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成人家階下囚了,蔣武雙居然還想着談買賣,想讓自己雄風大振。
這傢伙真是典型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張澤冷笑道:“談錢也行啊,100億,這滋陰壯陽的藥方我就給你開。”
蔣武雙的臉色頓時變得慘淡無比。
100億。
都可以去收購自己手裏百分之3的天海集團股份了。
而且能收購更多。
與其如此,自己還不如轉讓自己手裏的百分之3股份呢。
啊呸!
這股份是自己的立身之本,怎麼可以隨便兜售。
絕對不可以。
蔣武雙的臉色很難看,眼巴巴的懇求道:“張少,能不能少要點錢。”
“您看,我老婆,如今都成你的了,你不看僧面,也看我老婆面子啊。”
“你看她,伺候你多不容易啊,你不看功勞,也看苦勞啊。”
王妍姍氣急破口大罵:“蔣武雙,你還是不是男人,有你這麼不要臉的嗎?”
蔣武雙忍不住回懟道:“我不要臉,到底是誰不要臉,現在出軌的人是你,不是我,你個賤人……”
啪!
張澤毫不客氣賞了蔣武雙一巴掌。
蔣武雙被打的捂臉,急忙低頭,乖乖認錯:“張少饒命,我不該口不擇言,她不是賤人,我是賤人,我他媽的太賤了。”
啪啪!
蔣武雙狠狠給了自己兩耳光。
李瓊潔和蘇仁靜瞧了,一陣鄙夷。
這傢伙真是不要臉的典範。
張澤冷冷道:“看來,我有必要再給你打入一根跗骨針了。”
“啊!”
蔣武雙的臉色頓時慘淡如宣紙,惶恐的額頭豆大的冷汗瞬間都逼了出來。
他惶恐的渾身直哆嗦,差點就嚇尿褲子了。
急忙磕頭求饒:“張少饒命啊,張少饒命啊。”
“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張少,求求你了,不要再給我打入跗骨針了,我真的受不了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覺了,求求你了,張少~!”
蔣武雙害怕的叫聲都好像要上刑場的犯人,膽子早已經被嚇破了。
張澤見他如此膽小,慫包,沖懷裏的美人王妍姍問道:“寶貝,你說要不要給他再下一根跗骨針?”
王妍姍冷漠的掃了蔣武雙一眼,怨毒道:“這混蛋,死了纔好呢。”
蔣武雙一聽這話,立馬意識到急了,急忙懇求道:“老婆,求求你了,別這麼對我。”
“過去我的確是有些地方對你不住,但是求求你了,別這麼對我。”
“以前我有什麼做的不對的地方,我改,我改還不行嗎?”
“求求你了,別這麼對我,我知道錯了。”
王妍姍立馬問道:“那從此以後,你是不是什麼都聽我的?”
“聽,聽,聽!”
蔣武雙急忙點頭如蔥倒:“老婆,我以後什麼都聽你的,你讓我向東,我絕不往西,你讓我站着,我絕不跪下,求求你了,幫我求求情吧,不能再打跗骨針了,我真的會受不了的。”
王妍姍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弧度,吩咐道:“什麼都聽我的是吧,那好。”
“現在就學老狗叫幾聲來聽聽,你要是叫的能叫我滿意,我就幫你求情,要不然,抱歉了,就別怪我不念夫妻之情囉。”
蔣武雙想也沒想,立馬犬吠起來。
張澤瞧見了,忍不住哈哈大笑。
李瓊潔,蘇仁靜看在眼裏,一陣譏笑。
正在看直播的蔣勝男拿手扶額,不忍目睹。
真的是太慘了。
她都不想說自己姓蔣了,感覺和蔣武雙這樣的人有血緣關係,是一種莫大的恥辱。
這種人,好色無度,還膽小如鼠,爲了苟活,連僅有的一點自尊都沒有了。
居然學狗叫。
王妍姍見她學狗叫,學的還挺嗨的。
立馬腳自己的左腳伸出。
“來,我家的狗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舔腳丫了,你來舔吧。”
蔣武雙也是想也沒想,立馬爬上前去,伸出舌頭,賣力的討好起來。
“哇!”
蘇仁靜忍不住叫喚出聲,一陣噁心。
衝李瓊潔說道:“這傢伙也太不要臉了吧,這看的我都想吐了。”
李瓊潔也是點頭,一臉嫌棄道:“第一次見到這麼不要臉的。”
“爲了活命,真的是什麼都願意做,真的是太臭不要臉了。”
蔣勝男直接吐了。
她感覺身爲蔣家的女兒,真的是太丟人了。
恨不得提槍,撲去包廂,一槍斃了蔣武雙。
真是丟人丟到國際上去了。
王妍姍被自己的丈夫舔腳丫,心裏一口惡氣得到了無限的釋放,開心的咯咯直笑。
衝蔣武雙抨擊道:“蔣武雙,你不是很大男子主義的嘛。”
“看看你現在在做什麼,你的大男子主義上哪去了?”
“你怎麼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看看你現在什麼模樣,你現在的模樣就好像是一個癩皮狗。”
“不,你比癩皮狗還不如,癩皮狗尚且還不知道不滿,在不滿的時候,咬上一口。”
“可你敢咬嗎?”
“來,我現在就讓你咬,你倒是咬啊,有種你咬啊。”
王妍姍擡腳在蔣武雙的臉頰上拍拍。
這羞辱的。
是個真正的男人就受不了。
但是蔣武雙此刻根本就不敢反抗。
反抗的代價太大,他根本就無法承受。
所以,他必須賠笑。
“只要老婆你開心,你要我怎麼樣,我都無所謂。”
王妍姍咯咯直譏笑道:“你可真是一條聽話的老狗。”
“張少,看在他這麼乖的份上,跗骨針就別上了,就是不知道有沒有別的什麼懲罰。”
“啊!”
蔣武雙的臉色頓時大變。
張澤嘴角勾起一抹邪氣凜然的弧度。
“這傢伙現在是很乖順,其實骨子裏還不知道在盤算着怎麼脫困報復咱們呢。”
“爲了徹底斬斷他的妄念,我決定對他用控魂針。”
“控魂針!”
“控魂針!”
“控魂針!”
……
包廂內,所以人,還有看直播的蔣勝男都齊齊一驚。
控魂針,這針名聽着就讓人不寒而慄。
這會是什麼樣的酷刑針法?
蔣武雙惶恐的不行,衝張澤懇求的磕頭。
“張少,饒命啊,我已經聽你的話,你要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了,求求你了,別再給我用什麼控魂針了,求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