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分一秒流逝。

    田海豐漸漸發現不對勁了。

    喫驚的瞪向張澤,羨慕不已:“你這麼給力啊。”

    服務的曲琳琳此刻也是滿臉震驚。

    這是自己想要的。

    太讚了。

    小嘴吧唧的更加賣力了。

    張澤一臉傲嬌,沖田海豐笑道:“你很想自己變成這樣吧。”

    田海豐一臉激動的連連點頭,眼裏射出綠光來,羨慕的狂吞口水。

    張澤對田海豐道:“好了,現在咱們就談談這位美女車模的包養費了。”

    “寶貝,你叫什麼名字呀。”

    曲琳琳哭笑不得的擡起頭來,回道:“人家叫曲琳琳。”

    “曲琳琳,你想要多少包養費?”

    張澤鼓勵道:“儘管提,使勁提,不用替我省錢,反正出錢的又不是我。”

    田海豐好懸沒被張澤這無恥的話給噎死。

    這傢伙是擺明了要曲琳琳好好黑自己一筆錢。

    可是自己能夠不給他黑嗎?

    不能。

    因爲他還想張澤醫好自己的不舉呢。

    曲琳琳擔憂的偷瞄向田海豐。

    張澤立馬捏住她的杏腮:“看哪呢,現在你可是我的人。”

    “你的心得向着我。”

    “只要你心好好向着我,看見沒,莫芊芊手腕的玉鐲,我也送你一隻。”

    曲琳琳看向了莫芊芊的手腕。

    隨即震驚的叫道:“這是什麼種水的玉鐲。”

    莫芊芊被問的一愣。

    回道:“我不懂翡翠。”

    張澤招招手,示意她過來給曲琳琳過目。

    莫芊芊走過來,將玉鐲遞到曲琳琳的面前。

    曲琳琳一把拿住她的左手手腕,仔細打量這玉鐲的質地。

    “這是滿綠的玉鐲,看質地,這居然是高冰種的,天吶,這一隻玉鐲,怕是沒有五百萬都買不下來。”

    莫芊芊啊的一聲,喫驚問道:“這值500萬呢。”

    二女齊齊瞪向張澤。

    張澤笑道:“別這麼大驚小怪,沒見過市面的樣子,這小意思啦。”

    “小意思!”

    二女齊齊被震撼到了。

    一出手就是500萬的玉鐲。

    這還叫小意思。

    你這也太財大氣粗了吧。

    曲琳琳懷疑道:“張少,你不會是騙我玩的吧。”

    “你怎麼捨得送我們這麼好的玉鐲。”

    莫芊芊立馬道:“這是張少送我的,只是,我不知道這玉鐲這麼好。”

    “額!”

    曲琳琳懵逼了。

    下一秒。

    張澤取出了一隻玉鐲來。

    曲琳琳頓時更加懵逼了。

    真的送啊。

    真是太酷了!

    張澤得意問道:“想不想要?”

    曲琳琳伸手想要。

    張澤縮手,笑道:“你還沒報價呢。”

    曲琳琳立馬道:“那我可說了,你可別嫌我要價太高。”

    張澤笑道:“我嫌棄什麼,該嫌棄的是那位田老闆纔是。”

    田海豐鬱悶的拿手扶額,真的是被打敗了。

    曲琳琳想了想,立馬道:“我要一年一個億的包養費。”

    “張少,你打算包我多少年來着。”

    張澤回道:“包你一輩子呀,你這麼漂亮,第一次還在,我的女人,豈有再便宜其他男人的道理。”

    “不過吧,我估計田老闆可不想給你一輩子的包養費,在他看來,你就是個新鮮貨,有保質期的。”

    “你說是不是,田老闆。”

    田海豐的臉色此刻很難看,有些像豬肝色,急的額頭冷汗直冒。

    聽到張澤詢問,立馬道:“對對對。”

    張澤冷笑道:“這樣吧,這個保質期呢,我就給你打個折扣,也不用包養一輩子了。”

    “就30年吧。”

    “30億的包養費,田老闆,我想你還是出得起的。”

    砰!

    田海豐直接一屁股從沙發上滑落,重重砸在地上。

    他疼的齜牙咧嘴,眼淚都快急出來了。

    “30億,不行,這絕對不行。”

    “張少,我全部身家加起來也就十來億啊,哪有那麼多錢啊。”

    “張少,求您放過吧,我真沒那麼多錢。”

    張澤回道:“這樣啊,那要不這樣吧,這不舉就不醫了吧,莫芊芊的債務你給免了,這曲琳琳我也帶回去慢慢耍,這樣你也不喫虧,你的意思呢?”

    一旁的蠍子和屬下,聽到張澤這般話。

    忍不住心裏驚歎。

    臥槽!

    白嫖啊。

    不但免了1億的債務,還白嫖了一個花魁,一個車模。

    這下田老闆真是虧大發了。

    田海豐鬱悶的要吐血。

    忍不住指着他叫道:“你……你這是欺負人。”

    “莫芊芊她爸借的可是高利貸,欠了我有1億呢,你這是強取豪奪。”

    張澤冷冷道:“我還就強取豪奪了,你能把我怎麼着?”

    田海豐立馬叫道:“我可以去告你。”

    張澤嘲諷道:“你告啊,你的那份借據,我雖然沒看見過,但是就衝莫芊芊拼死拼活,也就能只能勉強還上個利息,我就知道,這利率怕是要百分之30以上吧。”

    “你可以去告,告啊,看到時候這債務還作不作數。”

    田海豐頓時沉默不語了。

    張澤冷笑道:“田老闆,做人別太無恥。”

    “像莫芊芊這樣的女孩,你沒少逼良爲娼吧。”

    田海豐鬱悶叫道:“那又咋樣,我沒逼你賣。”

    “可莫芊芊現在是我的女人。”

    張澤打斷喝道:“我好聲好氣的幫她還債,可你的人倒好,不但私吞了抵押物,還逼她繼續賣,媽的,你說你該不該死?”

    田海豐頓時被懟的臉色很難看。

    指着包廂大門:“可剛剛趙晨光已經付出代價了。”

    張澤冷笑道:“他是付出了,可你還沒有啊,要沒你這個可惡無比的老闆在背後撐腰,他能這麼肆無忌憚的逼良爲娼嗎?”

    “所以,你這個罪魁禍首,也該爲自己的所作所爲付出代價。”

    “30億包養費,你乖乖出了,我會醫好你的不舉。”

    “可你要是不識擡舉,一個勁的推諉,那就別怪我砸了你這天上人間。”

    “你敢!有種你砸個我試試。”

    田海豐氣急的站起身來,怒瞪向張澤。

    張澤目光冷厲的掃向蠍子。

    蠍子二話不說,抄起酒瓶,對着牆壁上的液晶電視就是一記。

    砰!

    酒瓶碎了,液晶電視也碎了。

    田海豐頓時氣的咆哮:“蠍子,你幹嘛,你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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