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澤冷笑道:“自然是秋後算賬啦。”
蔣文濤急道:“你不是答應我,不追究嗎?”
張澤回道:“我幾時答應你不追究了?”
“拜託,我答應你的是,只要你把天海拍賣行給我,我就不計較你派人綁架我的賬,可沒答應你,不清算拍賣行的舊賬啊。”
“這當老闆的,難道不要去清算一下舊賬?”
蔣文濤氣急的指着張澤,怒吼道:“王八蛋,你欺人太甚!”
張澤冷笑一聲:“就欺負你了,你能把我怎麼着?”
“蔣文濤,你涉嫌僞造古玩,涉嫌欺詐,這要是報警的話,你覺得自己得坐多少年牢啊。”
砰!
蔣文濤嚇的從沙發上一屁股滑落到瓷磚上,摔的屁股都要成四瓣了,疼的他齜牙咧嘴。
但是眼下不是關心這個的時候。
蔣文濤着急道:“張澤,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肯放過我。”
張澤冷笑道:“想放過啊,簡單,天海集團百分之3的股份,麻煩轉讓給我,我就放過你。”
“你在想屁喫。”
蔣文濤氣急罵道。
張澤衝楊晨曦不客氣道:“你還杵着幹嘛,還不報警,想我抽你不成,賤貨。”
“是。”
楊晨曦立馬拿手機要報警。
“不可以!”
蔣文濤急的撲上去拉楊晨曦的腳,想要阻止她報警。
“啊!”
楊晨曦想的跳腳躲避。
不過她最怕的不是被拉腳,而是怕蔣文濤看見不該看見的東西。
張澤上去就是一腳,將蔣文濤頭踩在地上,叫他擡不起頭來。
楊晨曦長長鬆口氣,感激的看向張澤。
“放開我。”
蔣文濤被踩着頭,痛苦的嚎叫道。
張澤冷笑道:“想我放過你,可以啊,拿股份來,沒有股份,我把你往監獄送定了。”
蔣文濤惶恐的大叫:“我不要坐牢,我不要坐牢!”
張澤鞋底碾他的狗頭:“不想坐牢,又不想出股份,你可真是好的很啊。”
“你說我拿你怎麼好呢,要不上一記跗骨針吧。”
“不要!”
蔣文濤急的大叫:“得罪你的是二房,你拿我們三房撒什麼氣啊。”
張澤冷笑道:“我就看你不爽了,就要拿你撒氣,你能把我怎麼着?”
“蔣文濤,擺在你面前,就只有兩條路,一,要麼臣服我,乖乖奉上股份,二要麼去坐牢,到那時候,你詐騙的事情曝光了,我看你怎麼收場,到時候你不但要坐牢,還要賠償,罰款,嘿嘿,天海集團的股份,你覺得你還能留得住嗎?”
“自己好好想想吧,沒了股份,但是你還可以繼續在外面逍遙快活,可要是坐了牢,嘿嘿,可就什麼都沒有了。”
“我聽說監獄內的一些人,最是仇富了,要是知道你是蔣家的少爺,這細皮嫩肉的,一羣牲口憋太久了,你說這肥皂會不會脫銷啊。”
“嗤!”
楊晨曦被張澤的話給逗笑了。
這人可真壞。
不過他說的是實情。
監獄是什麼地方,那可是三教九流的存在。
能不好好伺候這位細皮嫩肉的富少嘛。
進去後,蔣文濤絕對會爽翻天的。
蔣文濤可不這麼想。
他是喜歡被虐,可那也只是喜歡被美女虐。
而且只是喜歡重口味那種,那裏真受得了,菊花殘那套。
想想就渾身一個激靈。
他怕了。
想了想。
股份沒了,不打緊,自己還有其他資產,一樣可以逍遙快活。
可要是資產沒了,人還要在監獄內做個幾十年牢。
那多憋屈啊。
蔣文濤立馬答應道:“我給股份,我給你股份還不行嗎?”
“不過你要答應我,給了我股份,就不許再和我秋後算賬了,你得放過我。”
張澤擡起腳來:“那是當然。”
“楊晨曦,還愣着幹嘛,還不準備股份轉讓協議,好讓我們的蔣少簽字啊。”
“是。”
楊晨曦佩服死張澤了。
天海集團百分之3的股份啊,那可是人人渴望不渴求的東西。
有了這個,日後喫香的喝辣的,絕對槓槓的。
張少真牛掰。
麻溜的準備好股份轉讓協議。
蔣文濤急忙簽好字。
張澤滿意的點頭:“好了,蔣文濤,我不和你這狗東西計較了。”
“不過我不計較,不代表別人不計較。”
“什麼?”
蔣文濤氣急的指着張澤:“你混蛋,說話不算數,食言而肥。”
張澤眨巴眼睛,回道:“我怎麼就食言而肥了。”
“你看啊,我這不是答應不找你碴了。”
蔣文濤立馬道:“可你說別人要計較,這不是食言而肥是什麼?”
張澤好笑道:“你搞清楚一點,別人要找你算賬,我總不能替你去擋吧,我爲什麼要幫你擋駕,你是我什麼人,我欠了你的嗎?”
“你自己做錯事,惹了仇家,還能怨我不幫忙處理。”
“你是我兒子啊,我犯得着替你擋嗎?”
“你說是這個理不,楊晨曦。”
楊晨曦重重點頭,欽佩的看着張澤:“張少說的有理。”
蔣文濤氣急的磨牙,掃向楊晨曦,恨不得生吞活剝了這賤人。
張澤對蔣文濤嘲笑道:“姜玉坤那兒,還是需要你自己去解決的。”
“但是我警告你,別把麻煩甩給我的天海拍賣行。”
“我這可不認賬,這都是前任老闆乾的搓事,我這可不負責。”
“你得負責。”
蔣文濤氣急的很,怎麼就忘了這茬。
“我沒錢。”
張澤冷笑:“沒錢有沒錢的法子,這腰子不錯,割了去黑市上賣賣,值幾個小錢。”
“這肝臟不錯,還有這心肝脾肺,還有這雙眼睛。”
“嘖嘖,這都割了賣了,怕是也還不上贗品畫的錢啊。”
“蔣文濤,你說我該拿你怎麼辦好呢?”
“你!”
蔣文濤氣急的起身,甩手走人:“我不管,反正我已經把拍賣行給你了,現在這裏的破事和我無關。”
“想走,門都沒有。”
張澤臉色陡然一寒。
嗖一根銀針飛了過去。
蔣文濤要開門的手頓時僵住了。
他努力掙扎,可是身子根本就動彈不了。
“該死的,放開我!”
蔣文濤氣急的叫道。
“張澤,你敢食言而肥,你會有報應的。”
張澤冷冷道:“我要是怕報應的話,我還會回來報仇。”
“既然你不想處理贗品畫的事情,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楊晨曦,去請一下姜玉坤過來。”
“是。”
楊晨曦急忙出門去。
很快。
姜玉坤,柳絮,歐陽瑾瑜被請了過來。
進門來。
他們看見被點了穴道的蔣文濤,詫異問道:“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