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完了,這纔在客房的大牀上躺下。
躺下後,居然睡不着。
她忍不住胡思亂想,回憶今天一整天發生的事情。
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自己差點丟了性命,失去雙足。
後來得救了,再是遇到刺殺,再是報復。
想到張少的威武不凡,資本雄厚無比,天賦超凡脫俗。
就忍不住想笑,一臉的幸福。
想到他英雄救美自己的場景,更是怦怦心動,一顆芳心情不自禁。
再後來去報復吳呂茶的種種。
阿蜜莉雅不禁饞了,想他想的睡不着。
輾轉反側了許久,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進入了夢鄉。
次日。
幽幽醒來,阿蜜莉雅感覺胸前有東西擱着,她下意識的推搡。
一觸碰到,立馬意識到這是男人的爪子。
什麼人,如此大膽。
居然敢趁着自己睡着,偷偷鑽入房間內輕薄自己。
該死的東西!
阿蜜莉雅翻身,甩手就是一巴掌抽上去。
啪!
這一巴掌打的很重。
打完了。
阿蜜莉雅纔看清楚自己抽的是誰。
“張少!”
“怎麼是你啊?”
張澤鬱悶的揉着自己臉頰:“大早上的,你怎麼就給人家一巴掌啊?”
“對不起,對不起。”
阿蜜莉雅立馬意識到犯錯了,急忙給他揉臉頰,吹氣。
“沒打疼吧?”
張澤幽幽回道:“你說呢?”
阿蜜莉雅連連致歉,給他揉臉頰。
忍不住問道:“張少,你昨晚不是在主臥,和陳雪寧休息嗎?”
“怎麼早上醒來在我這啊?”
張澤回道:“我這不是擔心你喫醋嘛。”
“所以,半夜收拾完那浪蹄子,便來找你了。”
“見你睡着了,也沒敢叫你,就摟着你睡下了。”
“哪裏曉得,一大早你就給了我一個大大的驚喜。”
阿蜜莉雅立馬雙手合十致歉:“張少,對不起啊,我錯了,我還當是進賊了呢,沒想到是你。”
張澤眉頭挑挑:“是進賊了,偷心的賊哦。”
阿蜜莉雅嬌羞的俏臉一紅,輕輕咬住紅脣。
“人家的整顆心都叫你偷走了,你可要半點不剩的都喫下去,可不許浪費了。”
“那是必須的。”
張澤開心的把臉埋入她的懷中。
“呀!”
阿蜜莉雅嬌羞道:“張少,這大早上的,你不多休息會兒。”
張澤埋着臉撒嬌道:“我已經等不及做新郎官了,寶貝,你不樂意嗎?”
阿蜜莉雅羞澀道:“沒有,我只是擔心你的身體。”
“張少,我還想看你收拾吳呂茶身邊那些賤女人呢,你別讓我被她們看了笑話成不?”
“我和你保證,等把她們都收拾了,我就和你洞房花燭。”
張澤立馬擡起頭來:“真的,不騙我?”
阿蜜莉雅舉手發誓:“我可以對天發誓。”
張澤開心的衝她紅脣親吻一口:“不用發誓,我信得過你。”
阿蜜莉雅嗯了聲,好奇問道:“張少,陳雪寧現在怎麼樣啊?”
張澤嘴角勾起一抹得意弧度:“她啊,嘿嘿,那還用問嗎?”
……
主臥內。
陳雪寧幽幽醒來,腦子有些發矇,糊塗的很。
自己這是在哪?
等等,我衣服呢?
好疼!
陳雪寧猛的清醒過來。
自己昨晚被人抓來這裏,然後才知道,吳呂茶起兵造反,結果兵敗被擒拿。
然後他居然傻乎乎的去報復人家的家眷,結果打蛇不死反受其害,連累自己慘遭毒手。
陳雪寧進一步回憶昨晚的種種。
發現自己居然斷片了。
在張少進入房間內的一小時後,記憶就沒了。
不是喝醉酒,而是被他……
這個男人也太天賦異稟了吧。
本來還想把他迷住,控制住,結果反而被人家給輕易拿捏了。
陳雪寧不由有些沮喪,懊惱,擔心。
張少沒能盡興,會不會對自己不滿意,然後把自己送進去做小姐。
想到做小姐的慘樣,渾身就瘮得慌!
陳雪寧渾身一個激靈,急忙起牀。
咚!
才昂起頭來,又癱回牀上。
太累了,根本就起不來。
好想躺平。
門開了。
雪蜜雅進門來了:“還沒起呢,趕緊起來。”
陳雪寧幽幽的叫苦:“我也想起來,可太累了,我起不來。”
雪蜜雅調侃道:“昨晚那麼賣力討好張少呀,那可有收穫?”
說着她舉起自己的左臂,晃了晃玉鐲。
還有摸了摸胸前的3000萬龍夏幣的珠寶項鍊。
這是張少對自己說服陳雪寧的獎勵。
這男人真是不一般,一出手就是王炸。
愛死他了!
陳雪寧俏臉頓時一尷尬,苦澀道:“我昨晚昏迷了,我……我一醒來,他人就不見了。”
雪蜜雅一聽,頓時咋舌的瞪向她。
隨即咯咯嘲笑道:“你可真是太有意思了。”
“睡到一半,居然把人給睡跑了。”
陳雪寧臉上火辣辣的,丟人死了。
“你就別笑話我了成不。”
雪蜜雅白了她一眼:“好好,我不笑話你,不過你要再不起牀下樓去,怕是要給張少留下惡劣印象囉。”
“這印象分要差了,我看你還怎麼討他歡心,還怎麼得賞賜。”
陳雪寧頓時一急,連忙咬牙喫力的爬起身來。
雪蜜雅看着她那狼狽樣,捂嘴偷笑。
陳雪寧臉上更加的火辣辣,自己真是丟人丟到外太空去了。
起牀,洗漱,下樓。
陳雪寧見到客廳內,好多人站着。
來了士兵,將人都扣押了。
美女們苦苦哀求。
“張少,求求你了,別趕我們走。”
“張少,求求你了,放過我吧,我不要進文工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