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幽醒來時,發現自己已經不在包廂內,而是在總統套房內。
自己什麼時候來的總統套房。
旁邊的浴室內傳來嬉水聲。
金學洙這纔想起來昏迷前發生的一切。
自己奉命刺殺,爲了做到萬無一失,自己提前在飯菜內下毒。
可萬萬沒想到,還是沒能殺得了張澤。
而且還被他擒拿下來,失身於賊。
想到失身。
金學洙急忙掀開被子查看,頓時崩潰的眼淚汪汪。
自己的清白,自己怎麼對得起自己的男友。
金學洙恨死了張澤。
誓要宰了這王八蛋。
起身。
金學洙下地,噗通一聲。
“我的腿,怎麼回事,爲什麼我雙腿會沒有力氣。”
門這時候開了,立花雪子擦着溼漉漉的秀髮走出門來。
見到她趴在地上,嘲笑道:“想逃呢,奉勸你死了這條心吧。”
“張少早就知道你會這麼幹,提前封了你雙腿經脈,如今的你就是個癱子。”
“什麼?”
金學洙震驚的瞪向立花雪子,氣急罵道:“該死的。”
立花雪子在她面前坐下,嘲諷道:“金學洙,你這輩子都別想逃離張少的手掌心,我奉勸你還是乖乖的投降好,要不然,你就準備被張少下死手拿捏吧,到那時候,你可別懊悔。”
金學洙恨聲道:“我有什麼好後悔的,你少胡扯。”
“是嗎?”
立花雪子嘲笑一聲。
浴室的門再度打開。
張澤出來,手裏攬着大明星蘇玉溪。
立花雪子立馬打小報告:“張少,這殺手想逃。”
“還說就算被你下死手拿捏,他也沒什麼好後悔的。”
張澤不屑一笑:“這麼硬氣啊,行,那就試試我這跗骨針的滋味吧。”
嗖!
一根銀針飛出去,打入了金學洙的體內。
金學洙頓時感覺渾身不對勁,全身的骨頭好像被人用鋸子一寸寸的鋸斷,那痛苦難以形容。
“啊!”
金學洙疼的受不了了,在地上瘋狂的打滾,疼的她拼命的捶打自己,自殘來緩解這深入骨髓的劇痛。
但是根本就不頂用。
這疼痛如潮水一般,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啊~!”
金學洙疼的撕心裂肺慘嚎。
張澤不屑一笑,攬着美女落座。
一邊DJ搖,一邊欣賞美女受酷刑的淒厲模樣。
這叫聲真是悅耳極了。
半小時後。
金學洙受不住了,她渾身大汗淋漓,狀若瘋癲,徹底拜服了。
“我錯了,我錯了,我再也不敢逃了。”
“我臣服你,我臣服於您。”
“主人,您以後就是我的主人。”
張澤冷笑不屑道:“叫我張少。”
“是張少,張少,從今天開始我就是您身邊的一條狗,您要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求求你了,快點給我止疼吧,我快受不了了。”
金學洙疼的嘴脣都咬破了,如果不是貪生怕死,她搞不好會咬舌自盡。
但是終究是沒捨得去死。
張澤扔了一顆止痛丸到地上。
金學洙急忙撿起扔入嘴裏。
止痛丸入口即化。
金學洙身上深入骨髓的劇痛頓時如潮水一般退去。
金學洙翻個身,癱軟的仰頭朝天花板,大口喘氣。
她從未感覺到,活着是一件這麼困難的事情。
這比她受訓殺人還困難的多。
如今,能夠活下來,真的是太好了。
立花雪子告訴道:“別以爲給你解了跗骨針,這只是暫時止疼用的丹藥,若是跗骨針再發作,你將會比現在痛苦百倍,千倍。”
金學洙渾身一個激靈,嚇的急忙翻身,想要跪好了。
無奈雙腿不聽使喚,她只能趴着懇求道:“求張少開恩,求張少開恩。”
金學洙雙手高舉過頂,不住的搓着。
張澤瞧着笑道:“泡菜國的典型求饒方式啊。”
說着,一指凌空點去。
“好了,你現在可以好好跪着求我了。”
金學洙感覺自己雙腿的的力氣回來了。
立馬跪好,雙手搓着懇求:“求張少賜我跗骨針的解藥,求求您了,張少。”
張澤嘲笑道:“你可是一心殺我的殺手,我可能給你解藥嗎?”
“金學洙,解藥呢,是不可能有的。”
金學洙的心頭猛的一沉。
張澤繼續道:“不過你要是好好聽話,好好爲我辦事,這每年的止痛丸還是有的。”
金學洙聽到這話,擡起頭來看向他,頓時頹廢的跌坐在地上。
完了。
這輩子都要被拿捏了。
金學洙想了想,立馬跪直了身體,對他道:“張少,我也很想爲您效勞的,可是血影組織在我身上安裝了芯片,我不可能背叛組織。”
“芯片?”
張澤開啓透視眼掃視她全身。
金學洙回道:“是的,這芯片無法取出,而且上面有個微型控制器,可以引爆我們殺手的心臟。”
張澤注意到她的胸腔內,的確有個微型裝置。
很細微,不易察覺。
張澤拍拍身上的蘇玉溪翹臀,示意她起身。
蘇玉溪虛弱道:“張少,我起不來了。”
張澤直接一託她翹臀,將她扔在沙發上。
蘇玉溪直接癱軟在沙發上,口水直流。
張少真猛!
張澤起身來到金學洙的身邊,手裏多了一把手術刀,毫不客氣,衝她的胸口上劃去。
“啊!”
金學洙怎麼也沒料到張澤會殺自己。
她下意識的要反抗,可是很快她發現自己全身都動彈不了。
周身好像有無數的手拉扯自己,將自己牢牢的固定住。
金學洙頓時絕望了。
這次自己真的死定了。
張澤的手術刀順着金學洙的肋骨劃開。
鮮血頓時涌出。
張澤的手掌撫摸上劃開的胸口。
靈氣吐出,入內,一下子將這微型起爆器給吸了出來。
“啊!”
金學洙取出了體內的起爆器,頓時痛苦的慘嚎一聲。
張澤立馬給她上藥。
轉眼間,這傷口就結了血痂,不久後,血痂也脫落。
她的胸前好像沒有受過傷似的,完好如初,肌膚毫無瑕疵,一如既往的嫩白。
金學洙感覺不到胸口的疼痛,她驚愕無比,伸手觸碰。
一點傷口的痕跡都沒了。
她震驚的難以置信。
“這怎麼可能?我不是在做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