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玉潔的話令金寶兒無言以對。

    自己在老鳥面前,真的是太菜了。

    被人家啄爛了。

    車玉潔繼續道:“至於你問韓宰恩爲什麼會突然間自殺。”

    “你這話就問的很好笑了。”

    “明明是他自己想不開要自殺的,我們怎麼能知道他的心理活動。”

    “說不定他是看見我家張少醫好了李正根局長,而他沒面子,就想報復我們。”

    “見報復我們不成,害怕我們尋仇,這不,一時間着急,想不開,咚一下跳樓自殺了。”

    “這也是人之常情,你說是不?”

    金寶兒更加無語了。

    “那你能給我解釋一下,他是怎麼從辦公室內,突然間去的天台嗎?”

    “這事實在是太蹊蹺了。”

    車玉潔再次滴水不漏道:“這你更加找錯人了吧。”

    “你是負責這案子的刑警,這該你去查明的情況,爲什麼你現在反倒問我們這些受害者。”

    “我們還沒報案,控訴韓宰恩意圖不軌,謀財害命,你反倒來質問我們起來了。”

    柳珠妍也吐槽道:“就是,覺得我們好欺負不成?”

    “我們可不是善茬,你要敢亂扣帽子,小心我投訴你。”

    “那位,你可瞧見了,你們局長的情婦。”

    “你要敢胡來,你們局長可不會饒了你。”

    金寶兒嘟囔道:“就是我們局長派我來調查的。”

    “嗯?”

    在場都是耳聰目明的人,立馬就聽見了她的嘟囔聲。

    張澤冷笑道:“好啊,原來你是李正根的狗腿子。”

    “好,非常好。”

    “死丫頭,你敢做狗腿子,那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金寶兒喫驚的瞪向張澤:“你想幹嘛?”

    嗖!

    一根銀針飛了過去。

    金寶兒立馬被封了穴道。

    她立馬感覺到不對勁,想要掙扎起身,但是無能爲力。

    “你對我做了什麼?”

    柳珠妍上去,給她寬衣解帶:“沒做什麼,就是點了你的穴道,叫你沒法動彈。”

    金寶兒見到她脫自己衣服,急的大叫:“你幹什麼?放開我,別脫我衣服。”

    “你們這麼做是犯法,我可以告你們的。”

    “救命啊~!”

    柳珠妍告訴道:“我家的隔音效果非常好,你就是叫破喉嚨也不頂用。”

    金寶兒急的要哭,衝車玉潔喊道:“車前輩,你也是刑警,你怎麼能眼睜睜的看着我受辱?”

    車玉潔冷冷道:“我首先呢,是張少的女人,其次纔是警察。”

    “再說了,這就是一起自殺案。”

    “你卻甘心做李正根的狗腿子,亂栽贓我家張少,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很快。

    金寶兒被剝成了一隻羔羊。

    她崩潰了,眼淚汩汩直涌而出。

    “求求你們了,別這樣對我,我還是完璧之身,我不能對不起我男友。”

    “求求你們了,放過我吧。”

    張澤哇偶一聲:“還是完璧之身啊。”

    “那你怎麼甘心做老色批的走狗,哦,我知道了,你是想勾搭上位吧。”

    “勾搭李正根有個屁用啊,還是我比較靠譜。”

    “伺候爽我,你絕對值了。”

    “你不是很想知道,爲什麼韓宰恩會自殺嗎?”

    “我現在就展示給你看。”

    張澤手一吸。

    金寶兒立馬感覺自己身體不受控制的起身。

    她驚恐萬分,努力想要掙扎拒絕。

    但是身體被封了穴道,手腳都不聽使喚。

    然後她驚恐的發現,自己居然在張澤面前噗通一聲跪下了。

    “你對我做了什麼?爲什麼我的身體不聽我控制,救命啊~!”

    柳珠妍嘲諷道:“這不就是你想知道的一切,現在讓你親身好好體驗一下。”

    柳秀珍在一旁呆呆看着金寶兒慢慢爬過來。

    這才意識到,張澤有用意念控制人的超能力。

    難怪韓宰恩會自殺了。

    原來問題在這。

    想想真的很可怕。

    這樣一來。

    如果自己惹惱了張少。

    張澤控制自己出門,見到卡車,直接撲上去。

    那自己就是自殺。

    警察絕對想不到。

    這想想就滲人。

    自己可不能叫張少不滿意。

    柳秀珍立馬賣力的吧唧起來。

    金寶兒爬過來了。

    張澤拍拍柳秀珍:“去一邊歇着去。”

    “是。”

    柳秀珍忙不迭的爬到一旁歇息。

    金寶兒眼淚汪汪的,想要阻止低下頭去。

    可是根本就不頂用。

    最後她甚至連嘴巴張開還是閉合,都無法由自己了。

    “哇偶!”

    柳珠妍看着金寶兒最終低下頭去,開心的拍手叫好。

    車玉潔冷笑。

    雖然張澤的做法她不是太贊同。

    但是如今自己和張澤是一條船上的。

    夫妻一體。

    只要張澤開心,打壓李正根的人。

    她就贊同。

    金寶兒眼淚汩汩狂涌而出,她崩潰極了。

    委屈到家了。

    想要叫救命,也叫不出來。

    只能像個扯線木偶一般,被操控,被人玩弄。

    很快。

    “啊~!”

    一切成定局。

    金寶兒徹底崩潰了~!

    ……

    門外。

    車內。

    崔泰鉉看看時間,納悶的很。

    “問個話而已,都進去三小時了,怎麼還不出來。”

    “她到底在裏面幹嘛啊?”

    崔泰鉉不耐煩了,立馬掏出手機來打電話。

    手機嘟了許久。

    接通了。

    “喂。”

    金寶兒的聲音有些喘。

    崔泰鉉問道:“寶兒,你問話要問到什麼時候,什麼時候出來啊。”

    金寶兒羞的不行,自己現在能回答電話已經不錯了。

    至於出來,別指望了。

    “我現在很忙,沒空出來。”

    崔泰鉉納悶了:“問個話,你至於忙成這樣嗎?你到底在幹嘛?”

    “不對啊,你聲音怎麼那麼喘,你怎麼了?”

    金寶兒羞的眼淚直掉。

    很想呼救的。

    但是金寶兒知道不能呼救。

    這一呼救,自己的名聲就全毀了。

    今天發生的事情,絕對不能外泄,尤其是不能叫自己的男友知道。

    要不然,自己真是沒臉見人了。

    金寶兒扯謊告訴道:“這家人邀請我運動呢。”

    “我現在很忙,沒空和你囉嗦,這案子我已經明白了,就是自殺,不用查了,你回去結案吧。”

    “就這樣,拜拜。”

    電話匆匆掛斷。

    崔泰鉉詫異的很。

    怎麼說結案就結案了。

    還有,金寶兒被邀請運動。

    運動什麼呀?

    莫名其妙。

    崔泰鉉懶得在外面苦等了,你說結案就結案吧,開心的駕車回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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