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急忙起身,要給張澤和阿蜜莉雅倒茶。
張澤回道:“不用倒茶了,我們一會兒就走。”
阿蜜莉雅對她道:“我們是來接你回家的,瞧瞧這些日子辛苦的,臉都蠟黃了,你肯定沒好好喫飯休息,回家後得好好補補。”
柳奕彤聽到阿蜜莉雅關心自己,心中不由一暖。
阿蜜莉雅和自己非親非故,都知道如此關心自己的健康。
可自己父母呢。
只想把自己當成是一棵搖錢樹。
哎!
張淑芬假惺惺賠笑道:“怎麼不多待會兒啊?別站着,趕緊坐。”
阿蜜莉雅不客氣道:“不坐了,你們還沒回答我問題呢,要多少彩禮才合適?”
“這?”
張淑芬爲難的看向丈夫柳向南。
柳向南立馬指着女兒柳奕彤的手腕上。
“這玉鐲真好看,我也想給我老婆來一隻。”
“就拿一隻一樣質地的玉鐲做彩禮可好?”
阿蜜莉雅譏笑一聲:“您二老的胃口可真不小。”
張澤立馬道:“可以啊。”
阿蜜莉雅和柳奕彤喫驚的看向他。
驚訝張澤怎麼就答應了呢?
這可是價值最少2億的玻璃種帝王綠玉鐲啊。
柳奕彤急忙勸說道:“張少,你沒必要這麼做的。”
張澤回道:“沒事,對我而言,多少錢都沒有你重要。”
阿蜜莉雅立馬明白張澤的心意,立馬道:“說的對,錢再多,那也不過是身外之物,沒了可以再賺,但是真心難求。”
柳奕彤心中不禁感動萬千,眼淚啪嗒啪嗒,止不住的流出來。
激動的一下子撲入張澤的懷中。
“張少,你對我可真好,我愛你。”
張澤輕輕拍她秀背:“怎麼還哭上了,不哭了,哭成小花貓,可就不美了,小心我不要你哦。”
柳奕彤急忙擦眼淚。
阿蜜莉雅衝柳向南和張淑芬不客氣道:“彩禮我們可以出,但是這女兒和你們從此再無關係。”
“說白點,收了彩禮,你們得和柳奕彤從此斷絕任何關係,再見面,你們就是陌路人,日後你們生老病死,都和柳奕彤無關,別再來找她。”
柳向南想也沒想,立馬答應:“好,只要你們真肯給我們想要的彩禮,這女兒,我就當潑出去的水,不要就不要。”
“孩子他爹!”
張淑芬頓時急了。
柳向南衝她道:“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你心疼什麼?別忘了咱們還有兒子,將來能給我們養老送終的是兒子,不是女兒。”
“你不爲自己想想,也得爲咱們兒子考慮考慮。”
張淑芬頓時沉默不語了。
張澤衝柳奕彤問道:“你還有兄弟?”
柳奕彤回道:“是我哥,那就是個好逸惡勞的懶鬼。”
提到自己的兄長,柳奕彤就一肚子的怨氣,很是不屑。
父母都住院這麼久了。
他都不來看一眼,也不知道躲在哪鬼混,打電話,起初還能聯繫上,推說忙,沒空來看。
這就是個喂不熟的白眼狼。
阿蜜莉雅立馬笑道:“那不更好,反正離了你,這個家也有個男子漢撐着,不用你再操心了。”
柳奕彤看看自己父母,再看看張澤。
見父母對自己漠不關心,就想着錢。
頓時心死了,咬牙重重點頭。
“張少,以後我肯定會努力給你賺錢的,這筆錢我肯定會還上的。”
張澤笑着取出一隻玉鐲:“還什麼還啊?”
“我的不就是你的,這玉鐲你拿去給你媽戴上吧。”
“算是你這個女兒,對她盡的最後一份孝心。”
“嗯。”
柳奕彤拿了玉鐲,將玉鐲遞到母親面前。
“你要的,拿去吧。”
張淑芬迫不及的拿過玉鐲。
“玻璃種帝王綠玉鐲啊,真是太棒了,愛死它了。”
啵!
張淑芬狠狠親吻了玉鐲好幾口。
柳向南激動道:“老婆,快點戴上給我瞅瞅。”
“好。”
張淑芬迫不及的戴上玉鐲,然後遞手臂到丈夫眼前。
柳向南拉住她的手,激動的湊上去,撫摸玉鐲,激動的嘴巴直咧咧,開心的口水都撒出來了。
張澤衝阿蜜莉雅和柳奕彤道:“咱們走吧。”
“嗯。”
二女被張澤挽着小蠻腰離開病房。
出了病房。
柳奕彤致歉道:“對不起,張少,害您破費了。”
張澤笑道:“破費什麼,你爸媽現在應該特別着急纔對。”
“着急?”
柳奕彤一愣。
不太明白張澤這話是什麼意思?
張澤嘴角勾起一抹神祕弧度。
好戲這纔剛剛開鑼。
……
病房內。
柳向南欣賞完玉鐲,激動的不行,興奮的快從病牀跳起來了。
他強忍住內心的激動,對老婆子說道:“這麼好的玉鐲,你快摘下來,別不小心磕了。”
“這要磕了一點點,可就是千萬沒了。”
“對對對,千萬不能磕了。”
張淑芬着急的摘玉鐲。
伸手摘玉鐲,她眉頭頓時皺起,感覺手腕有些疼。
“怎麼這麼緊啊?”
張淑芬鬱悶的不行。
柳向南提醒道:“趕緊去洗肥皂水。”
張淑芬連忙奔入衛生間內,給自己手腕上塗抹肥皂。
可是肥皂都去了大半,愣是沒用。
“還是不行啊,我的手都疼死了。”
張淑芬疼的甩胳膊。
就在這時候。
玉鐲居然奇蹟般的甩飛出去。
砰!
玉鐲飛砸到地上,瞬間摔了個粉身碎骨。
張淑芬和柳向南齊齊瞪圓了眼珠子,瞪着地上的玉鐲。
隨即。
“啊!”
病房內響起了一聲撕心裂肺的吼叫聲。
“我的玉鐲!”
柳向南氣急的撲向病牀,衝着張淑芬臉上就是一巴掌狠狠抽去。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