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夫人,抱歉啊,剛剛接了個電話,不好意思啊。”
昂山素秀心裏萬分焦急,可此刻她也必須保持鎮定。
對昂山司苦澀道:“沒關係,是我打擾到你了。”
昂山司對昂山素秀道:“不打擾,不打擾,對了,剛剛咱們聊到哪裏了?”
昂山司急忙道:“昂山司將軍,希望您能和張少再求求情。”
昂山司回道:“這事難辦啊,之前我爲了救將軍,我可是把自己女兒都倒貼上了。”
“好不容易勸說張澤出面醫治,誰承想凌時月那麼一攪和,您也沒肯醫。”
“現在張少那兒正惱火呢,這神醫脾氣古怪,我女兒是再也勸說不住了。”
昂山素秀着急道:“真的就勸說不了嗎?”
昂山司冷笑一聲,現在知道急了,早幹嘛去了。
當下佯裝爲難道:“這事也不是沒有轉機,只要投其所好,給足診金……”
昂山素秀立馬道:“要10億診金是吧,我給就是了。”
昂山司叫苦道:“夫人啊,你要早點這麼痛快答應,這事也算好辦了。”
“可如今怕是不成哦。”
“不瞞您說,剛剛我接的是我女兒的電話,我女兒在電話裏和我哭訴,你啊,害的她在張少那兒失寵了。”
“不是我說您啊,你登門求人,怎麼還給人家氣受啊。”
昂山素秀氣的嘴都要歪了。
誰給他氣受了,分明就是女兒在給我氣受。
不過這話昂山素秀可不敢在電話裏這麼說。
昂山素秀衝昂山司懇求道:“昂山司將軍,你就再幫我想想辦法吧,我求你了。”
“是不是要我跪下來求您,您才肯答應幫忙。”
昂山司立馬拒絕道:“您可別,這能治病的人又不是我,你就是跪死在我跟前,那也不頂用啊。”
“您啊,該想辦法的是求張少,法子我也教過你了,要投其所好。”
昂山素秀急道:“可你不是說,10億診金也不成嗎?”
昂山司回道:“是不成,誰叫人家張少只聽美女勸說呢。”
“如今我女兒因爲你丈夫的事情,在張少那,惹他不開心了,如今她的話也不中聽了。”
昂山素秀聽明白了,皺起眉頭,問道:“非金妮不可嗎?”
“哎!”
昂山司一聲嘆息:“怕是不成。”
這急的昂山素秀着急問道:“怎麼還是不成,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昂山司告訴道:“一個金妮怕是不夠,得加上柳奕彤,張鈺婷,湊齊三朵金花,我看才能說動張少。”
“對了,張少是龍夏國人,龍夏國人對女子的貞潔無比看重。”
“她們還必須是完璧之身的去討好張少,要不然,怕是會把馬屁拍到馬腳上。”
“這要拍錯了,可就覆水難收,再無機會了。”
昂山素秀臉色頓時一噎:“他好大的胃口,也不怕喫噎了自己。”
昂山司立馬警告道:“夫人,這話你可別叫張少知道了,要不然,他是絕對、絕對不會再醫您丈夫的。”
“夫人啊,我說句你不愛聽的。”
“你想的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可你也不想想,這澆水的人可就要沒了,這田馬上就要旱死了。”
“真要徹底旱死了,你覺得人家金妮還可能看上你兒子嗎?”
昂山素秀臉色一白。
昂山司說的沒錯。
如今自己兒子能如此風流快活。
那都是丈夫的權勢撐着。
若是丈夫這棵擎天大樹突然倒了,那這個家也就完了。
怕是自己和兒子分分鐘就要被人暗殺死了。
到時候,下地府去風流快活吧。
文工團三朵金花而已。
送人了,可以再培養新的出來。
只要自己丈夫不死,不倒臺。
在緬甸,自己一家子還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想明白這些。
昂山素秀立馬道:“昂山司將軍,多謝你的提醒,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昂山司嗯了聲,告了聲別。
掛斷電話。
然後衝吳豪傑得意笑道:“昂山素秀想明白了,那三朵金花肯定是張少的了。”
“哎,就是可惜了,三朵嬌滴滴的鮮花,我都沒嘗上一口啊。”
吳豪傑笑道:“這叫捨不得美女套不着神醫。”
“有了張少這尊大佛在,咱們日後不光仕途一片光明,這身子骨,不說長命百歲,七老八十,無病無災,總不成問題吧。”
“以後美女還不是大把大把的隨咱們快活,你說呢。”
昂山司點頭讚道:“說的是,這個女婿,我求之不得,得好好供着纔是。”
“必須的!”
兩個老色批相視,紛紛猥瑣一笑。
……
昂山素秀坐着車,着急前往文工團。
路上就打電話給團長。
“喂,讓金妮,柳奕彤,還有張鈺婷她們三個打扮一下,我有任務交代。”
團長回道:“夫人,金妮,張鈺婷倒是有時間,只是柳奕彤她……”
團長欲言又止。
昂山素秀察覺到不對,立馬喝道:“她怎麼了?說!”
團長嚇的渾身一哆嗦,立馬彙報:“阿里斯剛剛把她接去酒店了,怕是要……”
要如何,團長不敢說下去了。
昂山素秀立馬急了。
可不能被壞了身子。
一旦不是完璧之身了。
如何才能求得動張少出手醫治。
立馬着急質問道:“他們走了多久?”
團長回道:“有半小時了。”
“該死的逆子!”
昂山素秀氣急的掛斷電話。
自己父親都快病死了,他居然還有閒心帶着美女去開房。
豬都比他有點良心。
昂山素秀立馬打電話給兒子阿里斯。
電話打不通。
昂山素秀心不住往下沉,可別已經上牀了。
急忙打電話給兒子的警衛,吳文順。
吳文順接通電話:“喂,夫人,您有何命令。”
昂山素秀着急問道:“我兒子他現在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