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傲姍一愣,隨即想起來了:“那個泡妞不成,遷怒張少您的李少?”

    張澤嗯了聲:“那小子現在就在門外候着呢,你去讓他進來吧。”

    劉傲姍更加一愣,隨即起身去開門。

    門開了。

    門口站着浩浩蕩蕩不少人。

    足足有10來人。

    爲首的兩人,一個一臉諂媚的笑着,是吳慶龍。

    另一個,一臉義憤填膺,好像自己親爹媽被人給開車撞死,恨不得撲上來找張澤拼命的架勢。

    這不正是飯店內被自己掌嘴的李學斌嘛。

    劉學斌見到劉傲姍這臭婊子,恨不得一巴掌狠狠抽上去,然後扒光了衣服,狠狠的蹂躪。

    可是他現在不敢。

    誰叫該死的吳慶龍居然千里送毒,如今的自己只能先貓着,得解了毒,再找這賤人算賬。

    吳慶龍見到劉傲姍,雙眼一亮,忍不住饞了一口口水。

    但是一想到這是張少的女人,他立馬收起那份不該又的鬼心思,衝劉傲姍詢問道:“請問張少在不?”

    劉傲姍得意的回道:“我家張少早知道你們回來了,進來吧。”

    一羣人就要衝進門來。

    劉傲姍立馬阻攔:“幹什麼呢,幹什麼呢。”

    “這麼多人想幹嘛?”

    “我可告訴你們,想欺負是吧,這可是緬甸,不是你們龍夏國,你們敢胡來,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李學斌氣煞,黑臉瞪向她:“他們都是我的保鏢。”

    劉傲姍回道:“在張少這,就是一羣廢柴,再多人也不頂用。”

    “你!”

    李學斌氣的要開罵。

    “咳咳!”

    吳慶龍咳嗽兩聲,提醒道:“李少,別忘了你身上還帶着毒呢,那瘙癢難當,恨不得上吊自盡的感覺,你確定還要再受一下?”

    李學斌頓時渾身一個激靈。

    昨晚。

    吳慶龍拿着所謂的張澤人頭來邀功。

    豈料打開盒子,露出的是吳天霸的人頭,還有一股異香撲鼻而來。

    李學斌當場發飆,要把吳慶龍給剁了喂狗。

    可是吳慶龍突然間和個猴子一樣,上躥下跳,直嚷嚷癢啊,難受。

    搞的李學斌納悶不已。

    沒一會兒功夫,李學斌也癢癢起來了。

    奇癢難當,弄的他快崩潰了。

    還好這瘙癢也就持續了一個小時,便暫時消停了。

    一問吳慶龍怎麼回事,李學斌才知道,自己中了奇毒。

    起初。

    李學斌還不信,把吳慶龍給關了起來。

    然而,每兩個小時,這奇癢難當就發作一次。

    而且每次發作都比上一次厲害十倍。

    他去醫院,醫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終於,李學斌知道厲害了,這不,把吳慶龍放了,讓他帶着自己來找張澤求解藥。

    李學斌心裏那個氣啊,是半分都不服,可是不服又能怎麼樣。

    不服也得服,距離馬上毒發,不遠了。

    必須趕緊解毒。

    李學斌衝保鏢喝道:“你們都在門外等候,要是有任何不對勁的,立馬給我衝進門來。”

    “是。”

    保鏢領命,門外守候。

    進門。

    通過玄關,進入客廳。

    吳慶龍立馬衝沙發上的張澤邀功:“張少,您讓我辦的事,我都給辦妥了,這解藥您看。”

    張澤取出一顆藥丸來,屈指彈給他。

    李學斌一瞧,立馬飛撲過去,一把拿住瞭解藥。

    然後哈哈大笑的一口吞下。

    吳慶龍沒防備他,氣急的跺腳:“你還我解藥。

    他急的撲上去,要摳李學斌喉嚨。

    “我去你的!”

    李學斌一把推開他,得意洋洋衝張澤道:“小子,敢給我下毒,很好,我慢慢折磨你,讓你求生不得,求死……啊!”

    李學斌突然間感覺不對勁。

    身子奇癢再度襲來,他難受的渾身上下狂撓。

    “癢啊,癢死我了。”

    李學斌難受的倒地打滾。

    吳慶龍喫驚的瞪着,難以置信:“他這是怎麼了?”

    隨即他明白不過來,衝張澤問道:“張少,你給我的不是解藥?”

    張澤笑道:“給你的是解藥,給他的可不是哦。”

    “你們雖然都中了毒,但是毒也分陰陽五行屬性,輕重不同的。”

    吳慶龍愕然,喫驚的瞪向地上的李學斌。

    指着問題:“你的意思是,他吃了我的解藥,非但沒解毒,還加重了?”

    張澤嗯聲點點頭。

    隨即再取出一顆藥丸來,扔給吳慶龍:“這是你的。”

    吳慶龍想喫的,可想想不妥:“張少,您能不能給我個準信,這到底是不是解藥啊?”

    張澤回道:“是解藥,也不是,不過是能夠叫你一年內都不癢的止癢丸。”

    吳慶龍的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

    張少這是要拿捏自己爲他所用啊。

    可是自己除了喫下這止癢丸,還有的選擇嗎?

    當然沒有。

    不喫,就是給張少殺了自己的完美藉口。

    自己只有屈服。

    乖乖順從吧。

    好死不如賴活着。

    吳慶龍仰頭吞下了止癢丸。

    “啊!癢死我了,我不要活了,不要活了。”

    咚咚咚~!

    地上的李學斌此刻承受不住身上的奇癢難當,開始自殘,腦門重重的磕地上的瓷磚。

    吳慶龍吞下了慢性毒藥,看着李學斌如此痛苦不堪,心裏惶惶不行。

    慶幸自己選擇了喫這藥丸。

    要不然,怕是自己現在要落得和李學斌一樣悽慘的下場。

    張澤冷笑道:“不想活了啊,可以啊,給他一把刀,我倒要看看他這種人,有沒有膽子自殺,他要有膽子自殺,我還佩服一二呢。”

    劉傲姍立馬拿起茶几上的水果刀,扔到地上。

    一旁的蘇嘉麗瞅着滿臉不敢置信,真敢胡來啊。

    李學斌見到水果刀,嚇的連忙和個小龍蝦,在地上不住的後退,退到牆壁,被牆壁阻隔了去路。

    避無可退後,李學斌惶恐的搖頭:“不要,我不要死。”

    “求求你了,張少,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不敢把氣撒你身上的,我不該挑釁你的。”

    “求求你了,饒過我一條狗命吧,我求求你了,張少。”

    “我不要死,我好癢啊,我不行了。”

    李學斌開始狂抓自己,身上的皮膚被他撓的一條條血印子出來。

    蘇嘉麗瞧着一臉噁心:“這傢伙這到底是怎麼了?”

    劉傲姍對她道:“閉嘴,不該你問的,別多問。”

    蘇嘉麗立馬識趣的閉嘴。

    張澤冷冷盯上地上的李學斌。

    問道:“李學斌是吧,我問你,孫一眼是不是你的人?”

    李學斌咬着牙,想不承認,但是身上太難受了。

    他咬着牙沒憋氣三秒鐘,立馬就開口,老實承認道:“是,他是我的人。”

    張澤冷笑道:“這麼說,你承認讓他坑秦墨雪囉?”

    李學斌老實承認道:“是的,我給了他500萬,讓他幫忙坑秦墨雪,讓秦墨雪在這次公盤上一無所獲。”

    張澤質問道:“爲什麼要這麼做?”

    李學斌老實承認道:“這是我哥派我這麼做的。”

    “他要斷秦家的貨源,只有這樣,纔有機會把秦家吞併了。”

    張澤冷笑道:“好一招釜底抽薪之計。”

    李學斌磕頭懇求道:“張少,你想知道的,我都老實交代了,求求你了,給我解藥吧,我快癢的不行了。”

    “求求你了。”

    咚咚咚~!

    李學斌磕頭如蔥倒。

    張澤衝劉傲姍吩咐道:“錄一份口供。”

    “是。”

    劉傲姍立馬取出手機來,錄像:“把你剛剛的話再說一遍,說清楚了。”

    “是,是。”

    李學斌不敢不說清楚了。

    立馬老實交代了一切。

    交代完了。

    張澤拿到了鐵證,冷笑一聲,屈指一彈,一顆止癢丸彈射到地面上。

    李學斌立馬爬過去,抓起止癢丸吞下。

    張澤冷笑道:“這止癢丸,只能保你七日沒事。”

    “七日後,如果沒有下一顆止癢丸,你就準備全身百倍,千倍的瘙癢吧。”

    “什麼?”

    李學斌頓時嚇的臉色慘淡如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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