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黛薇被秦嵐雪說的心裏亂七八糟。

    捫心自問,自己好像真的如秦嵐雪說的一般,是想把張澤身邊的女人都趕走,然後自己好獨佔他。

    這心思一弄清楚。

    鬱黛薇嚇的臉上一白,額頭冷汗直滲出。

    秦嵐雪掃了她一眼,冷笑道:“被我說中了?”

    “我可以明白的告訴你,你在想屁喫。”

    鬱黛薇急忙遮掩:“我沒有。”

    秦嵐雪嘲笑道:“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啊,小姐,喜歡張澤不丟人,他的確很優秀,雖然我心裏其實很痛恨他,但是不得不承認,他很有魅力,是個美女都會被他迷住。”

    “行了,你別想在我跟前使壞,逼我走,我不可能走的。”

    鬱黛薇被說破了心思,心裏很不是滋味,臉上有些掛不住。

    “你不要臉!”

    秦嵐雪白了她一眼:“不要臉就不要臉,總比你好,死要面子活受罪,回頭有你懊悔的。”

    門外傳來聲響。

    鬱黛薇急忙出了浴室,見到張澤進門來,正脫衣服。

    羞的她急忙奔出臥房。

    張澤進入浴室內。

    秦嵐雪見到張澤,忍不住道:“張少,這位小姐她……”

    張澤笑道:“她勸你離開,什麼心思,我知道,我是故意讓她碰壁的。”

    秦嵐雪哦了一聲,很識趣的不再多囉嗦。

    聰明的女人知道男人自有主張,自己如果再囉嗦,就是想要拿捏男人,做男人的主。

    如此反而會惹男人心裏不痛快,這是愚蠢行爲。

    “別管她了。”

    張澤走到浴缸面前。

    指了指身上,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壞笑。

    秦嵐雪頓時意識到什麼,羞的俏臉一紅,不過還是順從的玉手扶上,朱脣輕啓~!

    ……

    次日一早。

    大家早起。

    蔣雪菲睡的飽飽的,精神很足。

    沒辦法,昨天辛苦一下午了,她很累,倒在沙發上就睡着了。

    反倒是睡客房的鬱黛薇,頂着黑眼圈出門來,好像熊貓。

    她愁苦了一晚上。

    張澤出了臥房,上餐桌喫早飯,見到她這模樣,忍不住嘲笑道:“怎麼?昨晚沒睡好?”

    鬱黛薇沒好氣瞪了他一眼,雙手遞上:“把玉鐲拿走。”

    張澤衝她掃了一眼:“你想了一晚上,就是想要和我撇清干係。”

    陳依依急忙勸說道:“你別亂來,這樣的好男人打着燈籠沒處找的。”

    鬱黛薇咬咬牙,堅持道:“我要找的男人,是一心一意爲的好男人,我纔不要花心大蘿蔔,給我摘了,我再也不想和你有任何瓜葛,就當我們從來都沒認識過。”

    陳依依還要勸說:“黛薇,你別衝動啊。”

    鬱黛薇回道:“我想的很清楚,我纔不要以後跟其他女人搶男人。”

    “趕緊把玉鐲摘了,我要回家。”

    張澤深深看了她一眼,隨即動手摘了玉鐲。

    大家都一愣。

    張澤居然放了鬱黛薇。

    鬱黛薇看見張澤給自己摘了玉鐲。

    說真的,心裏有些複雜。

    該高興吧,自由了。

    可高興不起來。

    反而有些失落,低潮的很。

    鬱黛薇對自己這心理,都快無語了。

    自己真的是個蠟燭,不擦不亮的東西。

    “謝謝。”

    鬱黛薇起身走人,悶着頭,眼睛被水霧朦朧了,眼淚就快下來了。

    砰!

    她走了。

    陳依依急忙追她出去:“我去勸勸她。”

    陳依依還指望鬱黛薇跟了神豪,以後跟着喫香的喝辣的。

    現在鬱黛薇走人,她比誰都着急。

    砰!

    門再度合上。

    蔣雪菲看向張澤:“老公,你就這麼放她走了?”

    張澤笑道:“沒放啊,只不過是打心理戰,看誰熬得過誰,反正我是不會去做舔狗,主動追求的。”

    蔣雪菲佩服的豎起大拇指:“老公高明。”

    “高明的話,還不給點獎勵。”

    “昨晚被冷落,心裏不是滋味吧,來,坐我懷裏來。”

    蔣雪菲羞的開心坐到他懷中~!

    ……

    酒店大門口。

    陳依依追着鬱黛薇出來:“你等等我,就算要走,行李都沒拿呢。”

    鬱黛薇回道:“回頭讓他寄過來好了。”

    陳依依白了她一眼:“你心裏其實根本就不想走,對不對。”

    “我!”

    鬱黛薇欲言又止。

    陳依依指出道:“你是想逼他在你和其他女人之間做個選擇,對不對?”

    鬱黛薇沉默不語。

    陳依依說道:“你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

    “傻瓜欸,人家有錢有勢,可能爲了你一個人,放棄一片花海嗎?”

    “這就好比,你媽讓你放棄你高姐的工作,你放棄了嗎?”

    鬱黛薇急的跺腳:“這不一樣,我媽那是怕我在外被人佔便宜。”

    陳依依白了她一眼,還要說什麼。

    手機這時候響起。

    鬱黛薇掏出查看。

    是個陌生電話,她接通問道:“喂,你好,請問你是哪位?”

    “鬱黛薇小姐嗎?您好,您的母親周雪琴因爲突發腦溢血,現在正在第三人民醫院搶救。”

    “什麼?”

    鬱黛薇頓時震驚的花容失色。

    陳依依問道:“出什麼事了?”

    鬱黛薇眼眶頓時溼潤了:“我媽突發腦溢血,現在在醫院搶救。”

    “什麼?”

    陳依依臉色嚇的煞白,急忙道:“走,咱們趕緊去醫院,等等,不,咱們應該回去。”

    她急忙拉着鬱黛薇回酒店。

    “回酒店幹嘛啊?”

    “你傻啊,張少是神醫,他說不定能救你媽。”

    “這是腦溢血好不。”

    鬱黛薇可不覺得張澤的醫術能夠醫治腦溢血。

    陳依依回道:“我相信他能,走啦。”

    咚咚!

    敲門聲響起。

    門遲遲不開。

    鬱黛薇急的不行。

    陳依依納悶了:“不可能啊,人肯定在房間內,怎麼就不開呢,難不成和蔣雪菲情難自禁……不是吧,大早上的就這麼胡來。”

    鬱黛薇的臉色很難看,拉着她就要走:“我們別找他了。”

    門這時候開了。

    蔣雪菲俏臉泛着紅暈,氣喘吁吁的開門。

    見到她們去而復返,美眸丟去一個大大的白眼。

    對於攪和自己和張少的好事,她心情很欠佳。

    陳依依見門開了,懶得關注她和張少剛剛做什麼,着急問道:“張少在嗎?我們找他救命。”

    “進來吧。”

    蔣雪菲讓開道來。

    陳依依拉着鬱黛薇着急進門。

    張澤正在穿衣服。

    陳依依和鬱黛薇瞧着,一陣尷尬。

    這傢伙還真的是在房間內胡來。

    張澤問道:“找我有什麼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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