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0萬。
他說不心動是騙人的。
他心動死了。
可是吧。
劉木匠掃了一眼張澤。
說真心話,很看不上張澤。
立馬道:“我說歐陽先生,你爲啥不要我閨女,我寧可把我閨女給你做小,也不要給他做小。”
張澤立馬道:“你不樂意,我還不樂意呢。”
“歐陽老哥,你什麼意思啊,我可告訴你,你這是瞎添亂,這事我不答應。”
歐陽瑾瑜立馬使眼色,說道:“啊呀,你不想給你兄弟方大宇報仇了?”
張澤一愣,詫異他什麼意思,一時間沒明白,回道:“沒你這麼報仇的。”
“再說了,你也瞧見了,這姓劉的根本就看不上我,我纔不喜歡和這種攀親呢。”
劉木匠哼聲道:“我還看不上你呢。”
歐陽瑾瑜愕然道:“都看不上啊,那我委屈點。”
“等等。”
“劉木匠,你女兒和石昊定親了,兩人睡過沒?”
劉木匠臉色頓時一噎,隨即扯謊道:“沒有,沒有。”
歐陽瑾瑜戲謔問道:“你確定沒有?”
劉木匠狠狠點頭:“我確定。”
田嫂鄙夷道:“你拉倒吧,劉木匠,騙誰呢,定親了,可不就在一起了嘛。”
“怎麼可能沒睡過。”
歐陽瑾瑜冷冷問道:“我最後問你一遍,睡過沒有?”
劉木匠面對歐陽瑾瑜的咄咄逼人的質問。
無奈苦澀的點頭。
歐陽瑾瑜立馬道:“那你閨女可就不值錢了。”
“這彩禮錢,得減一下。”
“什麼?”
劉木匠頓時急了:“你有沒有搞錯,憑什麼呀?”
歐陽瑾瑜回道:“憑我有錢,300萬,我都能去包兩個校花了,個個都有第一次給我,你閨女如今都殘花敗柳了,不值錢了。”
“這彩禮,我就出3萬,人你愛給不給,反正我不稀罕。”
“你!”
劉木匠氣急的要吐血。
他算是看明白了。
這個歐陽瑾瑜根本就沒想娶自己女兒,根本就是耍自己玩的。
“你混蛋,我宰了你。”
劉木匠氣急的找東西,抄起條凳來,就要掄歐陽瑾瑜腦門上。
歐陽瑾瑜昂着頭,冷冷瞪向他:“有種你就砸,我可是天下珠寶的董事長,我要出了事,你就準備把牢底坐穿吧。”
“你!”
劉木匠舉起的條凳頓時僵在了半空,是放下也不是,不放下也不是。
放下,丟的自己的臉。
不放下,又不甘心。
田嫂和張澤在一旁瞧着忍不住想笑。
合着鬧半天,娶人家劉悅敏是假,戲弄纔是真。
這個歐陽瑾瑜還真是調皮。
田嫂衝張澤笑道:“你朋友挺不錯啊。”
張澤笑道:“那是,誰叫有錢呢,錢是男人的腰桿子。”
田嫂點點頭。
“田嫂。”
張澤看向她,問道:“人家對你有點意思哦,你有沒有點意思啊?”
張澤瞧她這模樣,嘿嘿一笑。
這人啊,就是如此市儈。
之前瞧人家一把年紀了,根本就瞧不上眼。
可一瞧人家荷包鼓鼓的,頓時心動起來。
砰!
劉木匠扔下了條凳,氣呼呼的奪門而去。
歐陽瑾瑜嘲諷道:“怎麼不多玩會兒啊。”
張澤衝他笑道:“你啊,就別逗他了。”
“我估計他現在正懊悔,當初怎麼那麼心急,把閨女許給石昊了呢。”
歐陽瑾瑜冷笑道:“讓他慢慢懊悔去吧。”
張澤嗯了聲。
歐陽瑾瑜這招高明,這是殺人誅心。
比花錢買他女兒強。
要不然,真花了幾百萬買他女兒,豈不是便宜劉木匠這種垃圾了。
歐陽瑾瑜衝張澤問道:“門外的那些垃圾,你打算怎麼處置?”
張澤回道:“等唄,我等着石原登門。”
歐陽瑾瑜哦了一聲。
張澤拉起紅繩來,衝歐陽瑾瑜問道:“歐陽老哥,你對我嫂子有意,可是真心的?”
歐陽瑾瑜被問的臉發紅。
張澤對他道:“你要對我嫂子有意思,那就要娶她,做正宮娘娘纔是,如果你就想玩玩,那你還是趁早打消念頭,這裏是我老家,田嫂對我有挺照顧的,兔子還不喫窩邊草呢,你長點心吧。”
歐陽瑾瑜愕然,被問的臉上火辣辣的,慚愧道:“抱歉,抱歉,是我瞧了她漂亮,就一時間糊塗了。”
“抱歉啊,田嫂。”
歐陽瑾瑜是不可能娶一個村姑做老婆的。
他的老婆,怎麼也得門當戶對一點。
不要是豪門,怎麼也得是能對他的事業有所幫助的女強人吧。
田嫂雖然漂亮,但和他的利益不符。
田嫂也知道自己嫁不了歐陽瑾瑜。
但是她不甘心就這麼窮困在山溝溝內。
立馬直白問道:“你一開始就想白玩我?”
歐陽瑾瑜被問的立馬開口道:“不白玩,我想包養你來着。”
田嫂一聽這話,臉色頓時鬆弛了許多:“我知道,我一個寡婦,你又這麼有錢,不可能娶我。”
“不過我也不是隨隨便便的人,你說你打算花多少錢?”
言外之意,錢要給到打動我的纔行,不然不給松褲頭。
張澤一旁瞧着賊想笑。
歐陽瑾瑜想了想,對田嫂道:“我可以接你去城裏住,給你住豪宅,每個月給你10萬零花錢。”
“這麼多。”
田嫂喫驚的兩眼冒光。
歐陽瑾瑜繼續道:“你要能給我生個兒子出來,這錢,我盡你花。”
“我保證,我絕不騙人。”
田嫂激動的咽口水。
眼睛直直的。
她太心動了。
不過吧。
這事她有些擔心,不會是騙自己的吧。
扭頭看向張澤。
“張澤,你說他這人靠譜不?”
張澤回道:“靠譜不靠譜我不知道,不過我知道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