緬甸曼德勒市的五星級酒店,位於曼德勒山。
酒店設施齊全,禮品店、圖書館、無煙客房、花園、酒吧、按摩、餐廳……
張澤和阿蜜莉雅乘坐專車來此。
在性感的服務員帶領下,進入了包廂。
進門。
包廂內有兩男一女。
其中一位是昂山司,另一男的,中年發福,臉上有些浮腫,酒色掏空的面相。
在他身邊,坐着一位性感的大美女。
這位美女,身着一襲黑色掛脖一字肩交叉綁帶羊毛針織連衣包臀短裙
坐在沙發上時候,腰板崩的筆直,雙手交叉擺於大腿上,遮擋住外泄的春光。
如此一來,雙臂緊緊夾出了迷人的事業線。
34E的豐滿,酥球呼之欲出。
真是好白,好嫩,好大!
超短的裙襬下,是一雙美腿,不着寸縷。
這雙美腿肌膚嫩白無比,在燈光下,皮膚泛着瑩瑩光澤。
身材火辣,自然是少不了一張美臉的襯托啦。
大波卷的秀髮,耳垂上帶着兩個大耳環,襯托出一張精緻的瓜子美臉。
五官精緻中更是帶着三分性感,七分誘惑魅氣。
這女人的面相……
張澤仔細一打量。
再看看她身邊的面色浮腫男。
隨即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笑容。
昂山司見到張澤來了,立馬起身相迎。
“張少,你可算來了。”
見到女兒也跟着進門來。
昂山司的眉頭皺了皺,隨即藉着握手的機會。
低聲道:“怎麼把阿蜜莉雅也帶來了?”
張澤笑道:“怕她在,不方便給你的客人治病?”
昂山司錯愕的瞪向張澤,隨即喫驚問道:“你都知道了?”
“我沒告訴阿蜜莉雅啊。”
張澤笑道:“我看出來的,還不介紹一下這兩位。”
昂山司立馬介紹起來。
“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周雪松先生。”
“這位是他的隨行祕書,柳美茹小姐。”
“周先生,這就是我和你說的神醫張澤。”
“你別看張少年輕,可張少的醫術絕對靠譜,你找他瞧病,真是瞧對了。”
“哦?是嗎?”
見到張澤,周雪松連站起身來都懶得。
如此傲慢,頓時惹的張澤臉色一沉。
敢小瞧人是吧。
回頭看我不多要你診金。
周雪松身邊的柳美茹更是把頭往旁邊一撇,不屑譏諷道:“這麼年輕,能有什麼能耐。”
阿蜜莉雅氣急:“說什麼呢?”
柳美茹掃了她一眼,回道:“這麼年輕,有行醫執照嗎?”
阿蜜莉雅頓時一陣氣急,無言以對。
沒有行醫執照,的確是張澤的一個軟肋。
張澤冷笑道:“柳小姐是覺得有行醫執照,便是能治好周先生的病嗎?”
“既然如此,那你們怎麼不去醫院啊,跑來求我幹什麼?”
阿蜜莉雅立馬附和:“說的是,有本事別來求人啊。”
“你!”
柳美茹氣急的瞪向阿蜜莉雅。
醫院要能治好病,至於來這病急亂投醫嗎?
張澤譏諷道:“周先生得的是重度陽痿,嚴重腎虛。”
“說來也是奇葩,這病根居然不在他自己身上,而是在你身上。”
柳美茹立馬反駁:“你胡扯,生病的是他,怎麼病根會在我身上。”
“說句不客氣的話,他病倒了,你要負很大責任,理由一會兒再說。”
然後張澤衝阿蜜莉雅吩咐道:“你去她身上聞聞。”
阿蜜莉雅詫異的看向張澤:“聞她身上做什麼?”
張澤回道:“不然我讓你爸先聞了。”
“免了。”
阿蜜莉雅立馬道:“我爸聞她,說不定會被誣陷耍流氓。”
說完她立馬湊到柳美茹身上嗅了嗅。
昂山司奇葩問道:“你這是做什麼呀?”
張澤神祕笑道:“得虧把你女兒叫來了,不然啊,今天有些事情還不好說。”
昂山司聽的一頭霧水。
阿蜜莉雅在柳美茹身上嗅來嗅去。
柳美茹一陣不耐煩,呵斥道:“聞什麼聞,你屬狗的啊。”
阿蜜莉雅白了她一眼:“你當我稀罕聞你身上的狐狸騷味啊,切!”
隨即直起身衝張澤彙報道:“老公,她身上有股很奇怪的味道,這味道我從來沒聞過,說不上來是什麼味道,不過我不喜歡這種味道。”
張澤問道:“你聞過了就好,現在換你爸去聞,讓你爸說說感受。”
阿蜜莉雅覺得事情奇怪,也沒阻攔,立馬讓開。
昂山司指着自己鼻子問道:“我去聞?這不太好吧。”
張澤一把推了他:“讓你聞,你就聞,哪那麼多廢話。”
昂山司跌跌撞撞,直接撲上了沙發。
柳美茹嚇的一聲大叫,急忙拿手臂架起,護住自己。
昂山司手臂急忙撐住沙發。
這纔沒喫到豆腐。
他倒是心裏想的。
不過場面不合適,只能暫時壓制住內心的悸動。
不過兩人這一湊近,一股沁人心脾的幽香頓時撲鼻而來。
聞了讓人熱血沸騰,渾身躁動起來。
“你好香啊。”
昂山司忍不住色迷心竅起來,湊到美女耳邊,想要耳鬢廝磨。
“你幹什麼?”
周雪松急忙推開了昂山司。
氣的臉色很難看。
昂山司被推開來。
聞不見那股奇特的幽香後,腦子一晃,頓時恢復了清醒。
“剛剛我怎麼回事,我怎麼會有些把持不住自己?”
“香!對,她身上的香味很奇怪,有奇特的魔力。”
“我剛剛一聞見,整個腦袋就懵了,就不能控制住自己,就想要對她胡來。”
“對,她身上的香味有很大問題。”
爲了證明自己的清白。
昂山司也顧不得遮掩,急忙道出了實情。
阿蜜莉雅詫異問道:“真的假的?她身上的味道那麼難聞,能有這麼大魔力?”
周雪松臉色不好看的瞪向昂山司。
“昂山司將軍,你在胡扯什麼呢?”
“我看你就是對我的祕書見色起意,你要喜歡,大可以和我直說要人,我不是小氣人,但是你這麼當着我面胡來,未免太看不起人了吧。”
昂山司苦澀道:“我真的沒想胡來,我傻呢,當着你的面胡來,我還要不要臉面了,真是冤死我了。”
張澤急忙爲他辯解:“這點你還真是冤枉昂山司了。”
“他的確是被這香氣給蠱惑了。”
“周先生,你自己不也有體會?”
“只要聞見自己這祕書身上的香氣,就什麼煩惱都沒有了,就想攬她入懷亂來。”
“額!”
周雪松一陣錯愕。
雖然不願意承認。
但是張澤說的沒錯。
自己之所以喜歡柳美茹。
還就是因爲她身上的香氣十分的迷人。
聞見她身上的香味,頓時什麼煩惱都沒有了,就想把她睡了。
久而久之,這身子骨也就不行了。
隨即他喫驚問道:“她身上的香味不會有毒吧!”
問到這,他下的立馬挪屁股,離開柳美茹遠遠的。
柳美茹頓時急了,慌張爲自己辯駁:“我沒毒,我身上的香水要有毒,那我不是要第一個被自己毒死,我傻呢,用有毒的香水。”
這一解釋。
周雪松想想也對。
要有毒,受害者肯定柳美茹是第一個。
怎麼她半點事情都沒有,反倒是自己身體每況愈下。
周雪松急忙看向張澤:“這是怎麼回事?”
張澤解釋道:“香水無毒,但是她的體香有問題。”
周雪松一愣,急忙追問道:“什麼意思?”
阿蜜莉雅和昂山司也好奇的很:“對啊,她的體香有什麼問題?”
柳美茹氣急指責:“你胡扯,我的體香怎麼會有問題,每個人都有體味的好不,憑什麼我的體香就有問題?”
張澤回道:“你慌什麼?想知道緣由,就聽我慢慢說下去,要不然,你這輩子就是個寡婦命。”
“你敢咒我是寡婦命,你混蛋!”
柳美茹惱羞成怒,氣急的大罵。
張澤滿臉不屑嘲笑:“現在罵我混蛋,回頭你別跪着求我就好。”
說完,張澤拉着阿蜜莉雅坐下。
反客爲主,對昂山司招呼道:“坐啊,還想不想聽緣由了?”
“想聽就坐下聽我慢慢解釋其中緣由。”
昂山司立馬着急坐下來:“你說,你趕緊說。”
“她身上的香到底有什麼問題?”
柳美茹哼聲的狠狠瞪了張澤一眼:“我倒要看看你這個騙子能瞎掰出什麼大道理來。”
她纔不信自己是害人精。
覺得張澤就是氣惱自己輕視怠慢他,所以才編出一套體香害人的說辭。
他就是個大騙子!
看自己一會兒怎麼揭穿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