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能不知道特效藥能賺大錢。
只是藥方就是個普通藥方,但是藥效之所以特殊,那是因爲,張澤煉藥的時候,注入了天地靈氣。
要不然,這藥怎麼能有如此奇效呢。
但是你若想用科技的手段來批量生產,根本就不可能辦到。
只是這事不好解釋。
想了想。
張澤解釋道:“這藥方中的藥引子稀奇,根本就難以尋到,我能有一點,還是機緣巧合才尋到的,你如果想要批量生產這靈藥,嘿嘿,怕是你把全部家當都賣了,都湊不齊這藥引子。”
“額!”
韓載碩喫驚的咋舌。
張澤對他道:“現在你明白爲什麼我要和你收費那麼高了嗎?”
韓載碩咋舌,合着這藥這麼名貴啊。
旁邊伺候的小姐們,此刻也個個兩眼亮晶晶,水盈盈的看向張澤。
自己喫的居然是價值不菲的靈丹妙藥。
一分錢都沒有花。
張少真是個大大的好人啊。
自己就算以身相許,都難報張少的大恩大德。
“張少,您喝酒。”
“張少,親一個唄,人家愛死你了。”
“張少,您的資本好雄厚哦。”
小姐們大獻殷勤。
韓載碩直接被晾在了一旁,他頓時酸了,羨慕嫉妒的要死。
這會醫術的男人,果然不一樣。
大家正喝着酒。
咚咚!
門被敲響。
門開了。
進來一人,韓載碩認得,這是車模金寶拉的經紀人,李秀玲。
李秀玲見到張澤,彎腰道:“您好,張先生,不知道您能否借一步談話。”
張澤問道:“你誰啊?”
韓載碩立馬道:“她是新晉第一車模金寶拉的經紀人李秀玲。”
張澤嗯哼一聲:“有話在這說,我沒興趣和你單獨談談。”
“這個?”
李秀玲爲難的看了看在場的小姐們。
“這不太方便。”
張澤問道:“那這樣吧,說說找我什麼事,含糊點,這總行吧。”
李秀玲立馬道:“我想請先生去治個病。”
張澤明白了。
立馬道:“備好包廂了嗎?”
李秀玲立馬道:“已經備好了。”
張澤立馬起身:“好,我跟你走一趟。”
“謝謝,請隨我來。”
張澤跟着李秀玲出了包廂。
來到了金寶拉的包廂。
進門,見到了一位火辣的美女。
34D,A4小蠻腰,前凸後翹的好身材,修長的大白腿,再加上清純可愛的臉龐,這就是男人心中的女神。
金寶拉!
李秀玲介紹認識後。
張澤笑道:“金小姐找我瞧病。”
金寶拉嗯了聲:“張先生,聽聞您是連艾滋都能治好的神醫,不知道我的病您是否有辦法。”
張澤笑道:“你這算是病嗎?”
“你的身體非常健康好不,你的病不在身體,在心。”
“至於是什麼心理疾病,打我進門,你就沒正眼看過我。”
“美女,你是怯場吧,不敢面對鏡頭的社交恐懼症吧。”
“額!”
金寶拉錯愕的擡起頭來,目光喫驚的瞪向張澤。
哆嗦道:“你怎麼知道的?”
她扭頭看向李秀玲。
李秀玲否認道:“我可沒說半個字。”
“張先生,您真是神醫,居然一眼就瞧出了社交恐懼症,那不知道,這社交恐懼症,您可能醫治?”
張澤沉默片刻後,問道:“得尋病因。”
“敢問金小姐,您可敢透露你的病因?”
“我!”
金寶拉猶猶豫豫,不知道如何說好。
張澤開口道:“這病你肯定不是老早就得了,要不然你也不可能走上舞臺,做車模了。”
“想來最近發生了什麼事吧,你受了什麼刺激,才導致你焦慮,不安,害怕與人接觸。”
金寶拉欲言又止。
張澤無奈,看向了李秀玲:“她不肯說,你說。”
李秀玲苦澀道:“這我哪知道,我要知道病根,早就替她治好了。”
張澤哦了一聲,吩咐道:“麻煩你出去,我想和她單獨談談。”
“好。”
李秀玲急忙走出了包廂。
門關上。
張澤衝金寶拉道:“好了,現在你可以說一下了吧。”
金寶拉擡頭偷偷瞄他:“你怎麼知道李秀玲在,我說不出口。”
張澤回道:“我想這事多半和她有關係,因爲她在,你顯得很侷促不安。”
“我!”
金寶拉欲言又止。
隨即她深吸一口氣,豁出去了。
“是的,我無意間撞破了她和男人在牀上密謀要害我的事情。”
“她曾經是我最信任的人,沒想到,卻只把我當成一個賺錢工具,想要害我,爲她自己牟利,我太傷心了,感覺全世界的人都在算計我,我怕和人打交道。”
張澤嗯了聲:“病根找到了,就好弄了。”
“你想換經紀人,換公司吧。”
金寶拉激動的擡起頭來,隨即眼神又黯淡下去。
“可能嗎?我籤的可是10年長約,違約金高的嚇人,根本就不可能解約換新公司的。”
“沒有哪個公司會願意替我出這筆違約金的,有這筆錢,都可以捧紅一個新人了。”
張澤笑道:“錢能解決的問題都不叫問題,我能幫你換公司,石環娛樂,想不想簽約?”
金寶拉喫驚的瞪向張澤:“你真的能幫到我嗎?”
“你可知道,我的違約金高達1億龍夏幣,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
張澤喫驚道:“怎麼簽了這麼高的違約金。”
金寶拉苦澀道:“他們就是喫準了我,這才騙我的。”
“我現在都懊悔死了,早知道,他們想把我送人玩弄,我是說什麼都不會和他們簽約的。”
張澤哦了一聲,對她道:“好了,現在不是懊悔的時候,我就問你一句,要不要我幫忙?”
金寶拉立馬道:“我要,只是……”
她害怕的瞄了一眼張澤:“這世上就沒有免費的午餐,你這麼幫我,肯定另有目的吧。”
張澤嘴角勾起一抹得意弧度:“有啊,你這麼漂亮,我很喜歡,我要包養你,做你的金主,你願意不?”
金寶拉嘴角扯動,無奈低頭:“我就知道,怎麼到哪我都逃脫不了這樣悲慘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