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躍衝下一夥人來,個個戴着鴨舌帽,口罩,把臉捂的嚴嚴實實,個個手持棒球棍。
鬱黛薇頓時慌了,急的結巴大叫:“你們……想幹什麼?光天化日之下,你們敢胡來。”
砰!
馬自達的車窗被敲碎了。
“啊!”
鬱黛薇嚇的抱頭尖叫。
張澤急忙將她抱住懷中保護起來。
混混衝張澤身上洶涌撲來。
棒球棍齊齊衝他身上掄來。
說來也奇怪。
棍子打來,居然好像遇到了極大的阻力似的。
很快,一個個的棍子就好像被黏在了半空中。
他們想打,打不進去。
想撤棍,居然也撤不會去。
一個個震驚的大叫:“怎麼回事?”
“這棍子怎麼不聽使喚啊?”
“這麼喜歡,我還給你們。”
張澤大喝一聲,運氣。
砰!
所有被他凝固在半空的棒球棍,齊齊倒飛出去。
重重擊打向他們的主人身上。
“啊!”
“我的頭。”
“我的胳膊。”
“我的肚子。”
“我的JJ。”
張澤看向其中一位,棍子飛過去,很不湊巧的,向下飛襲,正中他男人的自尊處。
這一下,看着就很疼。
但願他以後還能泡妞。
被張澤攬入懷中保護起來的鬱黛薇,很是喫驚的看着眼前的詭異一幕。
那些打人的,怎麼反倒打了自己啊。
這是什麼情況呀?
她很意外。
那些還沒來得及對張澤動手的混混,更是意外。
如同見了鬼一樣的,瞪向張澤,口罩下的臉很是驚恐。
這些混混都是收錢辦事的。
他們收錢的目的就是爲了自己能夠逍遙快活。
而逍遙快活的前提是,自己得有命在啊。
很顯然,在張澤面前。
他們感受到了濃濃的威脅。
感覺只要張澤想,隨時都能捏死他。
捏死他們如同捏死一隻螞蟻那般簡單。
要不然,你看,怎麼這打人的棍子,不打到張澤身上,反而詭異的反彈回來,打中自己人了。
這太詭異,匪夷所思了。
這個人,不簡單。
張澤冷笑的瞪向他們,質問道:“你們是秦振飛叫來的雜碎吧。”
“狗東西動作挺快啊。”
一羣混混,一見點子扎手。
立馬識趣的立馬往麪包車內退去。
張澤冷笑一聲,手裏銀光閃動。
這次鬱黛薇看的很清楚。
張澤的手指分別一甩。
嗖!嗖!
兩根銀針飛出去,紮在了麪包車的車胎上。
噗!噗!
兩輛麪包車的車胎頓時爆了。
這下好了。
一羣混混,想要坐車逃走,已經不可能了。
一羣人,想要棄車逃走。
張澤冷喝道:“誰要想跑,我讓他立馬見閻王。”
說着又是一根銀針射出去。
這次直接紮了一個混混的胸口上,銀針入胸口,從後背貫穿而出。
“啊!”
這人喫痛的跪到地上,疼的捂住胸口,鮮血狂涌而出。
不過很快,這鮮血又止住了。
傷口很細,張澤又沒想殺人,所以只是點到即止。
一羣人頓時意識到害怕。
嚇的噗通,噗通跪了下來。
“大哥饒命啊。”
“我們也只是混口飯喫,還望您大人大量,饒過我們性命。”
“大哥,求求你了,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八歲女兒要養活,求求你了,放過我一條狗命吧。”
鬱黛薇無語的吐槽:“這詞怎麼那麼老掉牙呢。”
張澤打趣笑道:“雖然老掉牙,但是很煽情,很管用嘛。”
鬱黛薇癟癟嘴:“現在聽着刺耳,反而噁心。”
“哈哈。”
張澤笑了,點頭贊同道:“是挺噁心的。”
頓時一羣混混瞪向了那陳詞濫調的傢伙,怨恨這傢伙,說什麼求饒話不好,非要說這老掉牙的,你這不是嫌自己死的不夠快嘛。
這位仁兄很委屈的哭泣道:“我說的是真的,我真的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八歲女兒要養,不信你們看,這是我女兒照片,她長的多可愛啊,你忍心看她從此沒爸爸嗎?”
“額!”
衆人頓時無語了。
還真不是爛掉牙的藉口。
鬱黛薇無語的看向張澤:“這事你說咋辦好?要不咱們報警吧。”
張澤搖頭道:“報警要管用的話,這些人也不會糾結在一起,這麼明目張膽的出來打砸咱們了。”
“不過他們這一砸,倒是砸的我很滿意。”
鬱黛薇愕然的瞪向張澤,喫驚他什麼心態啊。
怎麼被砸還這麼開心。
張澤對鬱黛薇笑道:“這下你車不買都要買了。”
鬱黛薇嫵媚的白了他一眼:“我算是看明白了,你啊,嘴上說不撩妹,其實就是想撩我。”
張澤嘿嘿得意笑道:“男人對你沒有抵抗力,說是不想撩妹,但是還是忍不住想。”
鬱黛薇再度丟去白眼。
不過張澤的心思,自己能理解。
這就好像沒有哪個孩子會嫌棄自己玩具多的。
男人自然也想身邊美女多多,更何況,還是瞪對眼的美女。
自然更想留在身邊。
她對於張澤想撩自己,不牴觸,相反,還有些期待呢。
“喂,你們這些人想死想活?”
一羣混混立馬點頭道:“我們要活。”
張澤吩咐道:“今天我有正事要忙,不去找你們的僱主麻煩。”
“就麻煩你們回去帶句話給秦振飛。”
“告訴他,他一心一意要泡的高姐,正在我牀上對我吹拉彈唱呢,勸他別太激動,小心腦溢血哦。”
混混們齊齊啞然,這話也太囂張了吧,挑釁味十足。
這是要和秦振飛槓上,刺激他繼續找麻煩啊。
“要死了你,怎麼傳這種話,誰要對你吹拉彈唱啊,你少自作多情。”
鬱黛薇俏臉頓時羞的通紅,沒好氣的手肘撞了他胸口一下,嫵媚的丟去一記白眼。
張澤嘿嘿得意一笑。
隨即板下臉衝一羣混混喝道:“還不給我滾。”
一羣混混如蒙大赦,歡喜的立馬要逃走。
“回來!”
張澤一聲令下。
一羣人嚇的立馬駐足,幾個沒能剎住腳的,噗通噗通摔倒,後面推前面,跟下餃子一樣,齊齊壓上去。
混混欲哭無淚的看向張澤。
“大哥,不是說放過我們嗎?”
一個個死了丈夫似的,好像幽怨的小媳婦,就差指責張澤言而無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