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甲艦開到荷蘭人的船邊,秦軍士兵直接架起夾板拿着衝鋒槍,往荷蘭人的三桅戰船走去。
船上的荷蘭士兵沒有一個人敢反抗,都被剛纔的炮彈嚇懵了。
控制了整艘三桅戰船後,就直接往北港駛去。
落在水中的荷蘭士兵也被秦軍士兵撈了上來,畢竟這可是上好的勞動力啊,不能就這樣浪費了。
很快四艘戰船就來到了北港的港口,此時塔斯曼已經帶着2500名荷蘭士兵,部署在了港口。
剛纔鐵甲艦和荷蘭戰船的戰鬥雖然短暫,但是那主艦炮的巨大聲響還是把塔斯曼嚇了一跳。
他一聽那爆炸的聲音就知道,那不是三桅戰船上面的炮彈爆炸。
於是顧不得打掃戰場,直接帶領着士兵往港口而來。
到了港口塔斯曼拿起望遠鏡一看,正好看到一艘三桅戰船在沉沒,一艘降下來風帆掛起了白旗的場景。
看到這裏的塔斯曼滿臉的不敢置信,兩艘三桅戰船居然就這麼簡單被敵人打敗了?
震驚過後,塔斯曼回過神來,連忙讓士兵在港口部署起來,同時把港口唯一的兩臺岸防炮也裝備了起來。
看着越來越近的四艘戰船,塔斯曼開始緊張起來。
不知道這一次來了多少人,自己能不能守得住。
當駛在最前面的一艘鐵甲艦,來到岸防炮的射程範圍時,荷蘭士兵直接開炮了,那巨大的實心彈直接砸在了鐵甲艦的船頭。
但是實心彈只是砸出了一個淺淺的凹痕,讓鐵甲艦晃了晃然後就掉到了海里。
看到這一幕,岸上所有的荷蘭士兵都是目瞪口呆起來。
鐵甲艦可不管他們什麼反應,主艦炮直接瞄準了那個岸防炮。
“轟!”的一聲炸響。
那門岸防炮直接被炸飛了出去幾十米,岸防炮旁邊的六個荷蘭士兵直接變成了殘肢斷臂四處亂飛。
“砰!”
另外一門岸防炮也對着鐵甲艦開炮了,這一次的實心彈也只是在船頭留下了一個淺淺的凹痕。
“轟!”
此時另外一艘鐵甲艦對着岸防炮進行了打擊,一樣的岸防炮和人四處亂飛。
解決了這兩門岸防炮後,鐵甲艦直接開進了港口。
荷蘭士兵躲在遠處障礙物後面,看着這一幕瑟瑟發抖。
見秦軍士兵準備開始下船,塔斯曼連忙命令士兵上前阻止。
雖然士兵有百般不情願,但是在身後軍官的催促下,還是往鐵甲艦走去。
看到荷蘭士兵還敢過來,船上負責掩護的秦軍士兵毫不猶豫的開槍了。
頓時槍聲大作起來,特別是鐵甲艦上面的02式14.5毫米高射機槍,那聲音比加特林還要大,威力也比加特林還要大。
這種高射機槍本來是用來對付木船的,一顆子彈就能洞穿五六個人的身體,現在用來殺人簡直有點浪費。
在秦軍強大的火力下,荷蘭士兵還沒有準備好就被打死了一百多人,剩下的荷蘭士兵見狀直接跑了。
嗯,跑的很乾脆,沒有一絲心理負擔。
塔斯曼沒有阻止逃跑的荷蘭士兵,也很乾脆的跟着跑了。
打不過就跑,跑不過就投降,嗯,這很西方。
秦軍士兵看到這一幕,再次有了一種使不上力的感覺,都非常的鬱悶,勞資剛脫庫子,你就跑了?一點機會都不給?
當你比它們弱小的時候,它們就會變成一條惡犬,撲上來對你一頓撕咬。
沒有了荷蘭士兵的搗亂,秦軍士兵很快都走下了鐵甲艦,一起下來的還有兩輛坦克和30輛摩托車。
雖然用坦克來對付一個小小的荷蘭總督,有些大材小用。
但是爲了減少不必要的麻煩,還是運了兩臺過來,同時也是一種武力展示,讓這些荷蘭人知道知道大秦的厲害。
安排兩個連在這裏駐守後,剩下的四千多人就往赤嵌城出發了。
……
塔斯曼帶着士兵玩命的跑,終於在第二天早上趕到了赤嵌城。
總督府內,總督卡隆提看着狼狽不堪的塔斯曼,驚訝的問道:
“塔斯曼,你這是怎麼了?難道你們遇到大量明軍了?”
“總督大人,大事不好了,大秦的士兵攻打過來了,我們剛解決明軍,這些大秦士兵就乘船而來了。”
塔斯曼也不顧什麼禮節了,直接拿起桌上的一杯水一飲而盡後,開口說道。
“什麼?大秦士兵來了?他們來幹什麼?我們和他們又沒有仇怨。”
卡隆提聞言大驚,滿臉疑惑的看着塔斯曼。
“我也不知道這些大秦士兵來琉球幹什麼,我只看到他們擊沉了我們一艘三桅戰船,布魯克那個該死的傢伙直接投降了。”
塔斯曼搖了搖頭,他也不知道大秦突然出兵琉球的原因。
“那現在該如何是好?”
卡隆提好像是問塔斯曼又好像是在問自己。
“這些大秦士兵有可能是來抓那些明軍的,我聽說這些東方人非常記仇,一旦惹到他們,他們就會追到天涯海角,然後把你的腸子弄斷,我還看過這首詩。”
塔斯曼分析道,同時還有模有樣的通過詩,來剖析華夏人的心理。
塔斯曼以前學過幾年漢語,倒也認識幾個字,他還喜歡讀唐宋的詩詞,他還經常自以爲是的翻譯一些詩詞,同時還會說一口蹩腳的漢語。
“這些大秦士兵的戰力如何?”
卡隆提看着塔斯曼凝重的問道。
他要搞清楚大秦士兵的戰力,才能做出下一步的抉擇。
如果大秦士兵戰力弱,那就消滅掉這些大秦士兵。
如果大秦士兵戰力強,那就和他們談判,畢竟大家都是文明人,自然不能打打殺殺的,萬一傷到了就不好了,還是坐下來談判最好。
“我還沒有和大秦士兵交過手。”
塔斯曼有些尷尬的說道。
“什麼?”
正在喝茶的卡隆提,一口茶水直接噴到了塔斯曼的臉上。
“大秦的戰船剛一靠岸,就用一種可以連續發射子彈的火槍攻擊我們,一會兒功夫我們就死亡了100多人。”
“所以我們就……”
“逃……戰術轉移了……”
“嗯,對!沒錯!就是戰術轉移。”
塔斯曼用袖子擦了擦臉上的茶水,有些支支吾吾的解釋着。
同時心裏也爲自己的機智而感到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