副藥方,只要你堅持服用一段時間,就會徹底痊癒。”

    嘭嘭嘭。

    卻在此時,院門外突然傳來叫門聲。

    “劉秀娥,劉秀娥!!”

    聽到門外人的聲音,劉秀娥柳眉輕蹙,不由慌張起來。

    這聲音顯然是柳濤的,柳濤是劉秀娥老公柳石柱的好朋友。

    自從柳石柱去外地打工以後,柳濤就經常過來騷擾劉秀娥,還美名其曰是爲柳石柱照顧劉秀娥。

    其實他打的什麼主意,劉秀娥心裏再清楚不過。

    而且柳濤是村裏有名的賴子流氓,靠着老爹老媽養活不說,喫喝嫖賭還樣樣精通。

    就這種人,劉秀娥怎麼可能讓他得逞?

    “一個無賴,我去打發他!”

    劉秀娥穿好裙子,整理一下頭髮,這才走出裏屋出去應付柳濤。

    “秀娥,開門,秀娥!!”

    柳濤站在門外叫得正歡,院內突然傳來劉秀娥的聲音。

    “別叫了,你要幹嘛?”

    “秀娥,我聽說你掉進河裏了,特意過來看看你!”

    柳濤一聽見劉秀娥悅耳的聲音,不由興奮起來。

    “我沒事,你回吧!”

    劉秀娥輕蹙秀眉,冷冰冰地回道。

    “秀娥,你把門開開,大中午的關什麼院門啊?”

    柳濤再次拍了拍門。

    “我洗澡呢,你到底要幹嘛?”劉秀娥實在厭倦了柳濤的糾纏。

    “秀娥,我釣了兩條黑魚,晚上你把這魚燉了,我也過來喝口魚湯”

    柳濤聽見劉秀娥洗澡,眼睛都放出了綠光。

    劉秀娥緊咬銀牙道:“柳濤,別以爲我不知道你什麼居心,我不要你的魚,你趕緊走,不然我就……我就報警說你騷擾我!”

    “好,我走,我走還不成麼?那我把魚給你掛門口了!”

    柳濤將兩條大黑魚掛在門栓上,拍了拍屁股轉身離開。

    聽到門外沒了聲音,劉秀娥鬆了口氣,連忙朝着裏屋喚道:“韓老闆,沒人了,出來吧!”

    這麼一喊,她心裏頓然有種背地裏偷q的羞恥感。

    韓塵剛從裏屋走了出來,院牆上面忽然傳來柳濤的聲音。

    “好啊劉秀娥,我說你咋不敢開門,原來你在偷漢子啊!”

    原來柳濤假意離開,實則偷偷翻牆想要偷窺劉秀娥洗澡,沒成想他這剛上牆頭,就看到劉秀娥屋裏走出一個男人來。

    而劉秀娥的臉蛋尚有紅潮餘熱,一看就是剛剛被男人滋潤過。

    柳濤惦記了劉秀娥這麼多年,一直未曾得手,眼看對他那麼冷漠的劉秀娥竟然對韓塵這種小白臉投懷送抱,嫉妒得眼都紅了。

    “柳濤,你別胡說,韓老闆是我恩人!!”

    劉秀娥又羞又氣。

    “恩人,我看是你情人還差不多!!”

    柳濤從牆頭上跳進了院裏。

    “柳濤,誰讓你進來的,滾出去!”

    劉秀娥冷斥道。

    柳濤雙眼發紅地盯着劉秀娥:

    “滾?劉秀娥啊劉秀娥,平時對我那麼冷漠,背地裏卻對別人那麼騷情。

    老子今天要不日了你,就對不住我忍了這麼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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