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澤臉上殺氣涌現。

    頓時嚇的蔣家父子面如死灰。

    他們很是惶恐。

    他們最多也就是無心殺人,不敢真的去嗜血殺人。

    但是眼前的張澤就不一樣,這傢伙在緬甸,可是個殺人魔頭。

    這要是徹底激怒了他,那後果不堪設想。

    蔣天福頓時怕了。

    立馬道:“我休妻,立馬休妻,這總行了吧。”

    張澤滿意道:“還要股份,另外,蔣仁杰手裏的百分之5江海集團股份,我也要。”

    蔣天福立馬道:“好好,我讓他給你,我全給你,江海集團我們不要了。”

    “但是你得答應我一件事。”

    張澤喝道:“說!”

    蔣天福要求道:“今天的事情,你得守口如瓶。”

    “我什麼都沒看見。”

    張澤扭頭就下樓去了。

    蔣天福見張澤下樓去,長長鬆了口氣。

    然後指着陳飛揚,衝兒子蔣雪峯問道:“他怎麼處置?”

    蔣雪峯臉色一變,隨即學起張澤來:“我什麼都沒看見,你自己看着辦吧。”

    隨後,他也下樓去了。

    就剩下蔣天福獨自面對。

    蜷縮在角落的陳飛揚惶恐的直哆嗦。

    蔣天福突然間轉頭面對他,面露兇光。

    “你……你想幹什麼?”

    蔣天福滿臉猙獰道:“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祕密,你去死吧!”

    “啊~!”

    樓下。

    聽到這一聲慘嚎,蔣雪峯渾身一個激靈。

    張澤在沙發上,頭枕立花雪子的大腿,喫着她喂來的橘子,渾然不在意樓上發生的事情。

    蔣雪峯見他如此淡定,忍不住問道:“你怎麼一點都不害怕?”

    張澤嘲笑道:“你要是在緬甸監獄待個幾年,你也什麼都不會怕了。”

    “死人,在那不過是家常便飯而已。”

    蔣雪峯臉色一凜。

    他現在才意識到,張澤這個魔鬼,不是天生的。

    而是自己家作死,打造出來的。

    是蔣家自己愚蠢,給自己挖開了通往死亡的墳墓。

    “哎!”

    蔣雪峯忍不住嘆了口氣。

    收拾收拾心情。

    他衝張澤問道:“母親身上中着跗骨針,就算被休了,怕是也活不了多久。”

    張澤扔了一個瓷瓶給他。

    “這是解藥?”

    蔣雪峯喫驚的瞪向張澤。

    張澤回道:“不是哦。”

    蔣雪峯一愣:“那這是什麼?”

    張澤回道:“鎮痛丸,服下後,跗骨針雖然不會解開,但是可以變爲七日一發作。”

    蔣雪峯聽明白了:“你要時常折磨母親!”

    張澤冷笑道:“如果不是怕她受不了日日夜夜的折磨,最後會真的跳樓自盡,我纔不會改爲七日一折磨,算便宜她的了。”

    蔣雪峯嘴角忍不住抽動。

    雖然這不是解藥,但是也好過日日夜夜被折磨吧。

    “謝謝你。”

    張澤好笑道:“你居然謝我,有什麼好謝的。”

    蔣雪峯尷尬的不知道說什麼好。

    蔣天福這時候從樓上下來了。

    見到小寶,他殺紅了眼,兇狠的撲上去。

    砰!

    張澤一掌拍去。

    砰!

    蔣天福被拍倒在地,劇烈的咳嗽。

    張澤衝蔣天福冷冷道:“稚子無辜,你不該把氣撒在這個孩子身上。”

    蔣天福怒道:“斬草不除根,後患無窮。”

    張澤冷冷道:“我不管,總之這個孩子,你現在不能殺,你要殺也行,等他成年後,你去動手吧。”

    蔣天福氣急,狠狠瞪了張澤一眼:“好,我不殺,但是我要關他一輩子,讓他成爲一個廢物。”

    張澤衝蔣雪峯吩咐道:“將這孩子送出國去,不許蔣天福接觸到這孩子。”

    蔣雪峯立馬道:“好,我一定確保這孩子安全。”

    “該死的!”

    蔣天福怒斥道:“你非要和我作對不可嗎?”

    張澤冷冷的白了他一眼:“你有資本和我叫囂嗎?信不信我現在就報警,讓你完犢子。”

    咕嚕!

    蔣天福害怕的嚥了口唾沫。

    張澤繼續道:“好了,現在該去江海醫院了,我已經迫不及待想看你休妻了。”

    蔣天福急道:“屍體我還沒處理呢。”

    張澤冷笑道:“你急什麼,慢慢處理,有的是你處理的事情,現在我的事情比較着急。”

    算算時間。

    蔣仁杰的跗骨針也該發作了。

    這母子倆如今一道發作,自己就給了一顆鎮痛丸,這藥該怎麼分呢。

    估計又是一場好戲。

    張澤已經迫不及待想看熱鬧了。

    ……

    一行人車到江海醫院。

    來到VIP病房門外。

    蔣仁杰和蘇婉茹的病房就在對門,此刻,兩人身上的跗骨針都已經發作。

    都用了麻藥,暫時穩住了。

    但這不是長久之計。

    長期注射大劑量的麻醉劑,是會致死的。

    張澤吩咐道:“把他們母子弄一個病房吧。”

    蔣雪峯立馬照做,護士很快來移動病牀。

    張澤給了他們一人一針,將他們扎醒來。

    “哥,救命啊。”

    蔣仁杰醒來,見到蔣雪峯,第一時間痛哭求救。

    “太疼了,我不想要再這麼疼了,我現在生不如死啊,哥,求求你了,救救我。”

    蔣雪峯一陣不忍,急忙拿出瓷瓶來,倒鎮痛丸。

    可是一倒下,才發現,這鎮痛丸就只有一顆。

    “怎麼只有一顆?”

    蔣雪峯詫異的看向沙發上的張澤。

    張澤此刻正摟着立花雪子,立花曦月,正美的冒泡呢。

    蔣仁杰扭過頭去,這纔看見了張澤在。

    蘇婉茹此刻也清醒過來,見到了張澤。

    氣急罵道:“你這個逆子,你怎麼敢來,來人啊,給我抓住他,大刑伺候,一定要逼他交出解藥來。”

    張澤嘲笑道:“用不着叫人來,我這不是已經把解藥送上了嘛。”

    “算你小子還有些良心。”

    蘇婉茹着急道:“雪峯,快給媽解藥,快啊。”

    蔣雪峯爲難道:“媽,這解藥就只有一顆。”

    “什麼?”

    蔣仁杰頓時急了:“怎麼就只有一顆?”

    “該死的張澤,你這是要我們母子互相殘殺。”

    張澤冷笑道:“不用你們互相殘殺,這選擇權呢,在你的父親。”

    “蔣天福,該你做出選擇的時候了,是要救自己的老婆,還是兒子?”

    蔣天福看看兒子,再看看蘇婉茹。

    蘇婉茹急道:“先救我,我快撐不住了。”

    蔣天福冷冷道:“孩子他媽,咱們都一把年紀了,也活夠了,孩子還年輕,還有大好前途。”

    蘇婉茹急忙打斷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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