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美茹氣急罵道:“周總,別聽這騙子胡謅。”
“什麼寡婦香害人,我纔不信。”
“他就是個江湖騙子。”
張澤冷笑一聲,指尖銀光一閃。
隨即出手,一把拿住了柳美茹的左臂。
嗖!
一根銀針紮在了她極泉穴上。
跟着換在右邊咯吱窩上。
兩邊都扎完了。
張澤立刻鬆手。
柳美茹急忙捂着自己的咯吱窩叫道:“你對我做了什麼?”
張澤冷笑道:“沒做什麼,不過是封了你的寡婦香散溢而出。”
周雪松急忙衝柳美茹身上嗅了嗅。
驚訝叫道:“真的聞不見味道了。”
“好了?”
張澤搖動食指:“沒有?”
“不過是封印罷了。”
“這人體是個平衡體,若是隻堵不疏,是會出問題的。”
“看吧,不出半小時,她就會出現症狀了。”
“咱們可以邊喫飯邊好看戲。”
柳美茹狠狠瞪向張澤,氣急罵道:“你少騙人,我纔不信你的鬼話。”
張澤嘿嘿笑道:“騙不騙人,你一會兒自己清楚。”
“服務員,點菜。”
服務員被喊入包廂內。
點好菜。
周雪松着急問道:“張先生,我的病您看……”
張澤回道:“你的病要另外算錢。”
“我給市長夫人治病呢,收1億龍夏幣。”
“周先生你覺得自己的病支付多少合適?”
“1億龍夏幣!”
周雪松震驚的瞪向他:“怎麼找你看病這麼貴啊!”
張澤冷笑不語。
阿蜜莉雅回道:“貴自然有貴的道理,要是醫院能醫好的普通疾病,我家張少還不屑出手呢。”
“周先生要是嫌貴,可以去醫院治療啊。”
周雪松臉色頓時被噎的很難看。
醫院要能醫好自己,還用得着發愁嗎?
菜餚這時候上桌。
張澤開心的喫起來。
而一旁沙發上的柳美茹,此刻整個人開始不對勁。
她拼命的撓起身上來。
起初也就是手臂上有些瘙癢,但是很快,她就覺得自己渾身都瘙癢難當,尤其是臉頰上。
癢的不行。
她恨不得把自己的臉給撓花了。
“啊!”
柳美茹頓時受不了了,痛苦的倒在沙發上,在沙發上慘嚎打滾。
“怎麼了?美茹!”
周雪松急忙撲過去。
柳美茹痛苦叫道:“我感覺自己渾身上下癢的難受,特別是臉上,我好難受啊。”
她忍不住撓起來。
一撓,皮膚就出現血印子。
周雪松嚇的急忙摁住她雙手:“不能撓,這要撓破相了,怎麼得了。”
“張少,她這是怎麼了?”
張澤回道:“被封了寡婦香的後果唄。”
“這體香封存於體內,無法從皮表宣泄而出,自然要在皮下作祟啦。”
阿蜜莉雅嘲諷道:“哼!這就是不相信我家張少的後果。”
“準備撓成大花臉,毀容吧。”
柳美茹怕了,慌了。
她急忙從沙發上滾下身來。
急忙爬到張澤面前,跪着拉他的褲管,哭嚎懇求道:“張少,我錯了。”
“對不起,我不該質疑你的醫術的。”
“求求你了,快點解除我的痛苦吧,我不要撓成大花臉毀容。
“嗚嗚,求求你了,放過我吧。”
張澤不客氣道:“把內褲脫了,我便暫時解除你的痛苦。”
“啊?”
周雪松一聽這話,氣急的叫道:“你想幹嘛?”
“不可以脫,柳美茹!”
可惜,柳美茹此刻顧不得那麼多,立馬動手進裙襬內,很快丁字褲脫了下來。
張澤指尖銀針取出。
衝着她會陰穴扎去。
“啊!”
扎完穴道。
柳美茹整個嬌軀猛的一個激靈。
張澤收手。
柳美茹直接癱軟趴在地上,臉上浮現不正常的潮紅。
“你怎麼樣,柳美茹?”
周雪松急忙撲過來,攙扶她起身。
可惜自己身子早就被痛苦了,根本就攙扶不起來。
“什麼味?”
阿蜜莉雅瓊鼻嗅了嗅空氣當中,詫異問道。
昂山司也嗅到了,忍不住讚道:“好香啊。”
他貪婪的嗅了起來。
周雪松也聞見了,而且這味道特別濃烈,還十分熟悉。
他將柳美茹的身子翻開,面朝天。
然後就發現。
她居然尿失禁了。
而這香氣便來自於她的尿。
咕嚕!
周雪松聞見這味道,居然饞了起來。
忍不住想要俯下身去。
“我的媽呀!”
周雪松強忍着自己內心的衝動,急忙捂住了自己的口鼻。
“我居然有衝動,想要喝她的尿!”
“這是怎麼回事?”
昂山司“啊”的一聲喫驚大叫,急忙也捂住口鼻,不讓自己再聞這邪惡的味道了。
張澤冷笑道:“我那一針,是在幫她排出體內多餘的寡婦香。”
“這香氣在體內淤積了半小時,屬於增強型的,自然是會誘人犯罪啦。”
地上的柳美茹,此刻回過神來。
張澤這一針,真的神仙手段。
十分的刺激,十分的美妙。
令她回味無窮。
就算是被扎的尿了褲子,她也不惱火。
因爲太舒服了。
阿蜜莉雅瞟了她一眼,忍不住嘲笑道:“呦,尿褲子居然還尿的笑出來,你也是古今第一人了。”
柳美茹嫵媚的白了她一眼。
你又不是我,怎麼知道老孃的樂趣。
張澤吩咐道:“去洗手間沖洗一下吧,不然這屋子裏全是你的騷味。”
柳美茹羞的起身,急忙鑽入了洗手間。
昂山司和周雪松這纔敢放下捂住口鼻的手。
“憋死我了。”
周雪松感慨道:“這女人不能要了,堅決不能要了。”
張澤冷笑道:“你這話當真?”
周雪松連連道:“我可沒5億替她治身上這寡婦香。”
“張少,我願意花1億,求你醫好我身上的病。”
張澤回道:“1億先拿來,我便醫好你的病。”
周雪松爲難的看向昂山司。
昂山司立馬道:“有我擔保,你還擔心什麼。”
周雪松立馬答應:“好好,我給錢,這就給錢。”
要了賬戶。
轉賬好。
張澤立馬給周雪松鍼灸。
一會兒,鍼灸完成了。
周雪松聞着空氣中殘留的寡婦香。
頓時感覺到自己龍精虎猛。
這給力的他立馬想找小姐。
飯也不吃了,匆匆找服務員買單後,急匆匆告別而去。
張澤衝昂山司問道:“這個周雪松是什麼人?”
昂山司回道:“沒什麼,和軍方有些生意往來的一個商人。”
張澤見昂山司說的含糊,知道他不願意多說。
也就不問了。
繼續喫飯。
很快,洗手間門開了。
柳美茹清洗乾淨後出來了。
見不得周雪松,詫異問道:“周總人呢?”
阿蜜莉雅回道:“你的周總不要你了。”
“什麼?”
柳美茹喫驚道:“這怎麼可能?你騙我。”
阿蜜莉雅嘲笑道:“不信你可以打電話自己問問啊。”
柳美茹急忙打電話給周雪松。
周雪松接通電話:“喂,柳美茹,你還來電話做什麼,你已經被我開除了,以後別再打電話來。”
他毫不留情掐斷電話,然後將柳美茹號碼拉入黑名單。
柳美茹不死心,繼續撥打過去。
結果意識到自己被拉入黑名單了。
俏臉頓時變得無比慘淡。
“我的生計啊。”
柳美茹崩潰的要哭。
張澤瞧她那可憐樣子,嘲笑道:“哭什麼,想賺大錢還不容易。”
“就你的先天條件,有份工作挺適合你的,而且我敢保證,賺的比現在都多。”
柳美茹激動問道:“什麼工作?”
張澤衝她道:“民昂萊知道不?”
柳美茹驚詫問道:“緬甸的最高上將!”
張澤嗯了聲:“沒錯,就是他。”
“給他做祕書,總比給周雪松做祕書強吧。”
柳美茹驚的目瞪口呆,腦袋嗡嗡直響,暈乎乎的不敢置信。
昂山司和阿蜜莉雅也是滿臉震驚。
喫驚問道:“張少,你要她給民昂萊做祕書?”
張澤嘴角勾起一抹邪氣凜然的弧度,衝他們父女笑道:“你不覺得這是個非常不錯的紅顏禍水嗎?”
“日後在軍中,她可是一顆非常不錯的棋子,哪個將領不服你昂山司的,美人計送去,悄無聲息就把他身體搞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