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少,這紅痣不尋常吧。”
張澤點點頭:“不錯,的確不尋常,下面我要做的事情,更加不尋常。”
話音剛落。
張澤突然間高高舉起手裏的針筒。
一針狠狠衝吳豪傑的後腰上扎去。
“啊!”
朱瑪麗大喫一驚,嚇的大叫一聲。
薇婭馨也嚇的瞪圓美眸。
這是要做什麼呀?
下一刻。
針孔正中紅痣,瞬間紮了進去。
出奇的事情發生了。
吳豪傑居然一點都不覺得疼,彷彿沒被扎針似的。
朱瑪麗詫異的看向丈夫,擔心問道:“老公,你不要緊吧。”
“疼嗎?”
吳豪傑眨巴眼睛,詫異問道:“怎麼了?疼什麼呀,扎針而已,我還覺得舒服呢,怎麼會疼。”
“額!”
朱瑪麗喫驚的看向紮在他尾椎骨上的針筒。
這看着就好嚇人,怎麼會一點都不疼呢。
“張少,這是怎麼回事,我老公怎麼會沒有知覺?”
張澤回道:“這很好解釋,因爲……”
他冷笑一聲,立刻抽血。
詭異的事情發生了。
紅痣居然神奇的縮小,轉眼間就消失了。
而更加詭異的事情是。
這針筒抽血,抽出的居然不是血。
而是一個紅色的,彷彿蚯蚓一般的蟲子。
十分的細小,被抽入了針筒內,居然還在不斷的扭動身子,蠕動。
薇婭馨和朱瑪麗瞧見都驚呆了。
小嘴一小時合不攏,成了o型。
她們震驚的不得了。
朱瑪麗指着叫道:“這……這是怎麼回事啊?”
她驚愕的都結巴了。
張澤回道:“那紅點是我用鍼灸,將蠱蟲逼到皮表形成的。”
“這就是清心蠱,害你丈夫不能人道的罪魁禍首就是它。”
張澤拔了針筒,遞到朱瑪麗手中。
朱瑪麗害怕的不敢去接。
張澤笑了笑,遞到了吳豪傑面前。
吳豪傑從沙發上爬起身來,提好褲子,拿了針筒,喫驚的打量這裏面的紅色小蟲子。
“就是這東西害的我?”
“就這麼個小東西,便能叫我做不成男人?”
張澤笑道:“你要不信我,大可以自己動動慾念試試。”
吳豪傑立馬看向薇婭馨。
隨即意識到不好拿張澤的女人意淫。
急忙看向自己老婆朱瑪麗。
腦子裏幻想起來。
很快。
吳豪傑老臉頓時一紅,開心激動大叫:“我又行了,又行啦。”
“老婆,我又是男人啦。”
他激動的竄起身來,一把擁抱住朱瑪麗,開心極了。
“老婆!”
吳豪傑喜極而泣,哽咽的喊道。
這三年憋屈死他了,如今一下子治癒,他內心的憋屈一下子釋放而出,開心的不得了。
“咳咳~!”
朱瑪麗被他緊緊勒住,都不能呼吸了,急忙拿手捶他的後背。
“你快勒死我了。”
開心的直咧嘴。
“老婆,我又行了,你替我高興不?”
朱瑪麗吐着舌頭回道:“當然。”
“你好,我才能好,不然換你獨守空房試試。”
說完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眼裏滿是春意盎然。
吳豪傑激動的直搓手,滿腦子的污穢思想。
“咳咳!”
薇婭馨羞的不行,這虎狼之詞,能不能避着點人聊,羞不羞人啊。
吳豪傑和朱瑪麗被提醒,頓時鬧了個大紅臉。
吳豪傑立馬激動的和張澤握手。
“張少,張神醫,您是當之無愧的神醫。”
“老婆,支票,快。”
朱瑪麗立馬開支票。
又是一張4億的支票奉上。
5億診金,分毫不差的奉上。
張澤滿意的收下。
朱瑪麗衝張澤感激道:“張神醫,真是太謝謝你了。”
張澤擺手道:“不用客氣,應該的。”
這麼爽氣付錢的患者,自己還巴不得多來幾位呢。
張澤收了吳豪傑背上的銀針。
吳豪傑穿好衣服,在客廳,寒暄起來。
聊了一陣後。
朱瑪麗忍不住有些擔心:“張少,這蠱蟲現在是拔除了,日後會不會再中啊?”
“畢竟這兇手還沒落網,我怕她會報復我老公。”
“這次是清心蠱,不算太嚴重,萬一下次是什麼害人性命的蠱蟲,那可怎麼得了。”
“張少,還望你幫人幫到底,救一救我全家性命。”
朱瑪麗看似是爲了丈夫性命安危着想。
但是這最後一句,徹底曝光了她內心的不安。
她擔心這次拔除了蠱蟲,會連累到自己也被報復。
所以她想要永除後患。
張澤一眼就瞧出她的鬼心思,沒有應承她的話,而是衝吳豪傑看去。
吳豪傑被看的一愣。
“張少,你看我做什麼?”
張澤告訴道:“想要徹底解除後顧之憂,這得要看你。”
“你有懷疑目標不?”
吳豪傑被問的眉頭皺起。
朱瑪麗拍了他胳膊一下,催促道:“趕緊說啊,你知道是誰嗎?”
吳豪傑尷尬道:“說實話,三年前,我在外免不了有很多應酬,每天接觸那麼多美女,我哪裏知道是誰在暗中害我啊。”
朱瑪麗氣急的白了他一眼。
暗罵廢物,沒用的東西。
吳豪傑尷尬的苦笑。
薇婭馨白了吳豪傑一眼,鄙夷萬分。
男人好色風流不可怕,可怕的是沒那本事還要亂來。
這下遭報應了吧。
真是蠢死了。
還是我家張少好。
會賭石不說,還能治病,這麼奇葩的疑難雜症都給輕鬆治癒了。
真是太厲害了。
佩服死了!
薇婭馨看向張澤的桃花雙眸中,滿是春意,水盈盈的,望穿秋水。
朱瑪麗想了想,着急叫道:“不成,只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