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氣的小嘴都要歪了。
果不其然。
狗就是改不了喫屎。
薇婭馨忍不住捂嘴偷笑。
張澤也是眉頭挑了挑。
男人真的是對賭情有獨鍾的很啊。
陶夏涵氣急罵道:“300萬龍夏幣,你怎麼不去搶劫銀行。”
“就你那眼力見,能賭漲纔怪。”
“要錢沒有,要命一條,老東西,你看着辦吧。”
陶東海立馬急了:“我的好女兒,你別啊,你就信爸這次,這次說不定咱們家就能一夜暴富了。”
陶夏涵氣炸叫道:“我哪次不是信你,可哪次你不是叫我空歡喜一場。”
陶東海苦口婆心勸說道:“你就再信爸最後一次,這次要是再不行,我就再也不賭石了。”
陶夏涵回道:“晚了,我就是想再信你一次,可300萬龍夏幣啊,你叫我上哪去給你找來?”
“你以爲是300萬緬幣呢!”
陶東海立馬道:“你去借啊,總有辦法借到的。”
陶夏涵氣急,這老東西聽不懂人話嗎?
就要開罵。
張澤開口道:“伯父,你好賭石?”
陶東海聽到男人的聲音,立馬質問道:“你誰啊?”
“女兒,你身邊怎麼會有男人的聲音,你是不是交男友了?”
“這男人多大年紀,家裏是做什麼的,有多少家產。”
“我告訴你,低於五千萬龍夏幣資產的男友,超過30的,都不能交往。”
“我的女兒,我辛苦生養一趟,養的和花朵一樣,怎麼能隨隨便便便宜外人。”
張澤暗暗好笑,這是要自己拜見便宜岳父的節奏啊。
陶夏涵氣炸叫道:“我和誰交往,用不着你個爛賭徒管,你管好你自己吧。”
陶東海爭辯道:“我哪裏是爛賭徒了,賭石又不是賭錢,我這是爲了咱們家生計着想。”
“你也不想一輩子在航空公司,一天到晚的寄人籬下的伺候人吧。”
“萬一我這要是賭漲了,一夜暴富,咱們就可以住豪宅,成爲富豪啦。”
“想想這多妙啊,總比你成天飛來飛去,幹伺候人的工作強吧。”
陶夏涵氣急罵道:“陶東海,你少爲自己的好賭找藉口,我要再借你錢,我就和你姓。”
陶東海回道:“和我姓,你不還是姓陶。”
陶夏涵臉色頓時一噎,真是被這老混蛋給氣糊塗了。
“嗤嗤~!”
張澤和薇婭馨忍俊不禁,憋不住笑意。
這父女真是太逗了。
張澤對陶夏涵道:“伯父,我沒工作,你不介意吧。”
陶東海追問道:“沒工作,那你家裏有產業不?”
張澤回道:“我父母早亡,沒給我留下產業。”
陶東海氣爆了,立馬吼道:“你立刻離開我女兒,我女兒一朵花,怎麼能插在你這朵爛牛糞上,你根本就配不上我的女兒。”
張澤立馬使壞的衝陶夏涵笑道:“聽見沒,你爸要咱們分手。”
“既然要分手,把我送你的高冰種滿綠玉鐲摘了。”
“還有8.888克拉的大鑽戒。”
“還有這對耳環……”
張澤一口氣說出陶夏涵身上所有的珠寶首飾。
手機那頭的陶東海聽的目瞪口呆,一張老嘴越張越大。
咔嚓!
明顯的骨頭響聲從手機裏傳出。
咕嚕!
跟着一口吞嚥口水聲急匆匆從手機裏傳出。
陶東海立馬改口,急忙道:“好女婿,是我錯了,你配得上我女兒。”
“等等,死丫頭,你不會是和人演戲誆我呢。”
“哪個男人泡你,會這麼瘋狂,送你一身上億價值的珠寶首飾?”
“這根本就不合常理好不。”
張澤暗暗好笑的看向陶夏涵。
陶夏涵的臉都氣綠了。
抓狂叫道:“我犯得着騙你嗎?”
陶東海回道:“當然犯得着啦,不騙我,我怎麼可能同意你跟這個窮小子在一起?”
“臭小子,我警告你,不許打我女兒的主意,你要敢打……”
“啊!”
陶夏涵突然間一聲尖叫。
這叫聲猝不及防。
打斷了陶東海的話。
陶東海立馬追問道:“怎麼了?”
陶夏涵俏臉頓時羞的緋紅。
張澤剛剛居然搞突然偷襲,偷親人家。
張澤對着手機喊道:“我現在就打你女兒主意呢。”
“你猜猜,我怎麼打她主意的,嘿嘿。”
蹭!
陶東海的血壓一下子飈高,氣的咆哮:“王八蛋,你我要宰了……額!”
“喂,你怎麼了?”
手機裏傳來嘈雜聲響。
陶夏涵三人一聽聲音不對。
立馬起身,出飯館。
“怎麼辦?我爸不會有事吧。”
陶夏涵再撥電話,但是一直無人接聽。
急的她眼淚都要下來了。
張澤回道:“放心吧,不會有事的。”
“咱們這就趕去曼德勒翡翠交易市場找他。”
“上摩托車。”
二女急忙一前一後,上車。
嗚~!
張澤油門一扭,摩托車飛速的竄上馬路。
……
曼德勒交易市場口。
停下車。
陶夏涵見到自己父親陶東海就在市場口坐着,一臉得意的笑容。
“死丫頭,跟我鬥,你還嫩了點。”
“這就是你交往的男友?”
“開着個破摩托車,買的還是租的?”
“就知道你沒交什麼有錢男人,你就騙我吧。”
陶夏涵在摩托車上氣的直跺腳。
跳下車,指着陶東海鼻子罵道:“老東西,你居然敢騙我,你無恥!”
陶東海回道:“你不也騙我,什麼富豪男友,我看全是狗屁。”
薇婭馨下車,走到陶夏涵身邊,拿着她脖子上的項鍊,立馬道:“伯父,這你就不對了啊。”
“這項鍊能是騙人的?”
陶東海先入爲主觀念,不屑的掃了一眼,回道:“贗品,用來騙人的而已,我纔不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