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澤的要求叫昂山司一愣:“你不是不抽菸嗎?”

    不過還是取出一根香菸遞給張澤。

    張澤撕扯開來,湊近了嗅起來。

    昂山司瞧見他的奇葩舉動,一時間鬧不明白。

    張澤嗅完了,擡起頭來皺起眉頭:“果然如此。”

    “這煙是誰給你的,你吸了多久?”

    昂山司回道:“是我的下屬吳呂茶特供給我的,我吸了有三年左右。”

    “這煙是真的不錯,自打我吸了他孝敬的煙後,我是精神百倍。”

    頓了頓,昂山司湊到張澤耳邊,低聲猥瑣笑道:“特別是在牀上,幹起小嫩妹,那叫一個給力,一點都不輸年輕時候,嘿嘿。”

    張澤無語的白了這老色批一眼。

    告訴真相:“這煙我勸你還是早點戒了的好,這煙不是好東西。”

    昂山司一愣:“怎麼不是好東西?”

    張澤告訴道:“裏面混雜了藍冰,藍冰是什麼,不用我多解釋吧。”

    在緬甸,很多高官,以及軍方,都參與販毒。

    對於藍冰,他們是再熟悉不過了。

    昂山司一聽是藍冰,臉色頓時震驚的大駭,驚恐的瞪向手裏的菸草。

    哆嗦問道:“張神醫,你沒搞錯吧,這菸草裏有藍冰!”

    張澤嗯了聲:“我是不會弄錯的。”

    “媽呀!”

    昂山司嚇的急忙手裏的菸草。

    張澤提醒道:“你最好是別扔在這,這要是被有心人撿起來,拿去大做文章,檢舉你,你可就冤死囉。”

    昂山司心頭一凜,急忙撿起菸草。

    對張澤感激道:“張神醫,多謝你的提醒。”

    “只是,如今我吸食了藍冰,而且吸了三年這麼久,我怕是……哎!”

    藍冰之害,流毒無窮啊。

    昂山司現在整個身心都如同墜入冰窖,備受折磨。

    張澤拍拍他肩膀,笑道:“怕戒不了藍冰?”

    昂山司欲哭無淚的點點頭:“藍冰一旦碰了,如果在24小時不到醫院緊急處理,就會上癮,就再勉強戒得了一時,可最後還是會復吸的,這玩意根本就戒不了。”

    昂山司一陣沮喪。

    他倒是不怕沒錢吸食藍冰。

    主要是怕這東西的副作用。

    多少人因爲吸食藍冰而最終器官衰竭而亡。

    這東西就是個短壽的慢性毒藥,吸食不得的。

    昂山司可不想自己短命。

    張澤知道他的心思,拍拍他肩頭。

    寬慰道:“將軍,不用擔心,這藍冰的毒,我能解哦。”

    “解了之後,我保證你從此以後再碰藍冰,就會嘔吐,厭惡不止,絕對不會再想碰。”

    昂山司震驚的瞪向他,隨即驚喜萬分道:“你確定?”

    “你真的能幫我戒了藍冰。”

    張澤回道:“當然能,走,去找個病房,我這就爲你鍼灸拔毒。”

    “好。”

    病房內。

    昂山司脫了上衣,張澤給他鍼灸。

    忍不住問道:“按說你吸食了藍冰三年,每年的體檢應該會查出問題啊。”

    “你怎麼可能一點都不知道,誰負責給你體檢的?”

    昂山司老臉頓時一沉:“凌時月!”

    張澤皺起眉頭:“凌時月負責給你體檢的?”

    昂山司嗯了聲:“沒錯,就是她。”

    張澤詢問道:“這凌時月是什麼人,我看她年紀不大,怎麼在醫院職務這麼高?”

    昂山司告訴道:“凌時月是天才少女,13歲就考入了仰光大學醫學科。”

    “後來出國深造,在米國獲得了博士學位,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所以被吸入了軍方醫院,爲軍隊服務。”

    “這三年,我的體檢都是經過她的手,若是有所隱瞞,肯定也是她在報告單上做了手腳,除此之外,我想不到第二個坑我的人了。”

    張澤嗯了聲:“看來這個女人,並沒有表面看來那麼簡單。”

    在病房內,凌時月阻止張澤行醫。

    雖然行爲可惡點,但是站在彼此的角度來看待此事。

    凌時月沒有做錯。

    醫生必須對患者負責,豈可任由來歷不明的人來醫治。

    她的拼命阻攔,無可厚非。

    可見是個盡心盡責的好醫生。

    可是吧。

    現在鬧出體檢報告作僞一事,看來這女人背後也有勢力。

    一個醫生,不想着好好治病救人,參與派系權利鬥爭,那就不應該了。

    張澤想起來醫院的路上。

    告訴道:“昂山司將軍,我被邀請來給你女兒治病的路上,遭遇了兩名狙擊手的伏擊。”

    “這兩名狙擊手,很顯然是不可能刺殺的了我。”

    “他們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拖延我來醫院救治的時間。”

    “我們生擒了其中一位,你猜他交代是誰派遣的。”

    昂山司臉色一驚,喫驚的瞪向他。

    “是誰?”

    張澤告訴道:“據他供述,是吳呂茶派遣的。”

    “又是他!”

    昂山司臉色氣的鐵青。

    張澤回道:“先是毒煙,現在又是延誤救治你女兒的時間。”

    “這個吳呂茶,居心叵測啊。”

    居心叵測什麼,張澤沒有繼續說下去。

    昂山司身爲當事人,能猜到的比張澤更多。

    昂山司陷入沉思片刻。

    對張澤道:“這傢伙,怕是等不及慢慢毒死我上位,想借着我女兒的死來打擊我,好藉機上位。”

    “現在看來,凌時月要給我女兒動雙足切除手術,怕是其中也有鬼。”

    “我女兒要是真上了手術檯,怕是就下不來了。”

    “這對狗男女,真是該千刀萬剮!”

    咚咚!

    敲門聲響起。

    “進來。”

    警衛進門來,彙報道:“將軍,半小時到了,夫人請你過去。”

    昂山司歡喜的要起身,但是想到身上還扎着銀針,無奈躺好,看向張澤。

    張澤收針道:“好了,已經全好了。”

    “將軍,給您個建議,那菸草您好好收着,說不定將來是反將的籌碼哦。”

    昂山司一聽,立馬會意,起身拍拍張澤胳膊。

    “張神醫,您要是給我做副將,給我出謀劃策,我保你前途無量。”

    張澤笑了笑:“我還是習慣自由自在的生活,穿衣服吧,咱們也該去看看您閨女了。”

    “好。”

    ……

    阿蜜莉雅病房內。

    阿蜜莉雅沖洗掉身上的藥膏後,出現在衆人面前。

    完美無瑕的白嫩肌膚,吹彈可破,宛如新生的嬰兒一般嬌嫩。

    看的朱瑪麗,劉傲姍,還有她母親一陣驚歎,羨慕,眼熱。

    而凌時月更是震驚的目瞪口呆,小嘴合不攏,直接成了o型。

    她眨巴美眸,滿臉不敢置信的瞪着眼前的美人兒。

    這哪裏還是那個黑姑娘啊,簡直是白天鵝。

    醜小鴨大變活人了。

    難以置信的美!

    張澤不是在吹牛,居然真的令她半小時黑皮膚轉白。

    這膏藥也未免太神奇了吧。

    難以置信!

    阿蜜莉雅開心的看着自己的嬌軀嫩膚。

    自己的皮膚比從前更加好了。

    如今的自己,比以前更美七分。

    她開心極了。

    戴雪娜回過神來,立馬拿衣服給她:“快穿上,別凍着了。”

    “欸!”

    阿蜜莉雅開心的穿衣服,衝母親道:“媽,那個叫張澤的神醫,你要替我好好謝謝他。”

    “他不但救了我,現在還醫好了我的皮膚,真是我的大恩人。”

    阿蜜莉雅說到這裏,俏臉微微發紅。

    害羞的繼續道:“要不是他,我就算醫好了,怕是也要好長時間不敢出門見人。”

    戴雪娜笑着直點頭:“那必須的,他可是我們家的大恩人,我說什麼都不會虧待他的。”

    朱瑪麗立馬錶示道:“張少那,我會好好答謝他的。”

    “你說是不,劉祕書。”

    劉傲姍俏臉頓時一紅,羞答答的低下頭,輕輕嗯了聲。

    此刻劉傲姍心中有說不出的甜蜜。

    原本以爲自己被當禮物一樣隨便送人了。

    現在看來,自己哪裏是喫虧啊,簡直是攀上高枝了。

    這枝頭也太高了!

    咚咚!

    門被敲響。

    阿蜜莉雅急忙把衣服穿好。

    劉傲姍去開門。

    “怎麼樣了?”

    昂山司激動的奔入門內,着急見到女兒。

    定睛一瞧女兒。

    女兒阿蜜莉雅的俏臉嫩白無比,白皙的瓜子臉上,五官精緻,這肌膚嫩白的好像新剝殼的雞蛋,吹彈可破。

    “哇塞!”

    昂山司激動讚道:“女兒,你變得比以前還要漂亮欸。”

    “張神醫,你的醫術也太神了吧,真的半小時就變白了,這是什麼藥膏啊,也太厲害吧。”

    “能賣我點唄。”

    昂山司激動的搓手,這要是給自己那些情婦都用點,那還不美死人啊。

    咕嚕!

    昂山司想想就饞的直咽口水。

    張澤白了他一眼,告訴道:“玉膚露很貴的,怕是你買不起。”

    昂山司立馬道:“再貴能貴到哪裏去,我有的是錢。”

    張澤嗯哼一聲:“2000萬一瓷瓶,不是緬幣,是龍夏幣哦。”

    “多少?2000萬龍夏幣一瓶!”

    “我的天吶,這也太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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