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夏涵幽幽醒來,看着頭頂的水晶吊燈,四周都是陌生的環境,她第一反應,自己還沒睡醒,還在做夢。
閉上雙眼,繼續迷糊。
閉上眼睛沒五秒鐘。
她猛的驚醒過來。
不對。
這不是做夢。
這裏是自己新家。
自己睡的是新家的主臥。
昨晚自己和張少圓房了。
想起昨晚的種種,陶夏涵的俏臉頓時羞緋紅一片。
真的如夢如幻,不敢置信。
下意識的摸了摸左手無名指。
8.888克拉的鴿子蛋大鑽戒還在,不是做夢。
陶夏涵羞的輕咬嘴脣。
昨晚自己可真大膽,不對。
自己纔不大膽,都是張少會玩。
這個老司機。
想想俏臉就羞的滾燙。
陶夏涵伸手捂自己的臉頰,讓自己冷靜,別胡思亂想。
起牀。
去沖洗個澡。
下地。
陶夏涵秀眉微微一蹙,羞的心裏責備張少不懂得憐香惜玉。
緩緩走入浴室沐浴。
洗好澡,下樓。
見到進門來的張澤,陶夏涵羞的不行,不敢直視他。
張澤拿着買的早餐招呼道:“起來了,喫早飯吧。”
“操持家務這些可是你的活哦,今天就算了,但以後可別叫我再代勞了。”
陶夏涵羞的嗯了聲。
落座喫早飯。
陶夏涵偷偷瞄他,忍不住好奇問道:“張少,你喫什麼長大的?”
張澤回道:“喫你長大的。”
這話臊的陶夏涵立馬無言以對,頭枕餐桌上,舉手投降。
張澤瞧她那羞臊模樣,樂的哈哈大笑。
“不逗你了,趕緊喫,喫完了去隔壁找蔣欣雅。”
陶夏涵哦了一聲,忍不住詢問道:“張少,找蔣欣雅做什麼?”
張澤冷哼一聲:“你一會兒見了人自然就知道了。”
“哦。”
陶夏涵很識趣的閉嘴不問。
男人的事情,女人少管,問多了,只會被嫌棄。
陶夏涵可不想才上了張少的船,隔日就被嫌棄的踹下船,那太悲劇了。
喫過早飯。
隔壁。
張澤帶着陶夏涵到6號別墅。
薇婭馨早早就過來了,親自給他們開的門。
見到陶夏涵,上下打量,壞笑問道:“你今天還能下地啊,看來昨晚張少沒下功夫啊,太不給力了。”
“瞎說。”
陶夏涵急忙白了她一眼,一臉幸福道:“張少的厲害,你又不是不知道,不許瞎說。”
薇婭馨呵呵直笑,不取笑她了,立馬將他們迎進門。
屋內。
陳美茹見到張少,開心極了:“張少,你來了啊。”
陶夏涵喫驚陳美茹居然也在。
張澤問道:“書房那女人現在怎麼樣了?”
陳美茹剛要開口。
薇婭馨嗤一聲,忍不住大笑。
一臉迷糊的陶夏涵問道:“你笑什麼?”
薇婭馨告訴道:“蔣欣雅快尿褲子啦。”
“額?”
陶夏涵更加迷糊,問道:“尿褲子她不會上洗手間嗎?”
“嗤嗤!”
薇婭馨強忍着笑意,湊到她耳邊告訴了實情。
陶夏涵驚愕至極。
滿臉不敢置信的扭頭瞪向張澤。
喫驚張少爲什麼要點蔣欣雅的穴道。
“張澤,你個混蛋,是你嗎?你趕緊給我放開,老孃我憋不住了~!”
書房內傳出了蔣欣雅的叫罵聲。
張澤嘲笑一聲:“還有力氣叫罵,哼,等會兒再看看你。”
“美茹,這房子的玻璃你沒找人來維修嗎?”
陳美茹搖搖頭,看了看書房大門:“她在呢,不太方便。”
“再說了,我又不是屋主,我報什麼修啊。”
張澤立馬道:“還是要修的,走,帶我去量一下玻璃。”
“欸。”
陳美茹立馬帶着張澤到房屋四周查看。
陶夏涵忍不住好奇,偷偷打開書房的大門,看了書房內一眼。
見到沒有穿衣服的蔣欣雅,驚訝的立馬關上門。
衝薇婭馨低聲問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張少好端端的爲什麼要這麼對蔣欣雅?”
“你知道蔣欣雅最新的目標吧,孫海望,昨天咱們見過,就是報價11億的托兒。”
陶夏涵回憶了一下,猛的想起來了。
“張少這是在給孫海望報仇?”
薇婭馨回道:“不算是,不過也差不多。”
“孫海望找張少爲蔣欣雅瞧過敏,張少當場就發現了問題所在。”
“意識到咱們姐妹設仙人跳坑人,於是便不動聲色,說要找過敏源,誆騙來到了蔣欣雅家裏。”
“在書房內,搜出了藍冰,沒成想這個蔣欣雅,居然掏槍想要殺人滅口。”
“什麼?”
陶夏涵嚇的花容失色,氣急的跺腳,恨聲罵道:“她怎麼敢?”
薇婭馨嗯了聲:“所以,張少也不饒她了,直接把她點了穴道,羞辱她。”
“說起來,她落到這步田地,完全就是她自作自受。”
“張少說過,我們設仙人跳坑富豪的錢,反正坑的又不是他,他纔不過問。”
“但是蔣欣雅居然想殺人滅口,那就不對了。”
“還有,你知道我爲什麼會跟張少的嗎?”
“這都是蔣欣雅誆騙我獻身的,我傻呢,上了她的當。”
“總之,這個蔣欣雅活該被整治,你別同情她,她不是什麼好人。”
陶夏涵嗯嗯點頭:“她敢開槍殺張少,我是絕對不會同情她的。”
頓了頓,她補充問道:“不過陳美茹是怎麼回事,她和張少是什麼關係?我記得她有金主包的,叫什麼吳百林,對吧。”
薇婭馨解釋道:“她啊,是吳百林輸給張少的。”
“我其實也算是吳百林輸給張少的。”
“不過我比她好就好在,我沒真做吳百林的情婦,她就慘囉,反正她影響不了咱們在張少心目中的地位。”
陶夏涵點點頭,暗暗鬆了口氣,影響不到就好。
就怕來個不要臉的來爭寵。
一隻破鞋而已,不過是添頭,不會構成任何威脅。
“啊!”
書房內傳來叫喊聲:“張澤,我受不了了,你給我死進來。”
薇婭馨俏臉陡然一寒。
立馬開門入內,劈頭蓋臉一通罵:“你個小砸婊,死到臨頭還這麼囂張。”
“你再罵張少一句試試,信不信我現在就拿刀花了你的臉,叫你以後再也騙不了人。”
陶夏涵也進門來,恨恨瞪了她一眼:“敢開槍殺張少,我恨不得把你挫骨揚灰。”
蔣欣雅見到她們,嚇的臉色一白。
不過她很快鎮定住,喝道:“你們不敢。”
“張澤這個臭男人之所以留着我,還不就是圖我的美色。”
“你們敢毀了我的臉試試,看他怎麼收拾你們。”
“你們兩個擡我去洗手間,快點。”
陶夏涵氣炸了:“她居然還命令起我們了。”
薇婭馨氣的磨牙。
張澤在院內,走到書房破了的窗口,一邊量尺寸,一邊衝書房內喊道。
“薇婭馨,你的手是捧豆腐的嗎?”
“水果刀還要我教你拿。”
薇婭馨喫驚的瞪向張澤:“張少,你這話什麼意思?”
陶夏涵也是喫驚不已的瞪向他。
張澤霸氣道:“做我的女人,要做到言出必行,說花了她的臉,就得做到。”
“不然別人還當我張澤沒家教,就教了一些酒囊飯袋出來。”
“還不動手!”
這話霸氣側漏。
薇婭馨歡喜極了,立馬奔出書房去拿水果刀。
陶夏涵驚愕萬分,小嘴張開,一時間合不攏。
沙發上的蔣欣雅驚愕萬分,惶恐的大叫:“張澤,你不是想要睡我嗎?”
“你現在什麼意思,居然讓她毀我臉,你什麼意思?”
“我不信你真捨得毀我臉。”
張澤冷笑道:“敢不敢,你大可以試試。”
噠噠噠~!
薇婭馨拿了水果刀,急匆匆奔入書房。
陶夏涵見到她手裏的水果刀,美臉明顯一慌,下意識的後退一步。
更別提沙發上的蔣欣雅了,她見到水果刀,更是嚇的臉色慘白如宣紙。
嘩啦啦!
一股尿騷氣從她身上傳來。
蔣欣雅直接嚇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