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歡喜死了。
自己的攤販上解出了玻璃種,還是帝王綠的頂級翡翠。
這絕對是最好的營銷,自己攤販上的原石,這下要賣爆了。
這都是錢啊!
他興奮的口水都噴出來了。
一旁的陶夏涵和薇婭馨驚的小嘴合不攏。
玻璃種帝王綠。
真的假的?
耳朵嗡嗡直作響。
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可是看老闆那興奮勁道,不會弄錯。
隨即她們回過神來,歡喜的不得了。
緊緊抱住張澤胳膊。
一左一右,開心的搶着抱張澤的頭,衝他臉頰親吻去。
張澤被親的那叫一個開心,眉飛色舞。
陶東海直接瞧傻了。
眨巴眼睛,難以置信。
玻璃種的帝王綠。
開玩笑吧。
他立馬撲上去,搶先翠友們先一步打量。
然後他驚呆了,徹底懵逼了。
翠友們紛紛圍觀來。
仔細打量。
頓時被這質地給深深震撼到了。
翠綠無比,質地通透,肉質細膩,玻璃感十足。
而且色澤飽滿,綠的彷彿要流出來似的。
“這的確是玻璃種帝王綠。”
“看這皮殼是老後江的料子。”
“老後江的料子,一向能開出好種水。”
“真是太讚了。”
“玻璃種帝王綠,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今天真是走狗屎運了。”
“老闆,這料子誰買了?”
老闆立馬指向被兩位大美女搶着親的張澤。
一瞧張澤居然被美女環繞。
大家忍不住羨慕。
賭漲玻璃種帝王綠,還有兩個大美女獻吻。
人生如此,夫復何求啊。
有翠友可不管人家親熱,立馬迫不及待撲上去問價。
“這位先生,你這料子賣不?我願意出1億和你買。”
張澤嘲笑道:“我這料子,就值區區1億嗎?”
“別當我不識貨啊,就這料子,哪怕打磨出的掛件,就只有區區一件,也值一億的市值。”
“更何況,看着料子的塊頭,能打磨至少三隻玉鐲,三五個掛件。”
“這三隻玉鐲,一支就值2億吧,再加上三五個掛價,各位,我數學不太好,你們給我算算,這料子能值多少錢?”
一羣翠友頓時尷尬的不說話了。
這料子,起碼能值11億。
這價碼可不是一般人能喫得下的。
“11億,這料子我要了。”
“哇!”
大家不約而同看向報價者。
驚呼還真有不差錢的土豪。
紛紛佩服的看去。
張澤也順着目光看去。
居然是老熟人孫海望。
孫海望衝張澤眨眨眼,壞笑一聲。
跟着,立馬有翠友報價:“我加1000萬,賣給我如何?”
“11億2000萬賣給我。”
“走走,都別和我爭,我出12億5000萬。”
“……”
競拍一下子激烈起來。
薇婭馨和陶夏涵瞧的目瞪口呆,小嘴一時間合不攏。
隨後她們齊齊回過神,狂咽口水,開心的性感的紅脣直咧咧。
太酷了。
這賭漲的,真是讓人興奮的要尿褲子!
張少真的是太棒了!
“12億2000萬!”
有人喊出了天價來。
瞬間沒人跟價了。
因爲這價碼已經快溢價了。
再喊下去,即便是打磨成玉器。
兜售出去也不見得能賺到。
商人逐利,利益太小,也就不追了。
最終。
張澤和這位翠友完成了交易。
12億2000萬出手玻璃種帝王綠料子。
翠友們紛紛羨慕嫉妒的散去。
紛紛感慨自己怎麼就沒這麼好的狗屎運呢。
有一部分人則留下來,打量老闆攤販上的其他料子,想要沾沾張澤的喜氣,碰碰運氣。
陶東海瞅着目瞪口呆。
羨慕的眼熱的很。
一下子居然賭漲了12億2000萬。
這何止是一夜暴富,簡直是財神爺下凡啊。
他羨慕,眼饞的不行。
立馬要撲上去和張澤套交情。
這賭石祕訣,他要定了!
張澤直接沒搭理他。
走過去和孫海望打招呼:“老孫,剛剛謝謝你了,要不是,這料子怕是賣不到這麼好的價錢。”
孫海望擺手笑道:“該謝謝你的人是我。”
然後湊到張澤耳邊,低聲道:“那菸草我找人驗過了,立馬果真摻雜了高純度的藍冰。”
“只要吸上一口,這輩子都別想戒了。”
“老弟,你真是我的救命恩人啊。”
“就衝你這份大恩,我幫你做次托兒,又有什麼不可以的呢,小意思啦,來日必有重謝。”
“改天我請你喫飯,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
張澤嗯嗯點頭,對他道:“蔣欣雅被我拿下了,你要是對她還有興趣的話……”
孫海望立馬擺手搖頭,一臉諱莫如深道:“別,這毒女我可不敢碰。”
“兄弟,隨你咋處置,反正我是再也不敢碰空姐了,太他媽的黑了。”
張澤笑了笑,就知道他會是這反應。
如此一來,自己也就放心征服蔣欣雅了。
這麼漂亮的妞,就算是要處死,也得是讓她在牀上爽死。
嘿嘿!
孫海望和張澤套了會兒交情,便告辭離去了。
陶東海在一旁早就迫不及待了。
他一走,立馬撲上來,追問道:“那料子你到底是憑什麼判斷一定能賭漲的?”
張澤鄙夷道:“我說伯父,你到現在還沒看明白啊?”
陶東海抓狂叫道:“我看明白什麼呀,從頭到尾,你就是挑料子,解石,都沒和我說到底有什麼賭石祕訣。”
“我女兒都死心塌地跟你了,我好歹是你岳父,咱們都一家人了,你就不能指點我一二嗎?”
“做人別太小氣,趕緊教我祕訣啦?”
張澤無語的搖頭,指出道:“伯父誒,我壓根就沒有什麼賭石祕訣。”
“我和你一樣,都是憑經驗挑料子好不。”
“這賭石賭的就是個人的經驗累積。”
“您啊,如果真想要賭石賭漲,就好好去磨礪一下本事,別覺得花高價就能買到好料子,就一定能賭漲。”
“我和你明說吧,那個小薩攤販上的料子,根本就不咋樣,他常常以次充好,高價兜售。”
“也就你這樣的,纔會上當,被他當傻子一樣的騙錢。”
“啊?”
陶東海一聽頓時火冒三丈,氣急的撩袖子:“王八蛋,我找他算賬去。”
陶夏涵喊道:“現在你找他算什麼賬?”
“料子都被你給解了,你還怎麼找他算賬,一切都晚了。”
薇婭馨也道:“就是,抓賊得拿贓,再說了,是你自己不識貨,被人家宰的,能怨得了人家騙你錢嗎?”
“不是我說你啊,伯父,你賭石也有些年頭了,怎麼到現在一點經驗都沒積累出來。”
“你啊,完全不是在賭石,你就是在賭錢!”
陶東海被諷刺的臉上一陣白,一陣紅,一陣青的,臉色很難看。
陶夏涵繼續懟道:“你根本就是藉口賭石一夜暴富,進行爛賭而已。”
“爸,以後你要戒賭了,我或許還會給你錢養老送終。”
“可你要是繼續這麼渾渾噩噩下去,那抱歉了,我要和你斷絕父女關係。”
“什麼?”
陶東海震驚的瞪向陶夏涵,氣急的嘴都要歪了。
“你居然要和我斷絕父女關係,憑什麼?”
陶夏涵回道:“就憑你不聽人勸說。”
“你說你賭石是爲了我好,爲了我以後能做富婆的美妙日子。”
“你看看我現在這一身珠寶首飾,價值上億的龍夏幣。”
“還有我住的地方,不久前張少給我買了一棟3000平的豪宅。”
“現在的我,喫穿住用,全是頂級的富豪享受。”
“我已經不需要你去賭石一夜暴富了。”
“咱們都是有錢人了,你要還去亂賭石,就是病態爛賭,這是病,得治。”
“總之,我是不會讓你繼續爛賭下去,你這麼賭下去,會把我拖下水的,我可不想現如今擁有的一切都被你給賭沒了。”
“我還指望和張少能過好日子呢。”
說完,陶夏涵一把圈住張澤的胳膊,深情款款的看向他。
對他深情道:“張少,咱們回家吧,我已經迫不及待和你圓房了。”
“今晚,你可要好好疼惜人家哦。”
這話說的,很不要臉。
陶夏涵說完,俏臉也已經羞紅一片,都紅到了耳朵根。
但是她不介意被人說不要臉。
愛一個人,用不着在乎別人的目光。
自己幸福就成。
別人愛怎麼羨慕嫉妒恨,愛怎麼誹謗,都隨她去。
反正這麼好的男人,是自己的,你羨慕也羨慕不來。
陶夏涵拉着張澤就往市場出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