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象泰再度敬酒。
樸素恩委屈的喝下。
喝下後,她直欲嘔。
暗暗叫苦,自己爲什麼會落到如今的田地。
真的是女怕嫁錯郎。
“親一個。”
金象泰打算強吻樸素恩。
砰!
門突然間被撞開。
荷官急匆匆闖入:“老大,大事不好了。”
金象泰好事被打斷,氣的擡腳就踹他:“不知道敲門啊,能出什麼大事,你個狗東西!”
荷官急匆匆彙報:“老大,外面來了一個傢伙,就一把,押點數,贏走了咱們21億龍夏幣。”
金象泰喫驚問道:“什麼?21億龍夏幣,這怎麼可能,難不成他押了十多億?”
“什麼人啊,這麼有錢,還會來我這場子賭?”
荷官急道:“是真的,老大,他拿6000萬的珠寶項鍊押注,押的是豹子,所以……”
“臥槽!”
金象泰氣急的罵道:“這傢伙你不會做了他啊,這點小事還需要我教你嗎?你個廢物!”
荷官哆嗦告訴道:“大哥,他一個人幹翻了我們20多個兄弟,身手可厲害了。”
“什麼?”
金象泰震驚的不得了。
樸素恩一聽這話,起初是不信的,因爲太誇大其詞了。
可轉念一想,如果是真的。
自己要是能求這位出手相救自己,那自己豈不是可以得救了。
隨即她立馬道:“金先生,你這小弟不行啊,想想也不可能啊,誰能夠一個人幹翻二十多個人。”
“就算真能幹翻,那他怎麼一點事情都沒有,還准許他來通信?”
金象泰臉色一凝,衝她問道:“你這話什麼意思?”
樸素恩繼續道:“他怕是撒謊,想嚇唬你,讓你乖乖掏錢,然後和那人分贓。”
“媽的八字的!”
金象泰頓時暴怒,擡腳就踹翻了荷官,吩咐小弟:“給我綁了。”
荷官急的爲自己辯白:“我沒有背叛你啊,大哥,我真的沒有背叛。”
金象泰憤怒無比:“給我把這傢伙的臭嘴給堵了。”
荷官的嘴巴頓時被堵了。
金象泰怒喝道:“其他人跟我走。”
樸素恩立馬拉住金象泰:“金先生,何必動怒呢,這事不着急。”
“這人既然敢來踢場子,可見是做了萬全準備的。”
金象泰冷冷瞪向她:“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樸素恩回道:“凡事謀定而後動,才能以策萬全。”
“不如我先去幫你打探打探這人是什麼來路,咱們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
“不然,您這麼冒冒失失的衝過去,萬一中了埋伏,豈不是要任由拿捏了。”
“說不定這人還是警察的臥底。”
“臥底!”
金象泰的臉色頓時大變。
立馬道:“你快點去打探一下這傢伙的底細,務必給我查清楚了。”
“好嘞,您就瞧好了吧。”
樸素恩立馬歡喜的起身。
金象泰衝兩個手下一使眼色。
兩人立馬尾隨而去。
樸素恩暗暗氣急,但是沒辦法,只能硬着頭皮出辦公室。
來到賭場。
樸素恩看見一地的躺屍,心有餘悸極了。
楊藝珍和金寶拉扭頭看向來人,齊齊一驚。
“樸素恩前輩!”
張澤問道:“你們認識她?”
楊藝珍立馬告訴道:“張少,她是女明星,是我們的前輩,她曾經也是紅極一時的。”
“想不起來,不過無所謂了。”
“你怎麼在這?”
樸素恩喫驚的楊藝珍和金寶拉。
她們戴着口罩,認不出臉來。
不過張澤十分的帥氣。
就是這帥哥打趴了二十多個人。
這傢伙什麼人啊。
這麼厲害。
樸素恩詢問道:“這位先生,這些人都是你打倒的?”
張澤嗯了聲。
樸素恩暗暗使了個眼神,偷偷指了指身後尾隨的兩人。
示意張澤解決掉。
張澤笑了笑,手指立馬出手。
嗖嗖!
兩個銀針擦着樸素恩的耳邊飛馳而去,颳起了她的秀髮。
樸素恩嚇了一怵,跟着她就聽見身後傳來噗通聲響。
她急忙扭頭看向身後,猥瑣的小弟都被解決了。
樸素恩驚呆了,這身手真是自己的救星。
樸素恩立馬撲上去,在張澤面前跪下,雙手搓起來,懇求道:“這位先生,求求你救救我。”
“這青龍幫的幫主金象泰逼我陪牀,我實在是沒辦法了,求求你了,救救我,只要你能救我,你要我做什麼我都答應。”
張澤被這突然的一幕弄的始料未及。
仔細打量樸素恩的美臉。
可惜啊,這挺美的美人,隨着歲月侵蝕,老了些,不過風韻猶存。
不怕,自己有藥讓美人再度年輕貌美。
楊藝珍好奇問道:“你不會也是欠了高利貸吧。”
樸素恩低下頭,委屈道:“是我丈夫,他吸毒,爛賭,借了高利貸。”
張澤冷笑道:“原來如此啊,這樣的垃圾丈夫,你還留着幹嘛?”
“要我救你可以,你必須和他離婚。”
樸素恩嗯嗯直點頭:“就算先生你不說,我也離定了。”
張澤立馬衝她招招手:“起來吧,你我救定了。”
“謝謝先生。”
樸素恩開心極了,喜極而泣的起身。
張澤朗聲道:“誰去通個信,叫這青龍幫的幫助金象泰過來受死。”
立馬有荷官前去通信。
辦公室內。
砰!
金象泰憤怒的拍辦公桌:“王八蛋,臭婊子,敢背叛老子,老子宰了他。”
他立馬抄傢伙,從抽屜內取出了手槍。
帶着手下浩浩蕩蕩而去。
“王八蛋,你很拽是吧,老子一槍斃了你!”
金象泰奔到賭場,手槍對上了張澤。
樸素恩一見手槍,頓時暗道完了。
怎麼也沒料到金象泰居然還有槍。
這下好了。
死定了。
她可不覺得張澤的飛針能快的過子彈。
金象泰指着張澤,喝道:“臭小子,給老子跪下!”
“還有你這個賤人,跪下!”
槍口對上了樸素恩。
樸素恩嚇的就要跪下。
可是突然間發現自己的膝蓋彎不下去。
低頭一看。
是張澤擡腳擋着。
張澤霸氣道:“你現在是我的女人,我的女人豈可跪其他雜種男子。”
“啊不,就這廢物,算哪門子的男人,他就是個太監。”
嗖!
一針飛去,直取金象泰的男人要害!