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櫻雪的小心思,反映在了臉上。

    要平常的時候,這些小心思根本就不可能被她擺在臉上。

    這是演員的基本素養,心裏就算有一萬個不滿,臉上依舊燦爛如花。

    不過蘇櫻雪在經歷了這次事件後,被張澤給嚇的不輕。

    忘記了做表情管理。

    此刻正好被蔣雪菲給逮了個正着。

    見她不懷好意的向着張澤挪步去。

    蔣雪菲立馬喝道:“你想幹嘛?”

    蘇櫻雪嚇的渾身一個激靈,臉色慘白。

    張澤冷笑道:“就算她想搞破壞,我也不怕。”

    “蘇櫻雪,想不想試試雙跗骨針的厲害。”

    “我告訴你哦,雙跗骨針,可是會讓你不想活的,到時候你跳樓自殺,可別怨我哦。”

    “不,到時候你就是想自殺都自殺不了,你將會和一攤爛泥一樣,變成毛毛蟲,痛苦的在地上直嚎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蘇櫻雪嚇的噗通一聲,跌倒在地上,眼淚汩汩而出。

    “爲什麼要這麼對我,你爲什麼要這麼對我?”

    張澤沒搭理她,繼續給王慶龍鍼灸。

    蔣雪菲鄙夷道:“從你開始誣陷雪怡珠寶開始,你就錯了。”

    “自己心思不正,還怨別人這麼對你,你落到今天這個地步,完全就是你自己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

    蘇櫻雪淚流滿面,無言以對。

    很快。

    鍼灸完成了。

    張澤一針扎醒了地上的王慶龍。

    “啊呦。”

    王慶龍幽幽醒來,腦袋有些發暈的坐起身來。

    “我這是在哪啊?哦,我想起來了,我被個臭婊子給騙了。”

    王慶龍惡狠狠瞪了一眼蘇櫻雪。

    蘇櫻雪被瞪的害怕,不敢和他對視。

    趙斐在地上着急問道:“王少,你怎麼樣?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王慶龍嘿嘿笑道:“我感覺前所未有的舒服,腦袋內那些亂七八糟的聲音都沒了,現在的我腦袋前所未有的清醒。”

    “真是神醫啊。”

    王慶龍激動的和張澤握手:“謝謝你了,要不是你,我怕是到現在還渾渾噩噩過日子呢。”

    張澤衝他道:“不用客氣,麻煩10億診金拿來。”

    “要不付錢的話,我不介意一針把你扎回老樣子。”

    “額!”

    王慶龍一陣無語,苦笑道:“我說老弟,你這做事也太直了吧,我沒說不給啊。”

    “我給,我給還不行嗎?”

    “不過能不能拿房產抵啊。”

    張澤一愣:“什麼意思?”

    王慶龍回道:“我爸是有錢,可那錢我也不能隨便亂動。”

    “不過我可以拿湯臣一品的房產和你抵押。”

    “這裏的公寓,一棟就2億,我抵你五棟如何?”

    張澤皺眉問道:“你有很多房產嗎?”

    王慶龍笑道:“那必須的,不瞞您說,這蘇櫻雪現在住的房子,還是我租給她的,這整棟樓,都是我的。”

    張澤哦了一聲,立馬道:“那好,就拿房產抵吧。”

    “謝謝,真是太謝謝你了。”

    王慶龍感激的握手,忽的想起什麼來。

    問道:“你除了醫治精神病外,還能醫治什麼病?”

    張澤回道:“什麼病我都能治。”

    “真的嗎?”

    王慶龍詢問道:“癌症也行?”

    張澤嗯了聲:“小意思。”

    王慶龍激動道:“那趕緊走,我想請你醫個人。”

    張澤笑道:“醫可以,先給錢。”

    王慶龍立馬道:“只要你能醫好他,我把這整棟樓都送給你可不可以?”

    張澤笑道:“可以,這是你親口說的,如果到時候醫好人,不給錢,看我怎麼收拾你。”

    “我纔不管你什麼千億集團的少東家,敢放我鴿子,這就是下場。”

    一根銀針突然間飛了出去。

    打入了蘇櫻雪的脖子上。

    “啊!”

    蘇櫻雪頓時痛苦的倒地。

    真的如張澤說的一般。

    兩根跗骨針的痛苦是無以復加的。

    此刻她全身動彈不得,就好像是一隻毛毛蟲。

    全身的骨頭好像都被打斷了一般,痛的她想叫都叫不出來,嘴巴張開着,彷彿要窒息死亡一般。

    “這!”

    王慶龍見到蘇櫻雪如此痛苦模樣,驚恐的在地上爬。

    張澤冷笑道:“怕了?”

    王慶龍連連點頭:“你這什麼手段啊,也太恐怖了吧。”

    張澤告訴道:“我會的手段多着呢,這賤人敢背後耍陰招,這就是她應得的代價。”

    “蔣雪菲,我們走。”

    蔣雪菲立馬奔過來,掃了一眼地上痛苦萬分的蘇櫻雪,問道:“老公,她會不會死啊?”

    張澤回道:“不會死,不過就是痛苦難當,外加吃不了東西,喝不了水。”

    “先晾她個一天一夜,回頭我看她還不屈服不?”

    “我們走。”

    王慶龍急忙道:“張少,我這些手下。”

    張澤立馬收了銀針。

    所有人頓時如同斷了線的木偶一樣,齊齊跌倒在地。

    被點的太久了,身子都麻木了。

    王慶龍看看這一手飛針點穴術,忍不住嚥了嚥唾沫。

    這人真的是太恐怖了。

    不能得罪。

    得罪他,等於是得罪閻王啊。

    不。

    得罪閻王,大不了一死,還能投胎重新做人。

    可得罪張澤,生不如死啊。

    地上的蘇櫻雪就是最好的例子。

    看看就滲人。

    出門。

    下到地下停車場。

    上了王慶龍的專車。

    張澤問道:“說吧,要醫的人是誰?”

    王慶龍這纔敢明說:“實不相瞞,要醫的人是我父親王海林。”

    張澤問道:“果然如此,他得了什麼病?”

    王慶龍回道:“是胰腺癌,第四期了。”

    蔣雪菲喫驚道:“那豈不是說還有幾個月好活?”

    王慶龍苦澀的點頭:“是啊,我爸他這一生太苦了。”

    “張少,若您能醫好我爸,湯臣一品這一棟複式公寓,我一定全送給您。”

    張澤嗯了聲:“見了人再說吧。”

    ……

    龍翔集團總部。

    下車。

    乘坐董事長電梯。

    王慶龍帶着張澤和蔣雪菲來到董事長辦公室門外。

    祕書見到王慶龍來了,立馬阻攔:“少爺,董事長說了,暫時不見外人。”

    王慶龍問道:“我爸又疼了?”

    祕書急忙噓聲,示意他別亂說話。

    免得叫外人知道。

    王慶龍看了一眼張澤和蔣雪菲:“放心吧,他們不是外人,知道我爸的病情。”

    “我現在能帶他們進去嗎?”

    祕書立馬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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