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命,你要錢還頂個屁用。”
正被周興旺欺辱的護士,一聽這母子對話,立馬咯咯嘲笑道:“合着是個破落戶啊,都這樣了,還花50萬嫖我,你們可真是大方,佩服,佩服。”
啪!
周興旺一巴掌抽趴下了護士:“閉嘴,你!”
護士哼哼的趴在病牀上,隨便他霍霍,自己就當是被豬給拱了一次,反正有50萬的賺頭,不虧。
周興旺氣急的瞪向張澤:“把我周家的周氏珠寶還給我。”
張澤回道:“不還,那是我的了。”
周興旺急道:“你王八蛋,你這是敲詐勒索,我要告你。”
張澤冷笑道:“敲詐勒索啊,是嗎?那你可以報警抓我啊。”
“歡迎報警,我等着你報警。”
“錢春梅,你還不把手機拿給你兒子,讓他趕緊報警啊。”
錢春梅愕然的瞪向張澤,感覺他又憋着什麼壞呢。
這個人絕對不是可以得罪的。
果不其然。
張澤繼續道:“不過在警察來之前,我肯定會把他變回原樣的,你多準備些紙錢吧,慢慢燒給他吧。”
周興旺惶恐的大叫:“你敢殺人不成!”
張澤回道:“不殺你啊,就是把你變回原樣。”
錢春梅急道:“你答應來醫好我兒子的,你怎麼可以出爾反爾。”
張澤狡辯道:“拜託,我這是正當防衛好不,你兒子我如今已經兌現承諾,醫好了,但是吧。”
“現在他要報警抓我,我總不能坐以待斃吧。”
“他原本躺在病牀上的模樣就很好,有口不能開,這樣警察就奈何不了我了。”
“至於他以後是生是死,就不是我的問題了。”
錢春梅臉色大變,急的衝兒子周興旺喊道:“不能報警。”
周興旺氣急的磨牙,齜牙咧嘴怒喝道:“王八蛋,我不信你真敢殺人。”
張澤嘲笑道:“不敢嗎?”
錢春梅急忙道:“他敢的,真的敢,就沒有什麼事情是他不敢幹的。”
“張少,我們不報警,你別動我兒子,我求你了。”
張澤衝她嘲笑道:“放心,就是嚇唬嚇唬你,我怎麼會過河拆橋,食言而肥呢。”
“不過吧,你兒子要是再不識時務,還不給我賠禮道歉,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周興旺囂張的嚷嚷道:“你能把我怎麼樣?大不了就是一死唄,老子反正也死過一回了,老子不怕。”
“真不怕嗎?”
張澤手上銀針飛出去。
周興旺中針,然後他兩眼瞪的大大,噗通一聲,直接栽倒在了護士身上。
護士奮力的將他從身上推翻。
周興旺重重栽倒了地上。
瞪大了眼珠子。
死不瞑目!
“啊!殺人啦!”
護士嚇的放聲尖叫。
“吵死了,閉嘴。”
嗖!
又是一根銀針。
張澤一根銀針飛上了護士的身上,將她點穴,啞穴也一併封了。
“兒子!”
錢春梅急忙撲上去,觸碰兒子的鼻息,發現沒有氣息,再摸脈搏,也沒有了。
她頓時氣急,驚怒的瞪向張澤:“你……”
“你什麼你。”
張澤打斷道:“放心吧,你兒子沒死,不過是讓他進入假死狀態,讓他好好體會一下什麼死亡是一件多麼恐怖的事情。”
張澤回道:“十五分鐘後,自見分曉。”
“餘薇薇,我渴了。”
餘薇薇立馬道:“我去給你倒水。”
“不嘛,親親。”
餘薇薇俏臉一紅,立馬奉上香吻~!
……
十五分鐘,說短不短,說長不長。
但是對於錢春梅來說,卻是度秒如年。
這每一秒的時間流逝,都意味着自己的兒子生命在流逝一分。
15分鐘。
黃金搶救時間。
時間一旦過去,兒子如果還沒有醒來。
就真的沒救了。
但是錢春梅不敢呼叫急救。
因爲張澤是個不容置疑的存在。
但是錢春梅怕啊。
怕張澤是忽悠自己的。
好不容易,時間眼看就要走完十五分鐘。
錢春梅摸了摸兒子的鼻息和心跳。
還是沒有。
她頓時急了。
“張少!”
張澤臉埋在餘薇薇的酥球內。
根本就不搭理她。
錢春梅氣急的不行,立馬撲向病牀頭,要去摁呼救鈴。
“咳咳!”
突然間,地上傳來一聲咳嗽。
錢春梅要摁鈴的手猛的一哆嗦。
她詫異的扭過頭來,見到地上的兒子在劇烈咳嗽。
“兒子,你沒事了。”
錢春梅激動萬分,立馬撲了上去。
“你壓死我了。”
周興旺痛苦的推搡壓在自己胸口的母親。
錢春梅急忙起身,扶他坐起身來。
“你沒事真是太好了,剛剛你可嚇死我了。”
周興旺坐起身來,臉色有些發白,惶恐的嘴皮子哆嗦道:“媽,我剛剛好像看見黑白無常了。”
“什麼?”
錢春梅臉色慘淡無比,驚恐問道:“你別瞎說。”
周興旺惶恐道:“是真的,我真的看見了。”
“他們來索我走,我害怕極了,我拼命的和他們掙扎,打鬥,可還是不敵,眼看就要被他們帶走了,突然間,一股大力把我一吸,然後我就醒來了。”
“媽,這世上真的有鬼,好可怕,我不要死。”
錢春梅臉色發白的看着兒子。
喫驚問道:“你真的看見黑白無常了。”
周興旺嗯嗯直點頭:“看見了,好可怕,我平日裏做了那麼多壞事,我不要死了,我要下地府了,肯定打入十八層地獄,媽,你救我。”
錢春梅看向了沙發上。
張澤把臉從餘薇薇懷裏擡起。
美滋滋道:“怕死就給我賠禮道歉,小子,只要你給我跪下磕……”
咚咚咚~!
周興旺立馬爬起來,跪下磕頭。
“我錯了,爺爺饒命啊,我真的知道錯了。”
周興旺如此慫包。
反倒弄的張澤有些無語。
感覺自己一拳頭打在了棉花上,沒造成什麼震撼性的破壞場面。
反倒弄的自己有些尷尬了。
餘薇薇瞧着這畫面,也是有些喫驚。
之前恨不得他立刻跪下求饒。
但是現在這麼快就認慫了。
着實讓人有些不適應。
她訥訥道:“張少,這傢伙怎麼變這麼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