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論走到哪裏,都有人會在背後說我是老周家僅剩的獨苗苗。”

    “長輩們讓我不要給家裏抹黑,平輩的都羨慕我有那麼多人照顧,甚至會嫉妒我,憎恨我。”

    “我在爺爺曾經的戰友家裏借住過一段時間,他們都對我很好,很客氣,但我卻沒有感覺到一點溫暖。”

    “所以我選擇了當bing,這樣就不用在繼續寄宿在別人家中。我拼了命的想要讓自己變強,只是爲了不給家族抹黑,不給曾經犧牲的那些親人丟臉。”

    “我在所有人面前,都必須要保持堅強,保持傲骨錚錚的一面。可是我也累,累的時候,我就會想起我們在一起的時候,那時候,真的太美好了。”

    周旭絮絮叨叨的說了很多。

    塑料袋裏面的肉串也一個隨着一個的減少。

    等劉陰陽和常在回來的時候,周旭已經喫飽喝足,躺下去睡着了。

    韓塵看了一眼拎着酒水回來的兩人,微微一笑:“抱歉,忘了你們了,肉串都被我們倆吃了,有機會再請你們。他累了,我先走了。”

    看着韓塵離開,常在和劉陰陽瞅了瞅手裏頭的酒,和塑料袋裏面的籤子,欲哭無淚。

    肉呢?

    串呢?

    喫啥啊?

    嗦嘍籤子啊?!

    ……

    之後兩天的比賽,越來越精彩。

    也不知道是不是所有參賽選手,都被韓塵和周旭兩人打出了好勝心,一個個上場之後都打的很熱血兇猛。

    因爲接下來的比試,合省既沒有碰到京都,也沒有碰到魔都。

    所以韓塵基本上沒有怎麼上場,參賽的都是傅猛他們四人。

    而但凡傅猛他們上臺,那必定打的對手鼻青臉腫,一個個都頂着比他們還要慘的臉下臺,打的那叫一個喪心病狂。

    畢竟當初那些人嘲笑他們的事情,他們都記在心裏。

    後來所有人都發了瘋。

    好好的比賽不往好了比,專門攻人的臉巴子,彷彿所有人都和對手的臉有仇。

    哪個人要是能把對手的臉打的慘不忍睹,哪個人就越驕傲。

    眼看着整個賽場的比賽方式,朝着一種詭異的方向在進展,隔天主持人就臨時下達了一條規定,比試時,不許對着臉打。

    想想看。

    當最後決賽冠軍出來,結果一個個亮相拍照的時候,臉都跟豬頭似的,多影響形象?

    那簡直會成爲所有屆最慘不忍睹的冠軍合照。

    快分出前五名的時候。

    賽況變得越發激烈起來。

    魔都的吳魁首因爲被韓塵重傷,而後無法參賽,便由一名替補隊員,叫熒光的上場。

    魔都不愧是魔都。

    即便是替補隊員,也將其餘省份的選手打的節節敗退。

    最後還是彭省的一位隊員發了狠,抱着同歸於盡的心思,把那個替補隊員給兌了下去。

    但即便如此,魔都還是成功的進入了前三的行列。

    合省與齊省這一次運氣好,沒有對上京都和魔都,都成功的進入了前五。

    反倒是京都和彭省,那打的叫一個兇殘。

    京都鋒隱被周旭重傷,也換了個替補隊員。

    這個替補隊員剛上場,就和彭省的主力隊隊員幹上。

    彭省隊員知道自己不是京都替補隊員的對手,生生廢了一條胳膊,將這個替補隊員的眼睛打腫,導致對方在看不清的狀態下,被彭省第二名上場的女隊員,傷了下陰。

    那一腳,彷彿踢在了全場所有男人的身上,不少人都變了臉色。

    京都部長更是黑着臉直呼這女生太殘暴了!

    直到京都唯一的女隊員,薛倩上場,男士們才徹底的明白,女孩子打架,沒有最殘暴,只有更殘暴!

    薛倩直接帶着前一天的腰傷,生生將那個女生鎖骨洞穿,要不是裁判拉着,那女生命都丟了。

    ……

    最後爭奪冠軍賽這一天。

    落在了魔都,京都,合省、齊省這四個區域身上。

    以往這般,不會有人感到驚奇。

    畢竟年年都是這幾個區域在最後一天比試。

    但這一次。

    因爲多了韓塵和周旭、黃走之這樣的變故,所有人都在期待今年的冠軍還會不會落在京都和魔都的頭上。

    第一場。

    京都對魔都。

    齊省對合省。

    由於衆人都瞭解魔都和京都那些人的實力,所以不少人都在觀看合省與齊省的比試。

    “常在首發,然後是許諾和劉陰陽,我排第四,周旭照樣壓陣。”黃走之自從突破了宗師境中期後,再也不敢小看韓塵本人。

    他甚至覺得韓塵一定是哪個隱世家族的貴公子,否則爲什麼年紀輕輕實力強悍不說,手中還會有讓人強的頭破血流的珍寶級祕藥。

    “記住,我們這次的目的不是打敗合省,打不贏就認輸,一定要保存實力,對抗魔都或者京都。”

    “是!”

    常在等人齊聲回答。

    他們可太清楚這次的合省,因爲韓塵這一個人在,絕對不會有他們的出頭之日,所以只要打敗了魔都或者是京都,就能證明,他們的實力,還是很強大的!

    ……

    很快,參賽選手上了擂臺。

    當第一個上場的常在,看到站在擂臺之上的人,是韓塵的時候,眼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常在扭頭眼淚巴巴的看着臉色漆黑的黃走之,抽抽搭搭:“隊長,這還比嗎?”

    黃走之氣的想罵娘。

    本以爲合省會讓傅猛他們幾個先上場,如此一來,他們就算輸掉,也能打敗壓陣的韓塵。

    可誰承想。

    他們壓根就不按常理出牌,第一個上場的就是無敵一般的韓塵,還打個屁啊!

    “認輸認輸!”黃走之氣的想破口大罵。

    常在癟癟嘴,衝着韓塵擠出一個快哭的笑容,可憐巴巴的下了臺。

    對於齊省還沒有開打,就讓選手下臺的舉動,不少人都開始不滿。

    “搞什麼,害怕就不要參賽啊!總不能因爲韓大佬厲害,就不打了吧?那直接宣佈韓大佬是冠軍得主得了!”

    “你們懂什麼!黃走之那是運用的戰術,與其全體隊員都死磕韓大佬一人,不如保存實力,對戰魔都和京都。你們想想,這次交戰的魔都和京都,剩下的選手能有幾個?”

    “齊省未必沒有翻盤的機會,搞不好能弄個第二噹噹!”

    “哇靠,第一如果被合省佔了,第二還被齊省佔了,那第三的位置,無論是魔都還是京都,誰有臉站在第三的位置上?都丟不起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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