膽小的美敏亞迪更是直接軟倒,跪坐在地上,臉色慘淡如宣紙。
阿蜜莉雅嘲諷道:“瞧你們那慫樣,吊着男人,把男人玩弄在股掌之上時,是多麼的趾高氣昂,不可一世。”
“怎麼?如今被張澤反拿捏了,就覺得世界末日了?”
“你們平日裏的傲氣,骨氣呢?”
“真是雙標,就只准你們拿捏男人,就不準男人拿捏你們了?”
伊西多拉忍不住反駁道:“你也是女人,你怎麼心向着男人說話啊。”
“你!”
阿蜜莉雅氣急的瞪向她。
張澤冷冷一聲:“以下犯上,該罰,掌嘴。”
然後伊西多拉就感覺自己的左手開始不受控制。
居然被玉鐲拉着衝自己的臉頰上抽去。
“我的手!”
伊西多拉喫驚的大叫。
啪!
一記巴掌,響徹整個客廳。
這一巴掌打的賊響亮。
伊西多拉被打的披頭散髮,左臉頰很快便紅起來。
這還沒完。
她的左手還在抽打自己。
啪!
啪!
一巴掌接着一巴掌,抽的噼裏啪啦響。
所有人都看懵了。
陳雪寧震驚的瞪眼道:“這玉鐲還能控制我們的身體!”
張澤冷笑道:“當然能,要不然怎麼能叫它約束你們的行爲呢。”
“記住了,玉鐲的質地,就是你們的身份地位,日後見到佩戴的玉鐲質地高於你們的,給我安分點,懂得禮貌,要不然這就是下場。”
大家驚恐的看向伊西多拉。
伊西多拉冷豔性感的漂亮臉蛋,此刻左臉已經飛速紅腫起來。
再打下去,非毀容不可。
她怕了,徹底怕了!
秒慫的跪下,一邊抽着自己,一邊懇求道:“張少,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求求你饒命啊。”
“不能再打了,我的臉再打下去可就要毀容了。”
“求求你了,別打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以下犯上了。”
“停。”
張澤一聲令下。
伊西多拉感覺自己的左手再也沒了拉扯感。
左手終於是停下抽打自己了。
“得救了!”
伊西多拉頹廢的癱軟在地上,眼淚汪汪,噙滿眼眶,隨即汩汩狂涌而出。
此刻,她的內心滿是憋屈,憤懣,難受,不甘心。
可是不甘心又能如何?
這玉鐲現在能控制自己抽自己。
說不定還能控制自己拿刀,抹了自己脖子。
這點不光是伊西多拉想到了。
陳雪寧她們也想到了。
所以一個個的臉色都變得非常難看,眼神空洞,對未來充滿了絕望!
張澤衝伊西多拉勾勾手指頭,示意她過來。
伊西多拉嚇的渾身一個激靈。
差點要尿褲子了。
她惶恐的直搖頭,不敢靠近。
張澤臉色陡然一沉。
阿蜜莉雅呵斥道:“讓你滾過來,看不懂意思嗎?”
“就你這樣子,今後還怎麼伺候人,這點眼力見都沒有,養你有什麼用,還不如宰了餵豬。”
咕嚕!
伊西多拉嚇的渾身一哆嗦。
終於是嚇崩潰了。
尿了!
裙襬一下子就溼了。
張澤無語的白了她一眼:“我是老虎嗎?會吃了你啊,還不過來,還想挨罰?”
“不要!”
伊西多拉嚇的急忙爬過去。
張澤對着她的臉摸了一下。
靈氣透入肌膚,冰冰涼,很舒服。
很快,伊西多拉紅腫滾燙臉頰沒那麼緊繃了。
她伸手一摸,喫驚道:“我臉好了?”
張澤回道:“當然,不給你醫好了,難不成讓你頂着這一張臭臉給我瞧啊,你不嫌惡心,我還嫌磕磣呢。”
伊西多拉立馬磕頭感謝:“多謝張少,多謝張少。”
張澤揮揮手:“下去換身乾淨的衣服,髒死了。”
雪蜜雅立馬帶她上樓去。
地上的受盡跗骨針酷刑的洛蘭。
在一聲慘絕人寰的尖叫聲中。
她終於是承受不住了,尿液也噴濺而出。
這一波劇痛過後,她得到了暫時的緩解。
受不了的她,急忙喫力的爬起身來,渾身大汗淋漓的在張澤面前不住磕頭。
“我願意供出吳呂茶所有的賬戶,求求你了,放過我吧。”
“此話當真?”
阿蜜莉雅激動問道。
洛蘭嗯嗯哭嚎道:“我願意交出來,全部都交出來。“
阿蜜莉雅喝道:“那還不快交。”
“是,我這就交出來。”
洛蘭動起手來。
阿蜜莉雅看着她脫內褲,喫驚問道:“你幹嘛呀?”
洛蘭沒回答,而是伸手拉扯。
然後一個用塑料袋包裹住的金屬U盤被她拉扯出來。
“哇!”
在場的人全部都瞧驚了。
這藏東西的方式,虧她的想的出來。
真是變態!
張澤冷冷一笑,這種藏東西的方式,在監獄內可是屢見不鮮。
不過女人的身子是讓男子享用的,而不是用來藏贓物的。
張澤鄙夷一笑,衝阿蜜莉雅附耳低聲道:“這個女人留不得。”
阿蜜莉雅也是贊同的點頭。
今天得了這些祕密賬戶,必須滅口。
她立馬拿出手機,偷偷發信息給父親昂山司,讓他幫忙善後處理。
昂山司得到消息。
不得不佩服女兒和這位準女婿,居然挖出了吳呂茶的祕密戶頭。
俗話說肥水不流外人田,這些錢可不能上繳了。
自己留着多香啊。
當即派人去接手處理洛蘭。
別墅內。
洛蘭雙手奉上了被自己珍藏的U盤。
哭嚎回道:“這U盤內,記錄了吳呂茶的一切賬戶,你們可以通過它,轉走所有的錢。”
張澤吩咐道:“去拿檯筆記本來。”
阿蜜莉雅立馬取來筆記本。
插入U盤,打開來,需要密碼。
阿蜜莉雅立刻質問:“密碼是多少?”
洛蘭回道:“放過我,我人安全到了國外,就告訴你們密碼。”
張澤嘲笑道:“還留了後手呢。”
“看來還有一份賬戶,要不然你出國後,豈不是要顛沛流離,活活餓死。”
“阿蜜莉雅,吳呂茶現在在哪?”
阿蜜莉雅指了指書房:“在那裏面押着呢。”
張澤吩咐道:“把人提出來,讓他親眼看看自己最信任的人,是如何出賣他的。”
阿蜜莉雅擔心,低聲道:“張少,這不妥吧,這傢伙是要受審的,回頭上報咱們黑了這筆錢,咱們會遭連累的。”
張澤冷笑道:“放心吧,我會給他下個禁言咒,此咒一下,關於賬戶的事情,他將口不能言,手不能寫。”
“如果硬是要招供出來,嘿嘿,會當場心梗而死。”
“反正他也是要受死刑的,早死晚死都一樣。”
阿蜜莉雅佩服的豎起大拇指:“張少,你真是太棒了,我愛死你了。”
啵!
阿蜜莉雅再度狠狠親吻他臉頰一口。
然後讓警衛把人從書房提了出來。
扔在客廳地板上。
吳呂茶整個臉現在紅的跟個猴屁股似的,意識不是太清楚,現在他完全沉浸在美好的幻覺中。
他快憋屈死了。
美敏亞迪她們瞧見吳呂茶被人擒拿了,居然還想着女人,很是喫驚。
紛紛暗罵:“老不死的,都這樣了,居然還想要女人。”
“真是活該你失敗,你個垃圾,老色批。”
換好衣服下樓的伊西多拉,詫異問道:“你們罵什麼呢?”
吳夢冰指着扔在地上的吳呂茶:“你自己看吧。”
伊西多拉低頭一看,這纔看見吳呂茶。
然後看見他這臉紅脖子粗的模樣,喫驚道:“他這是嗑煒哥了?”
四位美女這纔回過神來,急忙齊齊看向張澤。
張少這一手也太絕了吧。
這是要把人活活憋死啊!
阿蜜莉雅冷笑的告訴道:“纔不是煒哥,只是給他紮了一針,幫他補了點陽氣。”
“未來的七天七夜,他都會非常的男人哦,備有尊嚴。”
“就是,如今他成爲階下囚了,哪裏還能碰到女人啊,只能憋着活受罪囉。”
咕嚕!
四位美女紛紛嚥了一口唾沫。
頭皮發麻。
對於老色批而言,這絕對是天底下第一酷刑。
讓人痛不欲生,恨不得自宮。
張澤吩咐道:“給他頭上潑一杯冷水,讓他清醒、清醒。”
“不然這齣好戲怎麼繼續唱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