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坐過牢?”
張澤嗯了聲:“在緬甸時候,坐過冤獄。”
事無不可對外人。
張澤纔不懼怕面對慘淡的過往。
柳絮忍不住好奇問道:“你爲什麼會坐牢啊?”
張澤回道:“因爲賤貨的背叛。”
這話一出口,柳絮識趣的不敢多嘴詢問了。
再問就僭越,惹人嫌棄了。
叮!
手機響起。
視頻發來了。
楊晨曦真的照做了,這視頻拍的很浪。
“哇偶!”
柳絮激動道:“我就說她很好這口吧,你看看,多興奮,多聽話啊。”
“張少,努力拿下她,回頭好好臊她。”
張澤皺眉:“你這麼羞辱她,不太好吧。”
柳絮告訴道:“你錯了,張少,我們是越羞辱,越興奮,越開心。”
“我們就是不知廉恥的狗,你要不羞辱我們,我只會蹬鼻子上臉,你要好好羞辱我們,我們會特別服帖的。”
“我們喜歡強勢的男人。”
“哈哈。”
張澤笑了:“說的不錯,來,繼續給我唱征服。”
“是。”
張澤一邊享受美人歌唱征服,一邊QQ調戲楊晨曦,其樂無窮。
咚咚咚~!
走樓梯的聲音。
歐陽瑾瑜衝下樓來,見到柳絮還在給張澤吹口琴。
着急道:“祖宗,快點,那位醒了,正在洗澡,很快就下樓來了。”
柳絮忍不住好奇:“醒了就醒了唄,洗什麼澡啊?”
歐陽瑾瑜告訴道:“他做春夢了。”
柳絮頓時秒懂了,合着是褲襠髒了啊。
“垃圾!”
噴完了,她繼續吹口琴。
小嘴吧唧的,很是享受。
歐陽瑾瑜瞅着咋舌不已:“你們這也太大膽了吧。”
張澤回道:“這算什麼,常規操作啦。”
歐陽瑾瑜佩服的豎起大拇指:“你厲害。”
“柳絮,你趕緊賣力點。”
“這要是叫你老公發現了,張老弟不會有事,不過你嘛,哼哼。”
柳絮被他一嚇,臉色頓時一白。
小嘴立馬賣力起來~!
……
姜玉坤下樓來,衝張澤激動喊道:“張老弟,我做了一個好夢,非常非常好的美夢,夢裏我……”
張澤打斷道:“夢裏夢見了很多美女吧,個個溫柔似水,賢惠的很,給你生了好多兒子,兒子個個能文能武,一表人才,可是?”
姜玉坤喫驚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做了什麼?”
張澤回道:“我剛剛給你聞的東西,叫煞氣引,能夠引動煞氣,平日裏你做的是噩夢,被它一引動,做夢就會反過來。”
“現在你明白自己做了煞氣吧。”
姜玉坤喫驚問道:“那些春宮畫真的有煞氣?”
張澤回道:“那些畫的確有,你可能不知道,那畫上有術法,着色的顏料中,夾在了一些女人的葵水。”
“葵水?”
姜玉坤一愣。
張澤解釋道:“女子葵水很陰晦,用這東西施法,可以害人。”
“你們夫妻就是中了這畫上的煞氣,纔會感情不和,家宅不寧。”
姜玉坤着急問道:“那這煞氣可有破解之法?”
張澤笑道:“這還不容易,那些畫,你拿黑狗血潑一下,再燒了,就萬事大吉了。”
姜玉坤有些捨不得:“那可是我花了大價錢買的欸,就這麼拿黑狗血潑了,豈不是太可惜了。”
張澤回道:“法子我已經告訴你了,做不做在你。”
“好了,時候不早了,我也該告辭了。”
張澤起身要走。
柳絮急忙挽留:“要不留下來吃了晚飯再走。”
姜玉坤立馬道:“對對對,吃了晚飯再走不遲。”
張澤也不推辭,答應下來。
喫晚飯。
酒過三巡。
姜玉坤詢問道:“張老弟,有沒有辦法既保留這些畫,又解了煞氣的。”
張澤回道:“有啊,不過你辦不到。”
姜玉坤問道:“什麼辦法?你儘管說就是,我肯定能辦到。”
張澤回道:“讓你老婆給你戴綠帽子,你能辦到?”
“額!”
姜玉坤錯愕無比:“不是吧,這算什麼法子?”
張澤回道:“煞氣的目的就是讓你家宅不寧,你不願意徹底斬斷煞氣,那就只有順其自然的發展。”
“戴綠帽子,總比鬧的離婚強吧,你說呢。”
姜玉坤急道:“這可比離婚還要難堪好不。”
柳絮裝腔作勢道:“老不死的,就算你肯答應,我也不樂意。”
姜玉坤衝張澤問道:“難道就沒其他法子了嗎?”
張澤搖搖頭。
歐陽瑾瑜勸說道:“我說老薑啊,那些畫,你就舍了吧,我瞧着這些也不是什麼名家大作,何必不捨得呢。”
姜玉坤告訴道:“你不知道,其中有一幅可是唐寅的真跡,這值多少錢,不用我多說吧。”
“臥槽!”
歐陽瑾瑜直接驚了:“唐伯虎的真跡啊,真的假的!”
“真的。”
“假的!”
真的是姜玉坤說的。
但是張澤卻說是假的。
大家都看向他。
姜玉坤追問道:“怎麼可能是假的,這可是我從拍賣行得來的。”
張澤嘲笑道:“誰規定拍賣行就不能賣假貨了?”
“額!”
這話頓時叫在場的衆人啞口無言。
張澤繼續道:“不怕告訴你們,就你口中那副贗品,我都能模仿出來的。”
“真的假的?”
姜玉坤和歐陽瑾瑜喫驚的瞪向他。
張澤立馬道:“有文房四寶吧,喫完飯,我露一手給你們瞧瞧。”
喫完飯。
書房,張澤作畫。
很快,一幅畫就成了。
這畫瞧着很是不凡。
姜玉坤瞧的目瞪口呆:“像,真像唐寅的手筆,要不是親眼看見張老弟畫出這畫,我都要把這畫當真了。”
歐陽瑾瑜驚歎不已:“張老弟,你除了醫術意外,居然還有這能力,厲害啊。”
柳絮懇求道:“給我畫一幅唄。”
張澤立馬道:“好啊,不過春宮圖就怕你老公不答應哦。”
柳絮二話不說揪氣姜玉坤的耳朵:“你答不答應?”
“啊呦,老婆,你饒命啊,別揪了,再揪我耳朵要掉下來了。”
姜玉坤着急道:“這不能畫啊,你是我老婆,怎麼可以在別的男人面前脫光呢,這成何體統。”
“這不行,絕對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