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守寡後我重生了 >第 88 章(“有你在這兒,我喫飯都香...)
    陳敬宗放完“狠話”,就又躺下去了。

    華陽若能狠心讓他大冬天的打地鋪,剛剛也就不會主動開口與他說話。

    知道陳敬宗還等着她主動叫他搬回牀上,華陽偏不如他的意:“你去次間的榻上睡,這樣既不用受涼叫父親母親誤會我苛待你,又能證明你非色./欲薰心之人。”

    陳敬宗:“太遠了,必須在你眼皮子底下才能證明。”

    華陽:“我的眼皮子晚上也要閉上,說不定你會趁我睡熟偷偷溜出去,也就是說,你怎麼都證明不了。”

    陳敬宗沉默。

    華陽暗笑,看他還能如何回話。

    過了片刻,她聽見陳敬宗站了起來,走出拔步牀,因爲華陽面朝牀內,並不知道陳敬宗做了什麼,但腳步聲並沒有往門口去。

    很快,陳敬宗回來了,突然掀開華陽腳處的被子。

    華陽下意識地想縮起腳,右腳腳踝卻被陳敬宗抓住,隨即就要往上纏東西。

    華陽:“你做什麼?”

    陳敬宗:“我把咱們的腿綁在一起,這樣我半夜若想溜走,你一準知道。”

    華陽:……

    陳敬宗:“對了,你睡得太死,我偷偷解綁你也發現不了,還得再加樣東西。”

    說完,他摸向華陽的枕邊,找到她使喚丫鬟們用的金鈴,串入腰帶的一個環扣上。

    華陽不想讓他胡鬧,不停地掙着腿。

    金鈴隨着她的撲騰響起來,一聲連着一聲,在這沉沉夜色牀帷之間,頗有幾分曖昧。

    四個大丫鬟就在外面呢,互相瞅瞅,朝月膽子最大,試探着問:“公主,可是要我們進來服侍?”

    陳敬宗就像沒聽見,雙手一用力,徹底把兩人的腿綁牢了,只要華陽不掙,也不會勒到她的程度。

    華陽早在聽見朝月的聲音時就不動了,再看看已經挨着她躺下的陳敬宗,華陽抿抿脣,揚聲道:“都退下吧,今晚不必守夜。”

    四個大丫鬟頓時明白,公主與駙馬已經和好了,在討公主寵愛這方面,駙馬還是有些本事的,瞧瞧,這才進去多久!

    當外面響起關門的聲音,華陽才低斥道:“解開。”

    陳敬宗不動。

    華陽想自己解,才撐起一條胳膊,陳敬宗又把她拉了下來。

    因爲要防着她再動,他從方纔的平躺改成了側躺,修長有力的手臂繩索般定在她腰間,溫熱的呼吸噴薄在她耳垂鬢邊。

    華陽彆扭地偏過頭。

    陳敬宗:“我若只是色./欲薰心,現在就可以撲到你身上。”

    大半夜不適合聊生孩子,也不適合辯解這個。

    華陽不理他。

    陳敬宗慢慢放開手,改回平躺。

    華陽哪裏受得了真的綁着腿睡覺,催促道:“好,我信你不是色./欲薰心之人,你快點把腰帶解開。”

    陳敬宗:“你這不是信,只是委曲求全。”

    華陽頓了頓,道:“我真的信了。”

    他臉皮最厚,也沒有什麼不敢承擔的。如他不守禮法,公爹婆母說什麼都不會讓他覺得慚愧,所以,如果陳敬宗真的是那種隨隨便便對哪個美人都願意喊祖宗的,他就不會因爲她的一句諷刺而長住衛所,連他最愛做的快活事都可以放下。

    陳敬宗:“這麼說也沒有用,你發誓我纔信。”

    華陽不太高興:“發什麼誓?”

    他敢讓她發毒誓,那就真的別想再來她屋裏睡覺。

    陳敬宗:“就說如果你不是真的信,讓老天爺罰你下輩子還嫁我。”

    華陽:……

    她已經連着兩輩子都嫁他了,下輩子竟然還要與他綁在一起?

    不過她說的是實話,這種誓言自然也不會應驗。

    感受着腳踝處的腰帶,華陽還算端正地發了這個誓。

    陳敬宗也說到做到,解開腰帶,把那個金鈴鐺也取了下來。

    放好鈴鐺,陳敬宗又走出拔步牀,點亮一盞銅燈。

    華陽轉身,正好看見他走到平時專門存放那東西的箱籠前。

    華陽:……

    而打開箱籠的陳敬宗,一眼就發現裏面多了一個匣子,與放寶貝的匣子幾乎一模一樣。

    陳敬宗看眼牀上,再打開匣子,果然裝的還是那些“寶貝”,依然是五十個,大概能用兩年。

    陳敬宗笑了笑,從舊匣子裏拿出一個,用溫水泡上。

    這個蓮花碗是特製的,水能長時間保持溫熱,不然那麼多盤子碟子,也不會專門挑它來用。

    準備好了,陳敬宗熄燈,回到牀上。

    華陽輕嗤了一聲。

    陳敬宗壓過來,按住她的手:“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我確實對外面的女人沒想法,只有你,我見了就想。剛剛你不信我,我必須想辦法證明,現在你信了,我又何必再忍。”

    華陽:“閉……”

    她還沒說完,另一個字就被陳敬宗吞了下去。

    .

    夜黑如墨,窗外寒風凜冽。

    幾乎滿城的百姓還在酣睡的時候,華陽被陳敬宗親醒了。

    睡前兩人之間還有些彆扭,這會兒處在半夢半醒之間,華陽只感受到了陳敬宗強壯的肩膀與手臂,感受到了熟悉的熾熱胸膛。

    她無意識地抱住了他。

    冬天太冷了,還是兩個人一起睡更暖和。

    牀邊擺着一盞銅燈,柔和昏黃的光暈將公主籠罩,她依然睡眼惺忪,雙頰卻已染上紅暈,彷彿那燈光悄悄在她臉上塗抹了最動人的胭脂。

    陳敬宗一手撐在旁邊,一手捧着她的臉,不許她躲,就這麼一直看着她。

    華陽始終閉着眼睛。

    她的睫毛溼潤,額頭、鼻尖都冒出了細密的汗珠,細細的黛眉微微蹙起。

    她的脣倒是一直張着,輕輕重重地哼。

    陳敬宗親了上去,一直親到她快要喘不上氣了再鬆開,反反覆覆。

    結束後,陳敬宗還是先給她喂水。

    放好茶碗,他將她摟進懷裏,一下一下地摸她的頭髮。

    華陽軟綿綿的:“什麼時辰了?”

    陳敬宗:“再躺一會兒,我就該走了。”

    華陽看看窗外,一片漆黑。

    她再次勸他:“就在衛所住吧,我會跟母親解釋清楚,不叫他們誤會。”

    陳敬宗:“我願意跑,而且我也沒有你想的那麼嬌氣,一點風都受不了。”

    華陽不再多說。

    陳敬宗:“今晚我還要,你提前預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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