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瑪麗見張澤那一臉嫌棄的模樣。

    詫異問道:“張少,你這什麼表情,不樂意?這可是美差,你怎麼還不樂意?”

    張澤回道:“當然不樂意了,我很喫虧好不?”

    朱瑪麗愕然:“不是吧,這種事你佔盡便宜,還虧?”

    “要是我家那口子,早就求之不得了,你居然還嫌棄虧本。”

    張澤邊走邊道:“這是虎口奪食,得罪你丈夫的蠢事。”

    “我額頭上寫着蠢貨二字嗎,居然傻到爲一個素未謀面的女人,而去得罪一位緬甸軍方要員,我傻呢。”

    在大多數人眼中,娜純雪被拿下,是張澤沾光。

    但是他們忽略了得罪准將,等於是得罪軍方勢力。

    背靠大山,好泡更多的妞,賺更多的錢。

    可要是得罪了,嘿嘿,明着不敢和你翻臉,背地裏給你使絆子。

    你沒證據,能奈何得了他嗎?

    這虧本買賣,張澤纔不會傻乎乎的去做,怎麼也撈足了好處費再答應。

    至於做不還是不做,那就不一定了。

    朱瑪麗頓時明白了張澤的心思。

    當即低聲表示道:“張少,若你願意,我願意把我丈夫的機要祕書推薦給你。”

    “嗯?”

    張澤一愣,詫異的看向朱瑪麗,嘲笑道:“夫人,色誘不是你這樣耍的,你這是讓我進一步得罪你丈夫。”

    朱瑪麗誘惑道:“我丈夫的機要祕書劉傲姍,是兩年前調來的。”

    這言外之意,這美女我丈夫還沒碰過,是完璧之身哦。

    張澤眉頭一挑。

    這誘惑不錯,挺誘人的。

    不過還是不上當:“朱瑪麗夫人,拿出點實質性的好處,否則,你介紹來再多美女,也是無用。”

    眼看就要步出天宮一號的大門,朱瑪麗着急的皺起秀眉。

    着急問道:“你到底想要什麼?”

    張澤直接挑明道:“很簡單,若要我拿下娜純雪,那麼勢必得罪你丈夫。”

    “若你丈夫是個識趣的,不和我爲難,我倒是不擔心。”

    “可若他不開眼,要和我作對,那就別怪我對他不客氣了。”

    “到時候你可要選邊站,你站哪頭?”

    朱瑪麗沒料到事情會這麼嚴重。

    不過想想,的確可能會發展到這一步。

    隨後她想了想,問道:“你可會危害我丈夫性命?”

    張澤回道:“那要看他怎麼做了,若他拿火箭炮轟我,一定要取我性命,我總不能坐以待斃吧。”

    朱瑪麗立馬保證道:“張少,您請放心,我會盯着他的,絕對不會讓他犯糊塗。”

    “您放心,他那邊有我說項,我不會讓他犯糊塗,傻乎乎的得罪你的。”

    張澤等的就是朱瑪麗這句話。

    “好,一切就看夫人你的啦。”

    “這兩位美女,我就不客氣了。”

    說完,開心的走出天宮一號酒吧。

    出了酒店。

    上車。

    吳豪傑搶着要上張澤的保時捷帕拉梅拉。

    “老婆,我和張少有些男人的話要談,你坐後面的專車吧。”

    朱瑪麗擔心道:“你就不怕有刺客?”

    吳豪傑笑道:“哪會那麼倒黴啊,就這麼說定了,上後面車去。”

    朱瑪麗勸說不住,無奈坐上後面的專車。

    車子發動,上路。

    吳豪傑衝張澤直白問道:“張少,我也不和你兜兜繞繞的打聽,我老婆是不是和你達成了祕密交易。”

    “你可別否認,剛剛在酒吧內,我看見你們竊竊私語了。”

    張澤笑了笑:“是嗎?那你可以大膽猜猜,我們達成了什麼祕密交易。”

    吳豪傑問道:“是不是和娜純雪有關係?我老婆是不是希望你手下別留情?”

    張澤嗯哼一聲:“你既然猜到了,就該拉着你老婆在車內好好協商,而不是找我。”

    吳豪傑癟嘴道:“我和她談不攏的,還是和你談的好。”

    “張少,不知道您可否看在我的面子上,饒娜純雪一命?”

    “若您能饒我家娜純雪一命,我必有重謝。”

    張澤暗暗好笑。

    事到如今,這老色批居然還維護給自己下蠱毒的女人。

    真是色字頭上一把刀,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張澤瞥了一眼後視鏡內。

    然後一臉爲難道:“這可叫我有些難辦了,畢竟我都答應你老婆了,男人大丈夫的,總不能食言而肥吧。”

    吳豪傑立馬道:“只要能饒我家娜純雪一命,我願意支付你5000萬龍夏幣。”

    張澤癟嘴問道:“話說,這錢你動得了嗎?”

    “額?”

    吳豪傑俏臉頓時尷尬了,立馬道:“我用原石來抵可好?”

    “嗯?”

    張澤扭頭看向吳豪傑。

    吳豪傑告訴道:“張少,你也知道,我們緬甸的礦脈稀缺的很,好的礦脈早就被軍方牢牢掌控。”

    “我可以給你開一張特別通行證,讓你進礦區內,暢通無阻,盡情挑選你想要的原石。”

    頓了頓,吳豪傑提出點:“但是僅限三天,你若是在礦區呆的太久,我會被人檢舉彈劾的。”

    張澤嗯了聲:“這個好,這特別通行證我收下了。”

    “娜純雪我可以不殺,但是必須弄殘,不然你夫人那我不好交代。”

    吳豪傑急忙問道:“弄殘,弄成什麼樣?”

    張澤回道:“砍斷手腳,挖掉雙眼,割掉舌頭,刺穿雙耳。”

    咕嚕!

    吳豪傑嚇的嚥了一口唾沫。

    急忙懇求道:“能不能別這樣,適當的給點教訓就好,別弄的這麼血腥殘忍。”

    張澤無奈道:“不是我要殘忍,是你老婆恨透了這個讓她守活寡三年的女人。”

    “這女人要狠毒起來,你懂得。”

    吳豪傑渾身一個激靈。

    立馬懇求道:“那你要怎麼樣,才肯輕饒過她。”

    張澤嘴角勾起一抹得意弧度。

    這夫妻兩個,各懷鬼心思,結果卻便宜了自己。

    想想就好笑。

    張澤強忍着笑意,對吳豪傑說道:“這要看將軍你的誠意了,我啊,就是個拿錢辦事的主,身不由己着呢。”

    吳豪傑想了想,說道:“原石礦那,不可能給你延長時間了。”

    “這樣吧,我們軍方的文工團美女,我有權調用享受。”

    “張少,回頭我帶你去瞧瞧,瞧中哪個,我做主,用我的名義幫你養着,你放心,這女人我絕對不會碰她一根汗毛。”

    張澤哇偶一聲,喫驚的看向他:“將軍真大方。”

    “話說,你們這麼享受嗎?”

    吳豪傑笑道:“那是當然,在我們緬甸,高層享受的特權很多哦。”

    “怎麼樣,這你答應不?只要你點個頭,咱們這交易便算成了。”

    前面紅綠燈。

    張澤踩停了車。

    就要開口答應。

    突然間,一輛摩托車駛來。

    在副駕座旁停下。

    殺手從懷裏一掏,一把帶着消音器的手槍掏出來,對着吳豪傑腦門就射來。

    “危險!”

    張澤下意識的出手。

    一把摁下吳豪傑的腦門。

    砰!

    子彈打穿了車窗,射入了真皮座椅的靠背內。

    吳豪傑擡頭看見殺手,震驚的不得了。

    立刻要掏出手槍來回擊。

    殺手比他還快。

    一擊不成,準備射第二發子彈。

    “找死!”

    張澤臉色頓時鐵青。

    手指衝破了的車窗一點。

    嗖!

    一道銀光閃出。

    乓!

    銀針射入了槍口內。

    殺手的手槍頓時爆膛了。

    殺手震驚的不得了。

    驚愕的瞪着手裏的手槍。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爲什麼手槍會爆膛。

    這不科學。

    下一秒。

    他突然間感覺自己的下顎一疼。

    跟着他就失去了知覺,咚一聲從摩托車上翻下,重重摔在地上。

    吳豪傑的手槍此刻也已經掏出,可擡起頭來一瞧,人呢?

    他喫驚的看向倒下的殺手。

    與此同時。

    朱瑪麗車內的保鏢尋思衝下了車。

    紛紛掏出手槍,圍住了地上的殺手。

    張澤掃視這些後知後覺的保鏢,一陣鄙夷。

    突然間。

    一股強烈的不安襲來。

    等等。

    張澤立馬看向後視鏡內。

    後視鏡內。

    一輛摩托車飛速竄到了專車旁,殺手不止一個。

    正在掏手槍,暗殺朱瑪麗。

    “不好!”

    張澤想也沒想。

    一根銀針從後座甩去。

    砰!

    銀針直接洞穿了保時捷帕拉梅拉的後窗。

    在半空劃出一道漂亮的銀色彩虹。

    直取殺手的咽喉要害。

    咚!

    殺手仰頭倒下。

    手裏的手槍走火。

    噗一聲,沖天打了一槍。

    專車內的朱瑪麗正扒拉在窗戶看情況,突然間的變故,嚇了一大跳。

    嚇的她哇一聲尖叫,立馬縮身回車內。

    蜷縮在車位上,全身下的瑟瑟發抖。

    保鏢這才意識到顧此失彼了,急忙又分出一部分人折返回去,立馬包圍專車,戒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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